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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都这样叫了,反正,有了这个孩子之后,所有人的笑声比以前多出一倍都不止,叫开心很贴切。自打小东凌出生后,那就成了欢喜寨等人的头等红人,阿欢和阿喜的地位直线下降,再也没把他们两当成最小的小孩子宠爱了。当然,因为孩子是阿欢和阿喜盼着出生的缘故,那是超级溺爱的。长歌老老实实在芸娘的照顾下做足了月子,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共同的错觉,生了孩子后的长歌越发美艳了。等大家热热闹闹给小开心过完一百天后,就准备着离开苏城了,这会儿他们已经赚了不少钱了,别说一架马车,就是十架马车都随便买着玩。“小姑姑,我们就这样离开了,把生意丢了,好可惜啊!”陶阿欢有点惋惜地数着面前的金子。“那你留下来赚钱,我们走。”长歌笑话他。“别别别,我可不行,我都是听指挥,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真让我负责那么大个摊子,小姑姑,你还是杀了我吧!”陶阿欢舞刀弄剑还行,让他跟商人比脑子,比他用脚吃饭还费劲。长歌此刻带人带钱赶快走,心中并不可惜,其实,经过这快一年的时间,已经很有人多看到他们赚钱眼红了,再继续下去,官府啊同行啊都会下手搞他们了,他们没有官背景,又是外地来了,到时候很容易就完蛋了。临行前,长歌安排好一切,把生意丢给了苏城生意做的最大、最好的苏老爷,卖了个大大的人情给他,苏老爷豪气,提出以后盈利给长歌一成,一旦长歌在京城安定下来,给他寄去书信,他就把每年的红利换成银票汇过去。长歌这边刚走,凌高海夫妇就抵达了苏城。苏老爷跟凌高海关系特别铁,也知道凌高海夫妻来苏城是寻找女儿的下落,他是丢下生意,跑前跑后,带着凌高海夫妇寻找女儿。长歌本来就都出城了,结果小开心突然发起烧来,这荒郊野外的,哪来的医馆,芸娘那都是自学的医术,实在不敢在小开心的身上冒险,于是,一行人又呼呼啦啦回了苏城。小开心一连烧了两日,怎么也退不下去,长歌被吓坏了,初为人母,毫无经验,着急慌乱到不行。谁都不知道长歌有多怕,她怕自己重生一次是偷来的幸福,老天迟早要收回去,她不怕失去其他,就怕失去这个孩子。一回苏城,马车直接杀到苏城最好的医馆。结果问了,老大夫被苏老人的家丁刚刚请走了。长歌顾不得其他,只想到要给孩子找到最好的大夫,什么都不顾,直接叫陶欢喜把马车赶到苏府。凌夫人这两天咳嗽不止,一直低烧不停,凌高海担忧,于是苏老人就叫来了苏城最好的老大夫。这位老大夫以前是御医,早已是隐退状态,不轻易接诊了。老大夫早在二十多年前,已经跟凌高海夫妇认识,这才肯亲自上门看病。“张老,我夫人的病……”“凌夫人没什么大碍,我开几副药便能好转,不用担心。”老大夫姓张,熟识的人都尊称他一句张老。“多谢,张老。既然来了,我们多年未见,就在……”凌高海话没说完,苏老爷就急急忙忙推门进来。“张老啊,我有个朋友的孩子,刚出生不过百日,突然急发高烧,还要麻烦您老去看一下。””烧了多久?”“已烧了两日,之前他们都已经离开了苏城,结果孩子发烧,就急急忙忙赶了回来。”张老沉吟了一下,最后还点了点头:“好,你带路,我去看看。”“好,多谢。”苏老爷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去,张老要不是看在凌高海的面子上,今天是肯定请不来的,更别提答应给他的一个朋友看病。张老脾气古怪,不做御医后更加乖张,看不上的人,说不医治就不医治。就连苏老爷,平时有个头疼发热,去求医,上门的都是张老的徒弟。张老原本以为,这一趟不过是给个普普通通的孩子看病,却在看完孩子后,眉头紧皱,心事重重就出来了。长歌一心扑在孩子身上,压根不知道到张老不时打量她的眼神,就连一旁的芸娘和阿喜都看出了不对劲。事后,陶阿喜将这事告诉了陶阿欢,阿欢愤愤不平:“太可恶了,竟然是个老不羞,人家忧心孩子,他倒是有闲情逸致……”“闭嘴!不要胡说!”芸娘厉声喝止了儿子。陶阿欢虽有不满,撇撇嘴,终是忍住没再说话。事有轻重缓急,这是在苏老爷的府邸,无论人家老大夫人品如何,医术那是有口皆碑的,听苏老爷说还是御医呢。张老一看完孩子,立刻就冲去找凌高海夫妇。“高海,高海!”站在门口,张老已经顾不得其他就拍起门。凌高海大感意外,很少见过张老如此紧张的模样。打开门,张老气喘吁吁,看样子,刚才是跑过来。“张老,何事如此着急,是不是我夫人……”凌高海还在那里脑补张老开错药啥的,心想他夫人都喝药睡下了,别是搞错了。“不,不是……”张老好不容易缓口气,这才道,“不是你夫人,好像是你,是你,是你失散多年的闺女……”凌高海听完一惊,整个人都愣了。“哎呀,你发什么呆啊?快回神!”张老抬手就拍了凌高海一下肩膀。凌高海一把抓住张老的手腕,紧张道:“在哪里?您在哪里见到她了?”凌雪从小到失踪前,大病小病都是张老看的,张老身为一个好大夫,自然擅长观察入微,他也知道凌雪耳朵上胎记之事。刚才,张老无意中,在长歌弯腰去抱孩子时,看到了胎记,但是,他也不过只匆匆一瞥,并没看清,后来虽然有意多加注意,还是没再看一遍。张老生怕自己老眼昏花,而且毕竟不是人家亲生爹娘,自然不敢妄加断定,只能等到看完孩子,火速跑来告知凌高海。“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她?只是瞥见了那孩子耳后的胎记。”“等,等我一下……”凌高海说完,立刻返身,跌跌撞撞就进了屋,一不留神就踢到桌前的桌椅,吵醒了浅眠的凌夫人。“高海,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已经熄灯,屋内漆黑一片,黑暗中,凌夫人的声音稍显哑涩。伸手不见五指,凌夫人问完话,凌高海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急切地寻找这什么,只发出翻动东西的声响。半晌,才幽幽地回了一句,“没事,你先睡吧,我出去一趟。”紧跟着,是大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