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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含住。他不是说胡话,这两日在远安屋里,没看完的书又跟着看完了,记了好些。……后厨里还在收拾,苑柳打了桶水进来,“怎么又这么乱?”刘婶边收拾边笑,“猜老大刚刚来说什么,他嫌饺子生了,要重新下一碗!”这一打趣的话,让周围人都笑了。苑柳却变了脸色,“不好!”说罢就叫上沉香,“备热水。”然后提着裙角往外跑。“苑柳姑娘怎么了?”刘婶在后面叫她。她来不及回答刘婶,跑出去翻箱子找东西。放才说到饺子生不生,才想起来白日里没想起来的事情是什么。不止她没想起来,主子也没想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生不生~裴锦傻小子,听不出来~~~☆、第四十六回裴锦吻得动情,怀中人被对襟也被扯开,香肩半露。玉颈修长,小郎君一寸一寸往下,流连到肩窝上的美人痣处,闭眼轻咬。他许久之前就梦到这个,那时在梦里反反复复将薄唇映上去。长仪依偎在他怀里,也觉得身上软到不行,盈盈指尖搭在他衣襟口处,突然攥紧。“不要……”现在怎么能停得下?“瑶儿,我会轻点的。”裴锦在她肩窝上安抚地呢喃一声,没停下动作,还在往下,用牙齿将衣襟口扯得更开些。长仪已经察觉出了身子上的异常,用力推他又推不开,挣扎两句只被他当羞怯一并用嘴堵住了。“裴锦!”这一声又羞又气急败坏。小狼崽子困惑地将头抬起来,不解地舔舔唇,红着一张脸,两边有点尖的牙齿露出来。才刚刚吻到那地方,还没来得及……“今日不行。”长仪避开他亮闪闪的目光,在想着怎么解释,身下的感觉越发明朗起来。怎么就,将那件事忘了!被他劫之前小日子刚刚过去,算起来已经有一月了。因被劫的突然变故,竟将这件事忘了!“为什么不行,我不够好吗?”裴锦委屈极了,桃花眼瞬间湿哒哒,都带了鼻音出来。他刚刚就很努力啊,还在书上学了一些。“不是,是瑶儿这几日有些不方便。”哪里不够好,分明就是太……要不是知道他没碰过女人,还要多想,这些是哪里学来的!那样贴上来,都将她吻得……“女人家,每个月都有几日不很方便……”长仪说不下去了,余光对上他认真听讲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睛,到底狠下心来,“夫君先出去一下,让苑柳过来。”小狼崽子阿耶阿娘都去的早,这些事没人教,讲姿势的书上没说过女人身体还有这样的时候。故此,只听懂了部分,眼里失落落,却也乖乖站起来,“那娘子等我一下。”说出“娘子”二字才心情好些,勾起唇边笑,跳出去找人。靠在床榻上的长仪:……苑柳已经靠在门外边阴影处等着了,沉香在后面捧着水,两个人气势上都有些冷漠,将刚从温柔乡出来的小狼崽子吓了一跳。“让开。”“哦。”好在发现及时,床榻上都没沾染上,沉香扶着长仪去屏风后清理,酥媚的身子靠上来时,丫鬟身上都没忍住痒了痒。主子家的身子,也太软了些,连她一个姑娘家都觉得受不住,何况外面那个。长仪重新沐浴过,换上新衣,添了那物,不适感消减下去。两个丫鬟将雕花窗和门都关严实,收拾了东西退下,本就寒冬,这种时候最经不得风吹。“痛么?”裴锦乖乖坐在床榻上等人出来,看她似有些柔弱,直接打横抱到怀里细问。“无事。”长仪摇摇头,这种时候只是有些虚弱不适,她一直调养得好,小日子中不觉得腹痛。她刚刚沐浴出来,身上还留着妩媚红潮,又是玲珑剔透的身段,单在少年郎怀里这么一靠,便察觉到他身上有些不对,甚至比刚刚亲吻时还要明显些。也太气盛了!虽身上有反应,小郎君却忍着没动作,只抱着她往怀里暖,即便面上已经烧红,喉结没安分地滚了好几遭。长仪靠在他怀里,葱白的指尖从他眉角往下点。“瑶儿……”小狼崽子哪里禁得住这般撩拨,双颊上潮红一片,眼里似有水光,弱弱反抗,“不能这样。”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疯了……“不到最后,没事的。”说着,就解了他唇上的干渴。裴锦被压在下面,最开始怕自己没分寸伤了她,什么都由着怀里人乱来。长仪眼底含笑,眸色勾人,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将他喜服带着里衣的衣襟一并咬着扯开,又将头往下低了几分……小狼崽子没忍住小声吼叫,像是在云间过了一趟,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在华阳县的那晚,他对瑶儿做了同样的事,那时候瑶儿睡着,不比他现在清醒地喘|息。大红灯烛点着,珠泪汩汩冒出,顺着珠身往下滚落,最后烫着冰凉的桌面。小狼崽子叫了会,翻身压下……衣衫被一件件从床榻上扔下,先是大红喜服,然后是月白里衣,最后是单薄的诃子。也不知过了多久,裴锦才长长地喘口气,稳了许久心跳慢慢平复过来,抱着怀中人去洗手,他自己也要沐浴。后屋里早些时候就备好了水,姑娘指尖上的脏污被一点一点清洗干净,才套上轻薄寝衣,遮挡了些痕迹,又熏了香片。被褥上也脏污了,鸳鸯喜被上都是,也不知哪里来的那样多!好在箱子里有新的,裴锦就胡乱地将床上的卷了一团扔在地上,重新铺上新的被褥抱着瑶儿躺回去。他把书上的早就忘得干净,刚刚完全就是凭本能将娘子鲜滑细嫩的手带过去。娘子羞怯,脸埋到他怀里不看,却也没拒绝。“娘子……”裴锦嗓音有些沙哑,在她额角浅浅亲吻。“嗯。”长仪闭眼随意应了一句。她觉得累得紧,尤其是手上,都酸了。“我先前给你那个匕首,是我阿耶给我阿娘,后来阿娘留给我让我给娘子。”小狼崽子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桃花眼眨了眨,“我之前不敢和你说,怕你不要。”这样单纯的掏心肺的话,哪里不让人心软。“怎么会不要,我都好好带在身上呢。”之前她刺苏大壮的时候扔过一次,又被他捡回来了,再也没掉过。“怪不得我看着那匕首就小巧像女人用的。”刀柄上刻的“锦”,想必不是“裴锦”的“锦”,而是“锦娘”的“锦”。“我日后定会好好留着好不好?”长仪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