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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林将军次子,这些年一直孤身一人在外游历,据说在军营待过一段时间。前些日子才突然跟着常长安进了京城,但却一直没有回家,将军和将军夫人也不知其早已回京。”“小的打听到,似乎是将军夫人发现了其踪迹,今日突然开始四处找人,林长平迫于无奈才回了将军府。”如此巧合?什么时候没发现,偏偏是今日?“将军府?”沈宴若有所思,马上去将军府查案常长安可在将军府。“是。”“等等。”张平刚要转身,沈宴道:“把吕香兰身边的小哑巴叫过来。”张平出去没多久。沈烟摸索着过来。“哥,你有看到常公子吗?都这么晚了,府里怎么一天都没见到人。”沈宴看着自己meimei脸上担忧的神色,若有所思道:“阿烟你和常长安是如何认识的?”沈烟自然没料到会被这么一问,紧张道:“路、路上一次偶遇就认、认识了。”“偶遇?”沈宴看着沈烟无神的眼睛,“偶遇一次你便喜欢上她了?”沈烟猛的抬头,有些无措的看着自己的哥哥。沈宴揉了揉眉心,带着一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常长安擅自请辞离开了,到处也找不到人,你与她近几日似乎挺熟悉,可知道她会去哪里?”“什么,常公子不辞而变了?”沈烟大惊,“不可能,常公子早上还好好的啊,为什么会突然请辞?”沈烟一番无心的问话,沈宴却觉得心头一紧,又道:“你可知道她会去哪里?”“常公子和朋友有处小院……”“那边找过了,没人。”“那就是哥你上次说的福春楼。”沈宴依旧摇了摇头。沈烟仔细想了想,这些日子她时不时的旁敲侧击了一些常公子的事情,也没听说他在京城有什么认识的人。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侍郎府也没回,难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沈烟惊呼一声。“哥,清轩书舍!你快去,常公子肯定是被他们抓了!”沈烟说的语无伦次,一边说,似乎想到了什么,哭了出来,“都怪我,肯定是我害的常公子!”“阿烟,怎么回事?”沈宴将沈烟扶着坐在旁边,心里虽然焦急,但也知道要询问清楚才好行动:“阿烟,你慢慢说,仔细回忆。”沈烟断断续续的将事情经过交代了下来。原来那天她是想去侍郎府后院找小夏的,但是后院新翻修她忘记了,眼睛又看不见便迷了路,从后门摸索出去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侍郎府了。路上遇到了一个公子,问她家在哪了,要送她回家。她孤身一人不敢说是侍郎府的人,便只报了大概的位置。谁知道那人竟真的没安好心,见她是个瞎子,便将她带到了清轩书舍。这个名字还是她从旁边闲聊的客人的口中得知的。之后那人便一直夸她,想为她作画。她一个从来不怎么与人接触的瞎子,根本就没有戒备心,便答应那人的要求让他作画。谁知那人竟然想去脱她衣服,后来还好常长安赶到,她才幸免。常长安当时让她告诉她哥,去抓那伙人,可是发生这种事她怎么敢告诉他。“若常公子这么晚还没有回家,肯定是被那些给抓走了,我听那贼人说清轩书舍有人撑腰,所以他们根本不怕。我若是逃走报官他们也不怕,而且还会把我再抓回去的。”这也是她为什么没有告诉沈宴的另一个原因。“啪!”沈宴握在手上的杯子突然碎开,旁边的沈烟吓了一跳。“阿烟,哥哥在你心里便是这么没用的人?连自己meimei受了委屈都不能讨回来的窝囊废?”沈宴看着眼前向来乖巧懂事听话的meimei。“不是的,哥,不是那样的。”沈烟抓住沈宴被碎片划伤了的手,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涌出。“阿烟知道,阿烟都知道。为了给爹爹平反,为了报仇,为了还沈家一个公道,哥哥一直都很累、很苦的。阿烟那时太小了没有记忆,可阿烟知道那是哥哥一辈子的噩梦。阿烟只是觉得自己太没有用了,什么都帮不上哥哥,却还总是添乱。小时候哥哥整夜整夜睡不着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却还要强忍着笑意哄阿烟,这些阿烟都知道!”“阿烟没有记忆,所以阿烟没有资格让哥哥放心仇恨,阿烟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哥哥,不给哥哥添乱……”听着meimei话中让人心疼的懂事,沈宴另一只紧握成拳,颤抖着抚上沈烟的脑袋,无力的自责和回忆里的恨意在脸上交织。他真的错了吗?眼前再次浮现小时候的一幕幕。温情与恐惧在脑海中拉扯。最终小时候的恐惧和仇恨占据了上风。将他心中的犹豫不决一瞬击溃。片刻后。脸上再次恢复平静。目光落在沈烟头顶,将其轻轻推开,起身:“我去找常安,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别出去添乱。”沈烟目光暗淡一瞬,点头:“嗯。”临出门的时候,张平也刚好回来。“大人,常长安并未在将军府出现过,林长平似乎也在找常长安。”沈宴脸色瞬间阴沉:“去清轩书舍!”手中的长鞭一挥,马儿嘶吼,消失在夜色中。————常长安幽幽转醒,眼前刺眼的烛光让她有一瞬间不适。蹙眉,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被人固定在一张床上,嘴上被塞着一张破布,无法出声。双手和双脚打开,被绑在床上的四根柱子上。“呦,醒了,感觉如何呀。”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尖细中带着沙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咧嘴看着常长安。长长的指甲从常长安额头到鼻梁顺着往下一直划到颈部。“啧啧,好好的一副美人胚子偏要装男人。”那人说着将常长安胸前的衣服一把扯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裹胸。“唔唔唔……”常长安瞪大眼睛看着那人浓妆艳抹的一张脸。“害怕啦?”那人看着常长安这副模样,停手,捂唇“咯咯”笑起来。“我对女人可不感兴趣。”“死人妖,磨磨唧唧干嘛呢,还不快画,画完我客人还等着享用呢!”昏暗的阶梯口,女人拿烟杆敲了敲旁边的铁门。“我这不是在找灵感嘛,急什么,这东西是有讲究的。”“妈的,给你一个时辰,画不完就滚蛋!”女人骂骂咧咧的走了。那人将常长安的发簪拔下,一头青丝散了下来。不知在床的哪处按了几下,整个床突然慢慢升起,常长安也随之整个人竖了起来。“咦……”那人似乎发现了什么,突然靠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