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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好奇心。靠门的那面墙放了一个架子,上面放着书,还有各种摆件。梁韫起身,走过去挨个看过去。书基本都是一些管理方面的书。擅自动人的东西不太好,梁韫就只是扫了一眼书名就过去。等看到一张合影的时候,梁韫不由停了下来。看样子应该是某个地产项目动土时的照片。他和书娴姐站在最中间。第一次看到他在工作中的样子,梁韫觉得很新奇,又不由自主隐隐觉得开心。就好像知道一个期许已久的秘密。“咔哒”一声轻响。有人推门而入。梁韫转头,见到来人,笑笑,“开完会了?”贺隼看了她片刻才进来,“嗯。”“等很久了?”他问。“没有,我刚到一会儿。”两个人就这么相对站着。梁韫有点熬不住这沉默相对的气氛,想起自己买的衬衣,急急忙忙往沙发那边走,“对了。”拿着纸袋折身回来,递给贺隼,“这个给你。今天路过的时候偶然看到觉得很适……不错。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贺隼从小到大收过无数的礼物,可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看到她捏着袋子的手很是不安动了动,像是生怕他不喜欢一般,他竟然也跟着紧张起来。也因为她的这个小举动,一下让这个礼物有了与众不同的意义。贺隼接过,打开看了一眼,是一件白色衬衣。“谢谢。”“不客气,应该是我谢谢你。”贺隼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一会儿,补了一句,“我很喜欢。”梁韫像是被乐/透突然砸中,微怔一秒,继而粲然一笑,“你喜欢就好。”贺隼拎着袋子径直走向自己办公桌,道:“抱歉,可能还要让你等我一会儿,有几份文件需要今天处理掉。”“没关系,反正我今天没事。”说着,梁韫又规规矩矩地坐回沙发里。“最近工作忙吗?”贺隼低头翻开桌上的一个文件夹,问到。“还好。刚刚接了龙山的案子,后面可能会有一点点忙。”闻言,贺隼手里的签字笔猛地一顿,眼里闪过一抹深色,片刻之后,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嗯。”为免打扰到他工作,梁韫后面没再说话。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因为太安静,梁韫觉得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就一动不动地坐着。因为无聊,目光就时不时地往贺隼那边看。他一身西装坐在椅子里,很认真地在看文件。他本身皮肤就白,再被黑色的细框眼镜一衬,显得更白,加上深邃的五官,就像是从某个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人。因为心虚,梁韫每次都只是看一眼就收回来,绝不多停留。可是她不知道,她的这点小动作早被人看穿。察觉到某人小心翼翼的偷看,贺隼薄唇不由轻抿,浅笑。作者有话要说: 改口口☆、chapter25大概是因为昨天贺隼带她去的那家餐厅,东西很合她胃口,今天早上碰到巨可怕的早高峰,心情也一点没受影响。梁韫脚步轻快地进了律所。“早。”有同事跟梁韫打招呼。“早。”梁韫应了一声,一抬头视线就跟金袅淼撞上。不鲸落等她有所反应,金袅淼已经飞快地躲开了她的目光。自从那天在停车场闹那么一出之后,金袅淼就再没跟她说过话。不过她们俩向来说不到一起去,不说话也好。梁韫装作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径直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开电脑,趁等开机的时候,像往常一样起身去接了一大杯水回来,然后开始工作。龙山这个案子并不像她昨天跟贺隼说的那样轻松。龙山是本地的一家小规模劳务公司,在接这个官司之前,梁韫连听都没有听过。半个月前,在龙山做会计的罗燕被人发现死在公司的一个储物间里。律所是接了罗燕父母的委托起诉龙山。表面上看似一个很常见的官司,但当查到龙山背后是那个在圈子里臭名昭著的中达集团的时候,梁韫就知道事情就变得没那么简单了。不过即使这是一根硬骨头,她也啃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总要有个说法。“梁韫。”姜昊站在办公室门口叫了她一声。梁韫抽神,看了他一眼,将电脑锁屏之后,起身进去。她刚坐下,就听姜昊说:“龙山的案子现在交给陈力负责了,你整理一下手上的资料,今天下班之前跟他交接一下。”闻言,梁韫脸色有些难看,追问:“不是说给我了吗?为什么突然换人?”“这是所里的安排。”姜昊搬了一个很官方的理由出来。所里的安排?也就是主任的意思?可明明前天她在电梯里碰到主任,对方还跟她说龙山这个案子要她好好加油。怎么她就调了个休,回来就说要换人?这一天时间发生了什么?梁韫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冷着脸问:“是不是有人打过招呼了?”姜昊避重就轻,“反正是为了你好。”他这句话无疑是变相承认了。“我请半天假。”梁韫噌一下站了起来。“诶?”姜昊本想叫住她,不过一想这事还是她自己去处理比较好,也没再拦。梁韫气势汹汹地出了姜昊的办公室,抄上自己的手机和包就走了。*昨天刚来过,贺氏的前台还记得她,梁韫一路畅通无阻到了贺隼的办公室。“这个更换供应商的事,让林敏写份详细的报告书上来……”正在跟秘书说工作的贺隼一见门口突然出现的人,皱了许久的眉不自觉舒展开,下一秒,发觉她表情有些不对,对秘书道:“你先出去吧。”秘书出去的时候顺带带上了门。办公室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不等他开口,梁韫开门见山问:“龙山的案子是不是你打招呼不让我接?”从来没有人用这种不满和责怪的口吻质问他,贺隼脸色冷了下来,丝毫没遮遮掩掩,干脆利落地答了一个字,“是。”“我不是你的员工,你无权干涉我的工作。”看他还这么的坦然,这么的理直气壮,梁韫脑子被火烧成一团浆糊。贺隼往后一靠,靠坐在椅子里,冷声道:“但你是我未婚妻。”语气分毫不让。他那种要控制一切的态度,无疑扎中了梁韫最害怕的地方,她耳朵里嗡嗡直叫,“所以呢?你就随意干涉我的工作?”“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