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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一队开会时也这么复杂。”“……”想了想,狐狸也把手举起来:“讨论什么呢?我也想发言。”老幺没忍住,笑出了声。“你坐吧。”张静娴无语。“我去,小jiejie,你负责开会?这么厉害呢。”狐狸看着站在会议室前方的张静娴,找了个位置坐下。张静娴冷冷看着狐狸,沉声说:“既然你本人来了,那就一起听着吧。在座举手的,都是不认可Fox继续留在一队的,文雅除外,因为她觉得自己了解的还不够多,所以弃权。然后,从谁先开始说呢?”听罢,狐狸的表情微微变了。本应率先发言的贺冰和涂知行都不吱声,抱着手,拉着脸,都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似乎心情很沉郁。薛祈年于是清了清嗓子,说:“那我就直说吧。他不听指挥,不顾大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狐狸嗤笑一声,歪头看着薛祈年:“您是在作诗吗?”薛祈年回看他一眼,眸子里的光冷得彻骨。狐狸又歪脑袋看向张静娴:“那我也要说几句。”张静娴:“说。”狐狸想了想:“一开始吧,我倒是觉得待在一队或二队都无所谓,不过,现在我却有点奇怪,你们何必这么针对我呢?”“让我做替补位,我忍了,结果现在又说我连替补位都不配,是么?”“不知道是因为这次成绩太烂,所以必须拉个人出来背锅呢,还是说是因为我不愿做Hope走狗,所以你们个个看我不顺眼?”“或者,”狐狸颇为挑衅地看向薛祈年,嘴角弯起抹相当讽刺的笑,“正是因为Hope看我不顺眼,所以才有了Kings这次根本不能入眼的成绩?”话落,一众人都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包括贺冰和涂知行。几人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薛祈年冷声:“你再说一遍?”“怎么,难道不是吗?”狐狸并不罢休,笑,“我真不觉得,一个队长的权力有多么大。大家同在俱乐部里服役,我想说什么,是我的自由,不明白为什么要一直看您那副臭脸。并且,凭什么您让我重复什么,我就要重复什么呢?”薛祈年看向狐狸:“那我是队长,我有权力指挥你么?”“有。”“那为什么不听?”狐狸想了想,摊手:“但有时候,我也有自己的判断吧?比如大师赛最后一局,敌人就在屋里,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你死活不让开枪,最后还不是我一个人冲进去灭了三个么?”薛祈年笑了。却可以看出,这样的笑里有他极力按捺的怒气:“所以,你知道这次成绩为什么这么烂了么?”狐狸不说话,一副没听懂的表情。薛祈年好笑:“一开始,你不服我,我不介意。但打了几天训练赛,你竟然开始不听指挥,我就知道肯定不能让你上场了。可惜,赛程紧,我的要求太任性,不让你上不行。”“训练赛?”狐狸回想了一下,“我上场后起了多少作用,你不知道么?”“是,”薛祈年冷笑,“您牛逼,您头铁,您不顾大局、东窜西跳,杀了不少人,但你他妈在赛场上犯一次错,我就不允许!”老幺也忍不住了,说道:“狐狸哥,你知道么,最后一局就是因为你冲了楼,所以我们才被围剿团灭的。”“呵,是么?难道真的不是因为这次打得差了,所以必须拖一个人出来背锅?”狐狸仍十分执拗。“你……”老幺看起来又急又气,却无话可说。“还有,你算什么,知道那么多?你是你们队长肚子里的蛔虫么?”狐狸瞥一眼老幺,又看向张静娴,“小jiejie,你大概是个挺有发言权的人吧?不然,为什么经理和教练都得坐在下面听你开会?这次来一队,我算是明白了,谁是Hope走狗谁就能上,哪怕是像老幺这样杀不了几个人、浑水摸鱼、专门用来给Hope挡子弹的。电子竞技不拿实力,却拿些官僚做派,你觉得俱乐部这样下去,还有希望么?”?张静娴很迷惑地看着狐狸。忽然,“哗——”的一声,众人惊讶地看着薛祈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从椅子上站起,揪着狐狸的衣领将他拎起,双眼逼视着他,寒意凛冽。“怎么,要打架?”狐狸挑眉。薛祈年垂着眼,看着他的眼神充满蔑视和鄙夷:“首先,队里从来不需要别人背锅,就算需要,有老子,也轮不到你。”“其次,如果你再敢说一些我们拿比赛当玩笑的话,我让你以后只能坐在轮椅上打游戏。”薛祈年声音肃然又阴沉,“你在二队放肆,我管不着,但你他妈以为我们一队打比赛是在干什么?从来的第一天就不服是不是?不服我们该退役了,却还占着位置不放,觉得就你自己枪法最刚最牛逼,对不对?”“我告诉你,我们占着位置不是为了嘚瑟,也不是为了钱,钱老子都他妈赚够了,也早不想这么没日没夜地熬了。正因为快要退役,所以我们一队的每个人,才无比珍惜一每次比赛,就算有一天不打了,也不会把位置让给你这种垃圾,懂?”“砰”的一声,薛祈年松了手,狐狸落回座上。“最后,老幺。”薛祈年向下睨着狐狸,“我就想问问,你们二队是他妈没有自由人这个位置还是怎么?跳伞高飘看敌人,每次都比队伍先走一步探路,冒生命危险去拉枪线,哪个不比你那些疯狗做派有脑子、有技术含量?我卖他怎么了?给我挡子弹怎么了?做什么都是为了队伍能打出好成绩,你有什么用?看起来好像是能多杀几个人,结果不听指挥,次次暴露位置,连累队友,你以为比赛就是比谁看起来最牛逼么?”话落,屋内一片寂静。“行,就你最大义凛然,就你最牛逼。”狐狸理了理领子,起身,“说不过你,我不打了。”离开会议室,狐狸摔上门。看着门的方向,张静娴半天才回过神。又看向会议室里几人,张静娴哭笑不得:“本打算我们几个在一起好好说说的,没想到他本人直接来了。这下好了,一下子就全都说明白了。”几人默不作声。张静娴想了想:“我觉得,他二队干脆也不要回了。等我什么时候有时间了,非要亲自去二队看看那帮兔崽子不可!成天到晚的,都干什么呢?”依旧没人说话。好半天,气氛才一点一点地缓和过来。坦坦拍了拍薛祈年:“队长,甭跟他生气。”一边,武文雅想了想,弱弱举起手:“请问,我现在举手还有用么……”“行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