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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两岁的孩子,哪里有那么好哄骗。陆嫣嫣的声音在里面传出来,“我也想爹爹,娘肯定也想爹爹,你想爹爹的时候悄悄和我说就行,不许在娘面前说,不然惹得娘伤心难过。”陆婠绾懂事的点头,“我晓得的,娘每天那么辛苦,所以我才趁着没人跟jiejie悄悄说。”陆嫣嫣叹了口气,眼圈也发红,“不知道爹爹在哪里,这来咱们家酒楼吃饭的人这么多,不知道能不能打听到爹爹的消息。”其实,傅大人已经说过,帮她在各州府打听消息了,可是这么几个月过去了,什么消息都没有,可见他人已经……想到此,心里只觉一阵悲凉,抬手想要推开房门,但自己如今都这幅模样,又如何安慰她们?所以最后只能悄悄的离开,也继续向来往的商人们打听消息。而此时此刻,叫海棠母女所担心的陆言之,却远在边关的燕州城。话说那日陆言之正游走在乡下劝说大家赶紧逃命,忽然间山崩地裂,滔天洪水卷过来,他跳到农户家的木桶中。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折断了腿。拖着这残了的腿飘了两三天,又被卡在一处乱树杈中,然后被一皮毛商人救起,转辗几回,就到了这边关燕州城。腿一治好,他就想立即回去找妻儿消息。不想着皮毛商人当初救他,先是只因看他相貌英俊,自己家中正好有一女双十的年华,如今还没找着合适的婆家,便将心思落在陆言之身上。后又见陆言之谈吐不俗,又有秀才之身,对他就越发满意了,更是全心全意的找大夫给他治腿。哪怕听闻陆言之早已有妻儿,但还是不以为然道:“这么大的水,整个县城都淹没了,你那妻儿又不是神仙转世,岂能活得了?”所以直接将他打晕,然后捆绑起来,强行带往燕州城。可那时候邻国趁着这西南水灾一事,忽然举兵打进来,边关一片混乱,他是跟那皮毛商人分开了,但却又被强行拉入军中,跟着上前线去。到底是用脑子的人,不过略施小计便以少胜多,记了军功,如今已是个百夫长。但凡听说有人从西南来,便立即去打听消息,可每次都没消息,几次三番,总归叫人有些心灰意冷。他如今又要守着边关,根本不能擅自离开。不然早就回去寻找她们娘三了。尤其是想到两个孩子那么小,海棠又算是娇生惯养的,听闻那一阵子西南犹如人间炼狱,女人生不如死,小孩更是被人当做菜上了桌子。他在军中这些日子,也结识了不少人,交情要好的有两个,一个叫铁蝴蝶,一个叫做宋子千。闲暇时候也帮他打听消息。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陆大人在寻老家被大水冲散的妻女。这日,铁蝴蝶在城里巡查之际,遇到一个从西南来的商人,便连忙凑过去问。也是巧了,这商人所乘的船路过庆阳,还专门下船去归来吃饭,也听闻里面都掌柜陆夫人寻夫一事。不过大家嘴上虽答应了她,心里却清楚的知道,她夫君多半是不在了,因此也没想着替她打听什么的。可没料想这世间之事,还真是无巧不成书。铁蝴蝶打听到海棠的消息,欣喜若狂,拽着那商人不让他走,一面打发人去请陆言之来。这商人见了陆言之,连忙将海棠那边的消息一字不漏的与他说,前前后后说了两遍,才被放走。第二天厚厚的信就到了他手里,让他去庆阳的时候帮忙给带过去。“如今嫂子和侄女们都安然无恙,大哥应当放心了,只是这一年半载里,只怕大哥没假,只能苦了嫂子。”铁蝴蝶有些遗憾。陆言之从昨天到现在,心情飞扬,哪怕此刻的确遗憾不能马上见到海棠跟孩子们,但知道她们都还活着,就觉得已是大幸,至于再见,也不急于此刻。更何况那边有傅大人,他是信得过的,海棠也不是那吃亏的性子。“是啊,她们都还活着真好,放心了放心了。”他脸上终于浮起了笑容,自打昨夜,便开始能睡个安稳觉。不然那午夜时分,总是梦到两个孩子被按到菜板上。还有海棠救命的呼声……宋子千比铁蝴蝶还要细心些,见大哥嘴上虽然说放心了,但那到底是自家的妻子孩子,怎么不想早些见到呢?但自己也没办法给大哥挣得假期,但是能让嫂子早些收到大哥的信,于是隔天就偷偷地催促那商人,赶紧启程去西南。※※※※※※※※※※※※※※※※※※※※预收文:求收藏~~不看凑个数儿也可管仙魔两界亡灵的虞渊女王穿成了异界的学生虞鸢。凤凰男渣爹和真爱害死了亲妈,霸占财产,她净身出户。为了赚钱救外婆,参加娱乐圈选秀。却成了同父异母jiejie的陪衬,蠢笨黑心是她的标签,全民叫打。而jiejie则是全民盛宠的小公主。不但如此,镶了钻的未婚夫还被闺蜜抢走。虞渊穿来的时候,正被安排跟肥老版共度春宵。门外无数闪光灯等着她开门那一瞬间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她和肥老版春宵一度就是头条。而虞渊,选择跳窗。肥老版直接吓萎了。那可是三十五层啊。后来,虞渊成了全民女王……第33章可怜这钟商人,都没跟家人好好吃上一顿饭,就被迫急匆匆踏上了前往西南的路程。揣着怀里那厚厚的一封信,比自己这好几车货物还重要,隔三差五就瞧一次,生怕给弄丢了,到时候对不住陆大人。且不说这陆言之在他老家之时救了成千上万之人,就是他到了这边关后,也有不少人承了他的救命之恩。所以哪怕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百夫长,但是再许多老百姓眼里,声望却是不低,毕竟大家都欠了他一条性命,对他极为尊重。就是自家那两个闺女,起先听家里那口子说,也是嚷着嫁人就要嫁陆言之。所以他真敢怠慢陆言之一分,将自己这信笺给丢了,回头家里人还不得要自己的半条命?好在庆阳城离边关其实不过一个多月的路程,他到的时候,已经快要过年了。可是这再耽搁几天回去,也要一个多月啊,也不知能否赶上过年。抬头朝着不远处的归来酒楼看去,只见里头仍旧是客满为患。不但如此,还带动了旁侧几家铺子的生意,就那茶水铺占的便宜最大的。不少在归来没排上位置的人,这会儿都在茶水铺子里点个干果儿一壶茶,听着快嘴先生那嘴里不着边的龙门阵,十分恰意,尤其是这西北的冬日里,十天半月不见太阳,上空总是阴沉沉的,好似那天上的云雾都要掉下来了一般。所以能寻得个板凳坐着,自然是好的。“咱也要等么?”他身后的长随将手往袖笼里伸了伸,打了个摆子,“这西南咋这么冷。”按理他们边关也冷,还下一尺来深的大雪,这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