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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身过,之后的半个月却没了身影。组里有些小演说悄悄话,“你说陆珒还会不会来剧组?”“你问这干嘛?不会是想……”“唉唉唉………我就问问。”“谁知道?陆珒是投资人,又是个大忙人,想起来就会过来,没想起来就不过来呗。”“哦哦,真希望他能想起来。”“你想见他了?”“你敢说你不想见他吗?剧组里面好几位女演员都可想跟他说上话了,可惜开机那天只呆了一小会。”………说话声越来越远,许宴情摸了摸鼻子,无意间听了别人的墙角。江玉柔坐在她对面同样有点尴尬。过了会,江玉柔忽然开口,“你说陆珒还会不会来剧组?”温柔的眸子里面有好奇心在闪烁。“我也不知道。”许宴情眨了眨眼睛,想起了昨天晚上某人给她打电话,说大概五六天,等到手上的事情完成,就来剧组看她。许宴情之前倒是不在意陆珒什么时候来,但是眼下无意间听到那两个演员的谈话,心里又希望陆珒别来剧组。来了也说不上话,反倒平白招桃花。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在脑子里面,许宴情猛拍了下额头,一定是昨天没睡好,有点糊涂了。江玉柔看见许宴情反常的动作,疑惑的望过去,许宴情抬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接下来几天,许宴情一直在剧组里面呆着,江玉柔没戏份的时候,经常跟她一起聊天。她性格温柔,说话也很温柔,许宴情也不讨厌。上午有一场戏份需要吊威亚,临上场前,江玉柔问她,防护措施做好了吗?许宴情点了点头。但是一场威亚下来,许宴情还是觉得腰上火辣辣的疼。对着江玉柔点了点头,带着安安进了换衣室,脱了累赘的古装,低头瞧,腰上多了一道红痕。安安给抹了药,许宴情又露着腰,等药效渗进皮肤里面,才重新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结果一眼就看到站在一群人里面,人高腿长的男人。导演站在他旁边说着话,后面零零散散的跟着挺多人,女的站多半。有点惊讶江玉柔也跟在陆珒身后,想了想,她也是辉星的艺人,跟在自己老板身后很正常。许宴情也就没多想。陆珒眼风扫了一圈,发现心里想见的女人站在休息室门口,发呆的往这边看,就是不过来,心里想上去摸摸她,但是她肯定不会同意。导演在一旁见陆珒视线老往左边看,也抬头望过去,就见到许宴情站在那里。脑子转了转,想起来试镜那天的情形,顿时茅塞顿开,对着许宴情扬了扬手。许宴情脸上带笑,心里在吐槽:导演你事真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许宴情只是从陆珒身边经过,跟在导演身后,江玉柔冲她摆了摆手。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膏药味,空气流通的快,不过一瞬间,那味道就淡了下去,但是陆珒还是皱了眉头。江玉柔在许宴情旁边站着,闻得清楚,低着声音:“腰上受伤了?”“一点点擦伤,没事。”“注意消毒,别发炎了。”“嗯。”两人收了话,走在前面的陆珒不经意向后一瞥,许宴情抬头就撞进了他的视线里。碍于周围有人,许宴情跟他对视了两秒,先向一旁看去。陆珒适时收回视线。江玉柔抬头捕捉到了陆珒收了一半的视线,盯着陆珒的后背看了会,又转头在许宴情侧脸上面打量了几眼,后低了头,没人瞧见她眼中的情绪。晚上,陆珒请剧组聚餐,说是犒劳大家。犒劳?许宴情心里笑了下,换掉古装,坐上了去酒店的车子。酒店离影视城不远,许宴情来到时,其他人都进了包间,大厅处站着陆珒。许宴情几步迈上去,陆珒跟了上来。电梯里面没有人,陆珒按了关门键,正要搂过许宴情,许宴情抬头示意他有摄像头。陆珒只能放下手,瞧着她在电梯上面的照面,低声道:“这几天累不累?”许宴情摇了摇头,她很喜欢这部剧,而且陆珒也对这部剧抱有很大的希望,所以相比以往拍戏,她觉得一点都不累。陆珒瞧着许宴情脸上的神情,也知道她是真的不累。往她旁边呆了会,陆珒又闻到了那股味道,皱了眉,“你哪受伤了?”许宴情抬眼瞧他,想起腰上那点小伤,“腰上有点擦伤,没事。”陆珒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大手伸过去想看一下,许宴情往旁边稍微躲了下,陆珒的手摸了空,脸色更不好了,许宴情看到了,再一次给他示意摄像头。陆珒收回手,脸上的表情沉了几分,还是开口问了,声音冷了几分,“怎么受伤的?”“吊威亚时弄得,就一点点擦痕,没事。”“实在不行,就让编剧删了你的威压戏份。”“不行,会影响戏的效果的,而且编剧知道了会怎么想我?”其他人的戏份都不动,就直删减她的威亚戏份,编剧不会觉得她身娇体贵,只是会想她托了关系,走了后门。万一,编剧说出去,托了谁的关系,走了谁的后门,到时候她再想瞒也瞒不住。陆珒听完,脸上直接沉了下来,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许宴情扭头看了眼陆珒脸上的神色,知道他是生气了,嘴巴张了张,想说话,电梯门却在此时开了。陆珒率先走出去,沉着脸说,“你先进去,我后进。”许宴情没有拒绝,走到包厢门口,回头看陆珒,见到陆珒低着头,瞧不见神情,停了两秒,转身进了包厢。包厢里面很热闹,许宴情刚刚进去,就被江玉柔拉倒她旁边坐着。坐了一小会,陆珒才推开门进来,江玉柔此时问她,“要不要喝点红酒?”许宴情点了点头,根本没意识到江玉柔说的什么,鼻子里面只闻得到在她飘过的尼古丁的味道。陆珒刚才抽烟了,许宴情皱着眉头想。等到回过神来想,许宴情看到面前多出的红酒,才在心底笑了声自己,不就是抽个烟吗?能把你惊成这样吗?将红酒放到一边,小声对着江玉柔道了歉。“没事,花痴是女人的本能嘛。”许宴情疑惑的望过去,江玉柔柔柔的解释,“刚才你看陆珒都看入迷了,估计连我说什么都不知道吧。”“………没有。”许宴情摸了摸鼻子说道。江玉柔笑了笑,转身不再说话。酒席过了一半,许宴情吃到嘴里的菜很少,视线时不时往上座瞄,但是陆珒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