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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又向她打听。她不说吧,就全在哪里七猜八猜,而且没有一处是正确的。“好了,你气什么?”洛书见若欢又是气鼓鼓的回来,不由得笑了。这丫头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她出去就会生一肚子的气,但是就是回回往外跑。若欢瞄了眼洛书,这么好的人为何偏偏就要遭受那么多委屈?那连家也是好笑,要认亲也不知道低调点,结果现在全部的人都知道了,白给她们家添了麻烦,况且夫人都说了自己不是连家人了,那群人还不知道闭嘴。“啊呀,夫人,您就不气吗?”若欢急得跺脚,每天都在想法子如何让那些人少说些,但是夫人她却是一点都不着急。“气什么?”洛书一边写下自己脑子里面记得的御书房里的菜方子,一边无所谓地回答着,“最管不住的有两样,一是人心,二是人嘴。他们想说别让他们说去,我不承认自己是个连家人,总没有人会过来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总是因为些无关紧要的事置气,那可不得把自己气死。“但是夫人你平素里对他们也不差,他们这么说你不就是狼心狗肺吗?”洛书写完一张方子,轻轻吹干上面的墨迹,半开玩笑地说着,“你这也算是再说他们的坏话哦。”“那是因为他们不对在先。”若欢越想越气,小眉毛一挑一挑。洛书挑了挑唇,扶着桌子起来,“孕妇不适合生气。”为了孩子她也得少计较些,至少得等到孩子出生,古代生产真就是在鬼门关过一圈,她怕她得罪了这里的人到时候有人在她生产时动手脚,那可比现在惨多了。*先帝当年在位时重农抑商,商人的地位一再被贬低,而且还特地封了大运河,只留江南运河用于漕运,如今崇成帝却想着将商人提拔起来,被压了多了年的商人终于活泛了起来,只是却在重新开通运河一事上有了矛盾。朝中大臣为此吵得不可开交,尤其是以江南一派的文官,如今管江南的全是文官,如今天下太平,只是偶尔游牧民族在边界sao扰武官除了驻扎边界,并没有什么用之处,地位也是并不高。朝中的风气便跟着是重文抑武,但照着崇成帝打开运河恢复水运,必定得提拔武官镇守要害之处,大大地触犯了文官的利益。“够了!”崇成帝瞧着下面吵成一团心里就止不住的冷笑,全是一群只为着自己利益着想的人,“这事就这么定了,无需再做商议。”“还请圣上三思啊,这可是先皇定下的规矩,不能重新开大运河。”前朝皇帝就是因为要修建开凿大运河,不仅严刑酷吏,而还滥用民力,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使得民不聊生,才让大齐的开国皇帝给反了的。崇成帝迈腿的动作止住,冷下眼睛看着下面一个个恨不得以死进谏的大臣们,“朕是好大喜功昏庸无愧了,还是朕已经死了?”殿中大臣见崇成帝发怒,齐齐下跪喊道:“皇上。”“如果众位大臣谁愿意撞死在这金銮殿,以求明鉴,朕可以帮他一把,顺便还能替他博个忠臣贤良。”那几个为首的大臣身子皆是抖了抖,他们也不是真的想死,就是想再争取争取,或许圣上会念旧情就改变主意,结果没想到此事不仅没有挽回的余地,圣上还真就让他们去死。新上任的右相瞥了眼前面的大臣,暗道:就这几个老不死的不识趣,圣上开通运河,提拔商人乃是明智之举,重农是为了国家安稳,如今国家无战事已然安稳了,需要的更进一步,让百姓过上安稳以上的生活。开通运河江南扬州一块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能收益,到时候全国都能够沾光,只是免不了圣上得下江南罢了。下江南就下江南,扬州秦淮逛一圈都没问题,瞧圣上如今无心选秀,只关注政事的样子,总不会和先帝一样沉迷美色不可自拔,就算去了哪里也无事。39、第三十九章...不知道连家那么是什么状况,反正是除了那次章氏过来要认女儿后,好像就再没来过了,洛书便把这事给放下了,那边不来打搅她,她也不不会主动往那边凑。主要有另外件事情转移了洛书的注意力,大齐颁布不少有利于商户的条例出来,竟然是放开了许多对商户的限制,其实于她没什么影响,因为先前主要追求稳定,而针对那些游走四方,南通北货的商人。只是她去看店铺的时候,总能在那边听到有关传颂陆琤的话,基本上都是些好话。这让洛书颇为烦恼,让她觉得即便是自己出宫了,依旧是逃不过陆琤的掌心,感觉她就在他身边,以另外种行事存在,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给他留那张‘千古一帝’纸条,她记得那是男主的遗憾,作者番外喂给读者的掺了玻璃渣的糖。‘最后他终究不曾达到他想要的高度,不过他有了一心想守的人。’她当时是怀着可怜他的心情,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希望他能够实现自己的抱负,反正女主不论如何都是他的,而且现在还不到女主进宫的时候,多一点时间实施准备,以陆琤的能力指不定最后事业爱情双丰收。每每想起来洛书都觉得自己心胸特别开阔大度,竟然能够选择让陆琤圆满结局。洛书捧着本书正在做胎教,一边抚摸着肚子,现在孩子越发闹腾了,有时候察觉到她的手放在肚子上,孩子也会将手放到那里,好似乎在和她交流般。“夫人不好了。”邝氏手里提着买菜的篮子,脚步凌乱地进了院子,裙摆上还沾了不少的灰。洛书将书放下,眉头微蹙地看着她:“怎么了?慌慌张张的。”邝氏性子温和,温温吞吞的,就算是疑心起来也很少有急躁的时候,见她这幅样子洛书都不由得紧张,撑着肚子站起来。看着洛书起来,邝氏就意识到自己给她造成了紧张,忙稳定情绪,一边扶着洛书,一边想着措辞,尽量将事情说得不那么激烈,“章二婶子和桥对头的王大嫂吵起来了。”“那又如何?”吵起来就吵起来了,没人吵架那才奇怪。她来了这里才真的见识到何为市井乡里人,就算是温婉扬州人,那有时候说话也是用喊的,就像随时能吵起来般。“连家不是还有其他的人吗?”“可、可是……女人家的事情,男人不太好插手吧。”倘若男人家去帮忙,那两家的仇可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