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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一团乱麻。“叮——”一声,电梯到了。因这清脆的声音,梁韫灵光一现,突然想起刚刚那一阵混乱里,她隐约听到了两个字。凝神再想,确认了一遍,就在电梯门差点再次关上的时候,梁韫手一下伸了过去,等电梯门打开之后,一下冲了出去,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去绯色!”梁韫“嘭”一声关上车门,对司机道。*绯色。今天祁未生日,贺隼过来给他庆生,祁未亲自去门口接。两个人并肩往里走。走着走着,祁未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在前面那个拐角处一晃而过,“咦?”“怎么?”贺隼问。祁未笑笑,“没什么。我刚刚好像看到赵馨然了。”听到这个名字,贺隼眸色转深。发现他对这个名字有反应,祁未忍不住调侃他,“怎么?认识啊?也是,这可是梁韫的委托人呢。不过她怎么在这里?”贺隼没兴趣接话。“对了,三哥,情人节我那天看到你了。真是看不出来,我们冰山一样的三哥也开窍了,都知道约人看电影了。话说,既然都发展到这个程度了,什么带出来我们见见呗。我们这一群可怜的人,终于要有三嫂了……”祁未笑得贼兮兮的,说着说着,发现旁边的人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巴,那目光可不算友善,赶紧住了嘴,疑惑着抬手摸摸,“有什么吗?”贺隼收回视线,“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要在你嘴上缝多少针。”祁未一脸惊吓地双手捂住嘴巴,声音闷闷的,委屈巴巴,“三哥,我错了。”嘴上认错,心里却不由腹诽。他三哥这个脾气,是该有个女人出来管管了。只是梁韫看起来柔柔弱弱,好像也不怎么爱说话……祁未不禁想象了一下斯斯文文的梁韫和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三哥站在一起的画面。靠!简直小白兔和大魔王嘛!他突然有些担心梁韫的生命安全。推开包厢门进去。一见寿星佬出现,包厢里众人热情欢呼,相当捧场。*另一间包厢则是完全不同的氛围。包厢里屏幕上放的不是什么MV,而是男/欢/女/爱,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包厢。赵馨然身上带着伤,衣衫不整的被一个中年男人强行搂在怀里,眼泪不止,却神情木然,连揽着她的手忽然探进她的裙摆,除了身体微微一颤外,再没其他反应。“低着头干什么?我叫你看啊。”赵馨然的下巴被人抬起,目光一触及到那屏幕上的画面,胃里就一阵翻腾,强忍着恶心,闭上眼。“怎么?不愿意啊?”说完,见她不吭声,对方抬手就是一耳光,“别给脸不要脸。”赵馨然被扇倒在沙发上。她一动不动地趴着,那双被无数人称赞有灵气的眼睛,此刻死灰一片,只剩绝望。见她不动,旁边的人伸手抓着她的头发往自己那边拽,“装什么死!”赵馨然吃痛轻叫出声。被迫坐起来的时候,包厢门被人一脚踹开。看到门口的那人,哑巴了许久的赵馨然突然低低哭出声,“梁律师……”看清包厢里的场景,梁韫太阳xue刺痛一下。人渣!见到这不速之客,包厢里的保镖围了上来。梁韫不躲不避,在门口把事情闹大,更方便她把人带走。“慢着。”包厢里的人悠悠开口,叫住了自己的人。保镖让开。梁韫跟坐在沙发里的中年男人对上视线。对方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边沿,皮笑rou不笑地看着她,“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嗯,脏梁?还是蟑螂啊?”梁韫也笑,“朱先生,下周就要庭审了,我和我的委托人还有事情要谈,就不在这打扰朱先生了。”闻言,赵馨然着急忙慌站起身来,却被一把拽了回去。“都知道你梁律师的厉害,你非要把馨然带走,我也不好拦。不过凡事都要讲个前来后到,梁律师连杯酒都不跟我喝就想把人带走,似乎不太讲规矩吧。”看他这样子,是打定了主意,梁韫咽了咽口水,心里只盼着自己搬的救兵能早点来,表面上故作轻松地走进去。她一走进来,门就被关上了。一时间,耳边全是那些叫人恶心的声音。“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梁律师倒酒。”沙发里的男人笑吟吟地在赵馨然身上摸了一把。赵馨然赶忙起身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倒酒,手都在抖。赵馨然倒了杯子的三分之一就停下了,正要放下酒瓶,小腿就冷不防地被踹了一脚,整个人歪倒在地,脸撞在茶几角,一声闷响。“倒这么点是故意给我丢人?!”见状,梁韫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脸上一大块青紫。梁韫强压着火气,将赵馨然拉到自己身后站着,弯腰将酒杯倒满,然后一饮而尽,倒拿着酒杯,“朱先生,可以了吗?”见他一直不说话,梁韫拉着赵馨然就往外走。“慢着。”他一开口,保镖就把她们两个人拦下。梁韫转头。一直坐在沙发里的人站了起来,扯了扯身上的西服,面带微笑走过来,在梁韫面前站定。“朱先……”梁韫话未说完,突然被人掐住脖子摁到了墙上,衬衣领口一下被人拽开,胸口突然袭来的凉意,像是一桶冰水兜头泼下。浓烈的屈辱、愤怒和恨意在这一刻爆发,梁韫一声不吭,奋力挣扎。面前的男人也被她激得不轻,闭紧了嘴巴,脸上松弛的rou都在抖。他就快要挣脱的时候,“啪”一声,一个猝不及防的耳光。梁韫只觉得半边脸都没了知觉,甜腥味在嘴里炸开。“你放开她!”见状,赵馨然红着眼就往这边扑,却被保镖拦了下来。梁韫第一反应就反手准备扇回去,手到半空中被人握住,摁到墙上的瞬间,他整个人撞了过来。“咚”一声闷响,梁韫觉得骨头都要撞碎掉,咬牙忍着。“好软。”他紧贴她,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正要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颈间突然抵上了一个尖锐的东西,男人身体一僵,虽心有不甘,但还是识趣地慢慢松了手。梁韫脸色发白,却不失冷静,握紧了手里的发夹。她还不至于单纯到没有任何准备就到这种地方来。感觉他想要挣开她,梁韫勾勾嘴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发卡尖深陷进皮rou里,她笑得轻蔑,“朱先生刚刚不是叫我蟑螂,那就该知道蟑螂的厉害吧。蟑螂送进监狱的人不少,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