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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儿,你这话家里说说就好,千万别在外头去说。”杨暖暖担心道。“jiejie,你怕什么,我才不怕。世子爷有什么了不起,要攀就攀太子爷,等jiejie将来做太子妃,做皇后,把那坏王妃踩脚底下……”杨志贤有话说话,童言无忌,不懂其中要害。杨暖暖被他的话逗得忍俊不禁,笑讲,“好弟弟,托你吉言,将来我若做了太子妃,就封你做大丞相。”“好耶!棒呆了!jiejie带我飞!”杨志贤拊掌笑着转圈儿,甚是孩子气。一旁的谢玉娇却愈发忧心忡忡起来,有意将杨志贤支开,“贤儿,你去看看你爹回来没?再送点儿煮花生到光中家。”“娘,孩儿知道你是故意支开我。好吧,你们女人聊吧……我这就去给光中哥哥送煮花生。”说着飞也似地出了门。“闺女,咱家比不得别人,为了你弟弟,也为了咱们这个家,你还是……”谢玉娇栗栗不安,说话的时候孱弱的身板都在微颤。“娘,我知道怎么做,绝对不会拖累弟弟,不会连累这个家。你放心。”杨暖暖本来惆怅的心,被弟弟完全治愈,瞬间觉得没什么好畏惧和担忧的。本来就是穿越过来的人,连穿越这事儿她都应付得来,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对付的?事在人为,志在必得!不让她攀高枝?她偏要攀!再说了,她的三观本来就不被这个时代所拘囿,她就没觉得自己是低枝。况且,景庆苏也根本没有介意她的身份,她才不会被人混淆了思维,而觉得自己轻贱!“你能懂娘的苦心就好,娘也是为了你好。闺女,这就是命,咱们只能认命。”谢玉娇愧疚自责,又无比心疼杨暖暖。杨暖暖固然懂谢玉娇之角度的思量,为了安抚娘的不安,表面乖顺,清清淡淡道,“娘,既然咱攀不上,那就不攀。您别难过了。这点儿事不值得咱们难过。”谢玉娇一脸惊异地瞧着女儿,在她看来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的事情,女儿却说得和喝蛋汤一样清淡。“娘,jiejie,爹回来啦!爹,今天怎么这么晚?不会是坏王妃为难你了吧?”杨志贤给光中家送花生回来,正好看见爹进院子,然后就嘴快地cao心念叨起来。“闭嘴!”杨守业故作生气地呵斥。“唔……”杨志贤赶紧双手捂嘴,不再说话。悄悄跟在爹身后,进屋。“回来了?那吃饭吧。”谢玉娇见丈夫归来,敛去脸上的愁苦,平和笑讲,起身去厨房。“爹,您回来了。”杨暖暖跟爹打了个招呼,就赶紧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贤儿,一起去厨房。”她刚刚偷偷瞄了眼杨守业的脸,那脸色可真是铁青铁青的,因为瘦,那额角的青筋鼓起来,怪吓人。晚饭在一片沉默中开始,杨守业一脸凝重地端起碗来,谢玉娇低头不语,杨暖暖和弟弟对了个眼神儿,偷偷笑着扒饭。杨守业吃了两口饭,就放下碗筷,拧着眉头,端起茶杯来喝茶。杨暖暖滴溜溜地转动着眼珠子,微微晃头,佯装煞有其事地说道,“爹,娘,我可能要出去一阵子……”见爹娘不语,她又说道,“短则几天,长则十天半个月,或者更久。”还不待爹娘发话,弟弟就抢先问道,“jiejie,你才回来,又要出去?你要去哪里?我不要你走。”弟弟说着就放下碗筷,双手揽着jiejie的胳膊,一双清水般的黑眸饱含不舍。“我去一个朋友那里。”杨暖暖也是随便开口说起,细节上的编造还未想妥。“jiejie,你是不是怕坏王妃来找麻烦?所以要出去躲起来?”杨志贤机灵道,又立刻补充了一句,“jiejie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要陪着jiejie。”杨守业依然不说话,谢玉娇轻声问道,“去哪儿?你哪里来的朋友?”“我……”杨暖暖结舌,正为难时,猛然想到一个主意,从容笑讲,“就是上次救我的那个老爷爷,我想去拜访下他。”“哦——”杨志贤意味深长一叹,“是哦,那是jiejie的救命恩人,我也要去感谢他。”“你别闹。”杨暖暖暗暗按了弟弟的胳膊一把,又望着爹娘说,“你们不用担心,我想在他那里住一阵子。“眼下节骨眼儿,正好也避人说嫌。“爹去王府应卯,也就不会被王妃为难。”她一番通情达理之言,惹得杨守业愧疚不已,“闺女,是爹没用,让你受委屈了。唉——”这个中年汉子,一声叹息,双手捂脸,难过无语。“爹,您别难过,我不会再和世子爷来往。王妃也不会再为难咱们。”杨暖暖淡定宽慰家人,但其实她心里没有一点儿底。“可是那位恩人住在何处?远吗?娘担心你的安全。”做娘的终究是细心而心软,更是无比地无奈和不舍。“住在临丰城郊外的一座山上,我知道路,但叫不上名字。我就当去静修,过阵子再回来。”杨暖暖一边临时编造一边回答。“这……真的好吗?老杨,你看中不中?”谢玉娇纠结地看着丈夫,希望他说句话。“唉——呜呜呜——”杨守业双手捂脸,低声呜咽,无比悲怆,“是爹不好,都怪爹没本事,闺女,爹没用。“不然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情……“爹知道,不是你高攀人家,是世子爷主动与你交往,王府上的人都和我说了。“可这就是命,都怪爹,没给你一个好出生……”在爹的愧恨哭泣声之中,杨暖暖是坐立不安,她承受不了长辈如此欿切的歉意,连忙安慰道,“爹,您别难过,女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次的风波,一定也不会有事。”“闺女……”谢玉娇起身,将杨暖暖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脸,叹涕道,“苦了你了,闺女……好孩子……”☆、离家翌日,一大早,杨志贤去杨暖暖房间看了一眼,立刻难过得叫嚷起来,“爹,娘,我jiejie不见了——”不见了……“咦,怎么不见了……”这轻微的一声,好似从梦中传来;好像在遥远的天际,又仿佛在枕近的耳畔;好像是弟弟的声音,又好像是景庆苏的声音……她秀眉微蹙,揉着惺忪睡眼,看了看四周,即便没有看仔细,也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景庆苏。呃,他怎么在这里……她既惊喜又纳闷,以为自己在做梦,闭上眼复又睁开,感知清醒,绝非做梦!“你在找什么?”她坐起来,轻声问。“暖儿,你醒了?”景庆苏依然双手不停地在自己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