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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咱们国家人口没这么多,不然还真说不好呢。”她放下碗筷,掰着手指头给两人分析,“我们厂十个养殖室五千头猪,理论上一个养殖室兽医一名、饲养员四名、技术员一名、甚至统计员、审核员都要有一个。”“这些人里面,兽医就不说了,必须有证书,没有证书的别想转正。而想要考证除了早些年的老兽医,现在都必须有相关的毕业文凭。这个最低是大专起步。像饲养员这种都要有初中文凭,技术员就不用说了,高中、大专都是低的,大学生都有。还有统计员、审核员这些文职工作的,也要初高中文凭。”“啥,养个猪都要有文凭,我看大利、二朝这也没说啊?”二愣子媳妇一惊一乍的。林家人都有文化她知道,可她要是没记错,大利、二朝这俩好多年没读书了。说起这事姚春花就有些得意,“大利是拿过初中毕业证的,后来还跟着他姑,咱们安然学习呢。二朝那个刚开始没拿证,这不是后来又让他四叔给想法子弄学校去了,也不用去跟着念书,就是去考试。如今二朝也是有初中毕业证书的。”读过初中跟有毕业证是不一样的,为了二朝这事,家里可花了不少钱。当然结果是值得的,如今不管是大利还是二朝都顺利的转了正。安然也跟着点头,“市里跟咱们县城还是不太一样,福利好,要求也严格。就说我们厂吧,规定是那么规定,实际上人数并没有这么多。就我们现在这点人,假如你不努力工作,连续两年倒是第一,也是会被辞退的。二嫂子您说这学问重要不?”二愣子媳妇想想也是,要没有这些条件,人家为啥开这么高的工资?老太太也跟着说道:“你也别跟着外边听风就是雨,你想想要是识字不重要,咱国家为啥还要开扫盲班?大家都做睁眼瞎不好?”就在前两年,人民生活越来越好了,上面就发了红头文件,各个大队都必须开扫盲班,让村里的人去学习去认字。一开始大家都不太积极,后来不是下了死命令,你不去可以,等到考试的时候不会做,就会通报批评。这话传下来谁敢不去,除了她这种老胳膊老腿的,四十往下,十二岁往上,每天下工之后就是去听课。尤其是冬天没活的时候,一天天的都窝在大队部学文字。二愣子媳妇点点头,“我也就这么一说,咱们公社有四哥带头,又有您老坐镇,我跟当家的都不虚。我俩没文化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跟着领导走就对了。”安然一拍手,竖起大拇指,“还是二嫂子有见地,咱不懂没事,跟着党跟着领导就对了。”她这话出口,大家都笑作一团。安然跟着说笑了一会儿就借口去找杜雪薇去了。今天地里没活,大家都在知青宿舍里待着,安然到的时候他们正议论桩子的事情呢。看到她明显一愣,不明白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白雪反应最快,她站起来把安然拉到这边,“林同志什么时候回来的,是来找我们雪薇玩的吧。”她说完这话还眨眨眼,语气里说不出的热情。安然点点跟她谦让了一会儿,见白雪坚持也就坐下了。她故意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呢,大老远都听见你们的笑声。”她这话出口,柴月有些不好意思,只抿着嘴不说话。倒是白雪不以为意的说道:“还能是什么,就是前街那个桩子呗。怎么,你不知道?这事咱大队估计都传遍了。”作为始作俑者,安然当然清楚了,不过她还是装作不知道。“我今天起晚了,这不吃了饭救过来了。你给我说说呗,到底咋啦?”白雪虽然也是个大姑娘,不过她性子有点泼辣,加上父母不在身边,没人管束,见安然问起,就把自己知道的又说了一遍。话说昨晚安然走后不久,桩子药物发挥作用,他就醒了。安然使的可是给猪用的药,桩子看见猪就跟看见人一样,脱光了衣服就想上。可那些猪又不是真的人,被抓能不叫不跑,这一叫,在屋里睡觉的人就听见动静了。一开始屋里人也没在意,骂了两句接着睡去了。谁知道那猪叫不但没有停止,还越来越大声,主家实在烦了,就起身去看。前面说了林家日子不好过,家里没有电灯,只有油灯。桩子在猪圈里面摸爬滚打一会儿,身上脏的不行,他大伯一时就没人出来是他,还以为是家里遭了贼。这不就叫了起来。这里不得不说他们一家老实的形象深入人心了,听见叫声左邻右舍不少人就出来了。这一人一根蜡烛,也足够看轻猪圈里的情况了。这一看不要紧,大家都惊呆了,只见他们以为的小偷正抱着小猪猛亲。他身上光溜溜的,大家眼睛又不瞎,自然就看见他那玩意儿竖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当先忍不住吐了起来,其他人也受不了的开始干呕。谁能想到来抓贼居然会看着这样的场面,冲击力太大,谁也接受不了。这个时候大家伙还不知道这男人是桩子,也不知道是谁提议的,说要把这个变态抓起来送到派出所。大家忍着恶心就去抓人,谁知道这人就是抓着小猪不放。等他们好不容易把人弄出来,洗干净脸,才发现这人居然是桩子。而桩子的样子明显不对劲儿。“这咋回事啊,桩子这样明显不对劲儿啊,要不咱们还是送医院看看去吧。”瞧瞧这样子,该不是有啥毛病吧。一行人商量一下连夜就把桩子送去了公社医院,结果医生给他们来了一句,这人没问题就是发情了而已,发泄出来就好了。发情?这个词用得好啊。大家觉得桩子这样也不是事,又连夜把人带回来,也不知道是谁发现焦阳就住在桩子家。大家一想反正两人马上要结婚了,睡一块也没啥。几人就手忙脚乱的把桩子送屋里去了。原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谁知道他们还没走远呢,桩子自己又跑出来了,后面还跟着委委屈屈的焦阳。几个人一看桩子又往猪圈里面跑,对着猪无比的热情。虽然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桩子在他们面前跟猪亲热吧。于是,一群人又跟进去把桩子抓住。就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到了早上八点多桩子才算精疲力尽软倒在地上。安然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因此也不失望。要是桩子真跟猪发生点什么,那猪才叫冤枉呢。“既然桩子被抓住了,那这事怎么就传出来了?”白雪撇撇嘴,吐出嘴里的瓜子壳,“还能怎么传的,听说那个桩子一口咬定有人害他,说昨晚有人闯进他家。他自己吵吵嚷嚷的要去报警,大家不就都知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