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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明白。”李桂脸火辣辣的生痛,他是太子最信宠的心腹,现在当着宋肖的脸这样骂,实在难堪:“当时思泉从屋子搜出簪子,举着问是谁捡的!但所有秀女俱白着脸摇头。思泉便冷笑一声,‘好,不认是吧!那间屋子,是谁住的,全都站出来。’最后就站出来四名秀女,其中一名就是我们的人。那根簪子当时是从那间屋子靠窗的一张床枕头下找到的。思泉便问是那张床谁睡的。但四名秀女均摇头说不是。”太子阴沉着脸:“既然是从其中一张床找到的,证明谁睡靠窗那张床就这么难吗?谁的行李认不出吗?”李桂额上都沁出汗来了:“为了安全,秀女们全都不准带行李!当时刚刚分派好屋子,秀女们才进屋,还没分床呢。听说几人都坐一块聊天,接着就被思泉叫出去了。四名秀女,谁都不承认。思泉很生气,回去禀了李贵妃,李贵妃直接把这四人全都撵了出宫。”宋肖眼皮直跳,太子冷冷地站在屋子里,浑身散发出阵阵冷气:“本宫精心准备的计划,就这样全都泡汤了!”宋肖咬牙道:“殿下,再等等吧!而且……现在她们被赶走也是好事。”太子眸子一厉:“好事?”宋肖拱手道:“属下精心安排的三人,竟然在一天之内全都被刷了下去,是不是太过巧合?属下总觉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太子却是容色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意思是说,有人把计划泄露出去?是你,还是你?”说着指着宋肖,又指着李桂。宋肖和李桂吓得脸色一白。“这出计谋,本宫连褚云攀都没告知,知情人只有你们,伍老、将一心。难道是你们其中一个出卖本宫了?”太子说着,目光冷沉地看着二人。宋肖和李桂神色别提多难看了。李桂忙道:“依奴才之见……也不过是机缘巧合。毕竟就算真的有什么黄雀在后,也不敢在一天之内刷了咱们三个人!这是告诉咱们有人盯着吗?谁也不会这么傻。”宋肖还是觉得可疑,只微微一叹:“现今……也别无它法了,只得另想计策。”“哼!”太子冷哼一声,手狠狠地拍在边上的书案。他很不甘!很不甘!明明只要再过几天,就能一刀捅死老不死,自己当皇帝了。结果却又功亏一篑。“给本宫滚出去。”太子冷喝一声。宋肖和李桂白着脸转身出去。……镇西侯府——叶棠采正趴在书案上画着长命琐,褚云攀坐在她身边瞅着她画。叶棠采道:“宫里的秀女还不够你看,回家还瞅着。”褚云攀笑:“宫里的秀女哪个有你好看?”叶棠采墨眉一扬,艳丽的眉眼儿笑开了花,轻哼一声,“恕你不眼瞎。”“为夫一直眼不瞎。”褚云攀伸手捏她的小脸,“棠宝宝,长rourou了。”叶棠采小脸一僵,恼:“你才长rou了。”褚云攀忍不住低笑出声来,把她捂进怀里,“长rou更可爱呀。”外面一阵沉沉的脚步声响起,褚云攀听得了予阳,便道:“如何。”予阳挑帘走进来,“一切顺利,剩下的那个也赶出去了。”褚云攀清绰的眉眸挑起一抹凌厉的笑意,“很好,你出去吧。”予阳转身离开,叶棠采道:“你这么快把第三个人赶出去了?怎样做到的?”“林贵妃身边的思泉是梁王的人。梁王出京,但临走时给所有暗线留下话来,只要收到画着他制定的特殊符号的信,便照着上面行动。所以,宫里的暗桩全都任我调遣。”第572章(二更)“可你一下子把三人全都刷下来,就不怕太子那边怀疑吗?”叶棠采歪着脑袋看他。褚云攀道:“实则虚之,虚即实之。咱们做得太明显,反让他们不好怀疑。”说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走,到床上休息。”“啊?”叶棠采拿着和中的花笔,眼巴巴地看着他,“现在都什么时候?早不早,晚不晚的,休息什么?”“就是好好歇着呀,想吃什么,床上吃,乖。”说完一把将她抱起:“好久不抱你了,铁蛋又重了。”叶棠采手中的花笔便摔到了地上,用手指轻轻戳他,跟他细细碎碎地抱怨着。褚云攀只笑着把她放床上,侧身躺在外面,笑着看她:“最近可有吐得厉害?”叶棠采捂了捂胸口:“还行。”“白天我不在时,脚有抽筋吗?”褚云攀道。晚上叶棠采脚抽筋的话,褚云攀便为她按一整晚。“没有。”叶棠采摇头。褚云攀亲了一口:“那你想不想孩子以后更聪明?”叶棠采双眼一亮:“嗯嗯。”褚云攀轻笑:“那我明天问罗医正,让他调几个药膳宝宝粥给你吃。”“好。”叶棠采点头。第二天一早,便是第二轮的选秀。褚云攀和上官修像昨天一样,坐在那里监场,等到中午,便选了一百多人出来。等明天再由吕智、钱志信和内务府总领挑出五十人,任正宣帝面选。今天的选秀完毕后,褚云攀和上官修一起出了东芝园。上官修出了宫,褚云攀却去了太医院,当真问罗医正要了对孩子和孕妇好的药膳的方子,这才出宫。罗医正给了褚云攀方子后,就捧着一个精致的匣子到正宣帝的寝宫。“参见皇上。”罗医正见礼。“呵呵,医正不必多礼。”正宣帝因为选秀之事心情雀跃,又服了罗医正的药,便红光满面,浑身有劲,看到罗医正只觉得他越发和善可亲。“皇上。”罗医正笑道:“皇上服用汤药半月,龙体已固。现改服药丸,每日一丸即可。”“好。”正宣帝红光满脸地应着,心里直夸罗医正贴心。毕竟汤药对身体再好,也是苦涩难喝的,现在换成了药丸,便不用服汤药了。“快来,跟朕下一局。今天你来得倒是晚了些。”正宣帝对罗医正越发亲厚,自上次下棋,便下上瘾了,每天中午饭后都得跟罗医正下一盘。罗医正把和中的匣子交到蔡结,一边走上前一边道:“因为镇西侯找来,微臣才担搁了些时间。”“哦,镇西侯?”正宣帝把棋盘上的棋盅放到自己跟前,抓了几个白子放到棋盘上。“他找你作甚?”罗医正捏了两颗黑子放到棋盘上,“镇西侯夫人孕症极重,所以侯爷特意来讨教药膳。这孕症吧,虽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忍忍就是了。但却不见哪种药针对它的。哦……不对,有一味药对孕症极好,漠北寒莲,可此药难得。”正宣帝一怔,花白的眉高高地一挑:“朕记得药房里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