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一点儿用都没有。”朱高熙迁怒了。他想起了之前,张少侠说他根骨好,能练武的事情。这时候,堂兄的话,又勾起来朱高熙对庸医的讨厌啊。“太医院那边岂是咱们能质疑的?”朱高锦挑一挑眉,道:“我们小辈做好份内事,不给长辈们添堵就是孝顺的好儿孙。”“所以,五弟,你最好老实些。”朱高锦特意瞄了一眼朱高熙。朱高熙瞬间老实了,不再说话,只是点头,表示他一定做一个听话的好皇孙。“大哥,我明白。”朱高熙回了这么一句话。宏武十二年,五月十九日,午正。福娘在用完禁卫军的差评午饭后,去了敏安宫。然后,她准备一边睡个午觉,顺带等一等想学武的朱五郎。结果,朱五郎失约了。福娘小憩醒来后,倒也没什么失落。只是为小太监可惜,毕竟,她这等好人难寻。这一回,朱五郎没来,说明什么?说明那个叫朱五郎的少年没学武的运气嘛。五月二十日,午正。朱五郎依然没有出现。福娘觉得正常啊。想来朱五郎应该没学武的兴趣了。对于朱五郎这个萍水相逢的人,福娘搁在了脑后。未时末,福娘正在宫中巡罗。钟声在皇城响起,一声连一声……“出事了。”三个字在福娘的脑海中想起。申时初,福娘已经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大事。大周朝,宏武帝的元后,母仪天下的马皇后薨逝了。不过,这样的大事,与朝廷相关的问题。貌似是大人物应该考虑的。就福娘而言,她还得继续巡罗。当天,下差时。福娘在禁卫军的校营内,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比如说,冷宫中的一位李选侍上吊自尽了。听说,还留什么遗书,要去地下继续侍候仁慈的皇后娘娘。然后,在福娘将离开皇宫,回了张家时。一个确切的消息,从同僚的嘴里得知了。福娘才晓得,之前的小道消息有添加版。当今的宏武帝下旨,把李选侍的品级提升为嫔,另赐封号为“贞”。这位新出炉的贞嫔,嗯,一个死去的后宫嫔妃,就这般带着许多人眼中的荣誉死得其所了。大周朝的后宫,有九级八品。后宫的女主人,自然是与帝王同尊的皇后,一国之母嘛。其下,有正一品的贵妃,名额两人。正二品的妃,名额四人。正三品的贵嫔,名额六人。这十二个名额,就是后宫的东六宫、西六宫的主位娘娘。余下的后宫品级,并不限制嫔妃数量,是不定额。正四品的嫔,正五品的美人,正六品的才人,正七品的选侍,正八品的采女。皇城,皇宫。戌时,南三所的庆元殿中。一对身穿素服的青年男女,一起坐在殿中的上首位置。朱高熙则是立于下首,在听着青年男人说话。那态度甚是恭敬着。“本王听说,五月十八日,你去见过李选侍?”宏武帝的第四个儿子,四王爷朱定历对嫡长子问话道。“回父王,儿子去见过。”朱高熙回话时,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不晓得为何?在父王面前,朱高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拘束。他的父王让他觉得总有一种锋芒在背的感觉。父王的眼神,在朱高熙眼中非常的锐利,似天空的雄鹰。父王的态度,在朱高熙的感知中是异常的严厉,跟冰山一样孤寂。从灵魂的深处,朱高熙害怕他的父王。那一种害怕像是一种本能刻在了心底。于是,朱高熙在他父王的跟前,就似乎成了老鼠见到猫一般的战战兢兢。“在同一个坑里倒下无数回,还要去试一试。”“呵呵……”“本王果然不应该对你抱有太大的幻想。”四王爷朱定历很失望,相比起聪慧的次子来。长子的蠢笨,让他有一种不忍直视的感觉。朱高熙听着父王的喝斥,他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不晓得为何?他居然安心些了。在心中,朱高熙忍不住想,在父王眼里,他就是如此无用,比小他五岁的二弟还不如。“王爷,高熙是心地善良。”“他不过被人蒙蔽罢了。”四王妃徐惠容在旁边开口说道。比起朱定历不喜嫡长子。徐惠容这个生母对待嫡长子,是一种亏欠的心理。所以,哪怕朱高熙一身的缺点,当然,这个比较的对象是次子朱高晸。徐惠容对待长子时,依然是母爱nongnong,关心切切。“再说,贞嫔娘娘已经得到父皇的圣旨册封。往事不可追,我们何必再以过去责怪了高熙。”徐惠容劝了话,道:“高熙年岁越发大了,再过上几年。待高熙指婚后回到燕地。王爷多多教导一翻,高熙必然就是成熟起来。”“成家立业。”“有家有业后,高熙自然不会是如今的面貌。”徐惠容轻声温柔,一翻话下来后,四王爷朱定历不再多语什么责难的话。他摆摆手,道:“今日便如此,你早些去歇息,明天继续哭灵事宜。”“儿子明白。”朱高熙回一话后,就是拱手一礼,退出了庆元殿的正屋。见嫡长子离开后,四王爷朱定历是一声叹息。徐惠容见状,便是拿了帕子,轻轻擦起了自己的眼角。她一边拭了眼泪,一边说道:“是我无用,让高熙在娘胎里受了苦。若不然,哪会因为他体弱,就降低了对他的要求……”朱定历对于嫡妻的眼泪攻势,貌似投降了。“惠容,高熙年纪还小。哪处不好,咱们为人父母的多多纠正便是。”朱定历对于前程往事,是不再多提了。毕竟,那些年,那些事,他觉得他有愧疚。第26章宏武十二年,五月二十日,晚。福娘回家后,张家人一起用了晚饭。在饭后消食时,一家人聊起来今天的大事。“皇后薨逝,朝廷里的格局要不平静了。福娘,你在禁卫军中要多加小心谨慎。”张启对小女儿说道。“爹放心,我省得。”福娘表示,以她维持二哥的高冷人设,倒不存在大麻烦。总之,随大流便是。“你们不懂。”张启感叹一句。“莫不成爹知道什么内情?”张春福在旁边插嘴一句话。张启瞪了次子一眼,道:“关于拱卫司里面的事情,全是机密哪能说出来。”“哦,原来如此。”张春福装了一回傻,哈哈干笑两声,自己把自己的尴尬给转移了。“启儿,既然不能说,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