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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杰出青年社会精英。只是神色看上去很疲惫,紧紧抿起的唇褪去血色,有些苍白。“是土屋源弥先生吧,请坐。”横滨警部朝来者点点头,“12:40到1:10你去找过死者。在一个女学生的独立化妆室里待半个小时似乎不太符合道德伦理,请问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作者有话要说: 相互轻蔑却又彼此来往,并一起自我作贱——这就是世上所谓“朋友”的真面目。太宰治第26章立海大的校医——土屋源弥先生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坦诚。“是初代约我去化妆室找她的。其实有件事就算我不说,你们之后也能查到。”土屋源弥看上去有些消沉,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怀念:“我第一次见到小山初代,并不是在学校,而是在她家,那时候她还很小。”“我认识她的亲生父亲,他是我中学时代的班主任,是个很温和的男人,他对我很好,即使上了大学,我们都保持着联系。但是在初代十岁时他就患病去世了。之前为了治病掏空家底,后来初代母亲又所托非人,嫁的男人酗酒家暴,母女两个受了很多苦。初代的母亲是个性格懦弱的女人,不懂得反抗,被丈夫殴打时只知道把初代推进衣柜里。”“后来他变本加厉,初代越来越漂亮,他开始觉得女孩子上学没用,还不如出去挣钱,就逼她辍学……去做援助交际供他喝酒。”“毕竟是恩师的女儿,于是我资助了她。”“恕我冒昧,”横沟警部忽然开口,“请问土源先生是用什么方式资助死者的?”土屋源弥沉默了几秒钟,抿了抿唇,道:“由我来做初代的‘客人’,但事实上我们并不是这样的关系,我尊重她,就像尊重我的恩师一样。”听到校医的话,服部平次皱起眉道:“三国曹子建说的一句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过——‘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意思是要主动远离一些有争议的人和事,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嫌疑。”他顿了顿,继续道:“对于学生来说,作为校医的你也算得上是老师,死者又是你恩师的女儿,想要帮她的话,不是有很多办法吗?劝死者母亲与丈夫离婚;求助未成年人保护协会或者PTA;寻求法律帮助,将死者继父告上法庭……这么多种方法,你非得选择最不合适的一种,万一传出师生恋,会同时影响你们两个人的名誉吧?”“因为初代的继父贪得无厌又非常顽固。毕竟在法律上他是初代的父亲,只要他还活着,我即使想把她从那个家接出来,情理上也是不被允许的。”土屋源弥极力解释道:“我想帮助初代,又不能让她继父知道——”“诶?难道不是因为‘爱’吗?”太宰忽然开口打断土屋源弥,语气疑惑:“因为爱她,所以想变成更加亲近的关系,想和她拥有共同的秘密;因为不单单想做她的恩人,不单单是照顾恩师的孩子,所以才不想选择中规中矩又无人能指摘的解决办法,而是用一种更加禁忌的、自私的、带着些微胁迫的方式,强行和对方产生某种联系?”“土屋先生,你知道吗,那孩子真是可怜呢。”太宰茶褐色的眼眸微微弯起,看上去似乎在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他恶趣味的模拟着女国中生苦恼又惊慌的口吻:“我该怎么办呢?拒绝的话,未来会陷入水深火热的地狱;不拒绝的话,尊敬的长辈竟然对自己怀有这种心思,啊好讨厌,感觉他每个露骨的眼神都很恶心。”已经见识过太宰审问水平的横沟警部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没打断他。“这对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来说该是怎样的打击呢?继父苛待,母亲懦弱,原以为唯一对她好的人,不过是想得到她。”“太肮脏了,这个世界太肮脏了,可是还能怎么办?她还想活下去啊,活的比任何人都好,可以在这些欺辱她的人中昂首挺胸,而不是像现在,处处被掣肘,连反抗和拒绝的能力都没有。”太宰压低声音,语气充满了恶意,“所以,首先交个男朋友吧,反正那个想得到她的男人自诩是个君子,交了男友的话,他会不会知难而退呢?”听到最后一句,土屋源弥的脸忽然血色褪尽。然而太宰还不准备放过他,“土屋先生,死者约你去化妆室,是不是想结束现在这段畸形的关系?毕竟,她成了艺人后,可以从那个家中独立出来,也就没必要再接受你的‘大恩大德’了呢。”土屋源弥沉默良久,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十指紧攥,骨节突出,看上去苍白又压抑。他闭上眼睛叹息一声,似乎放弃了挣扎。“是啊……”说出这句话的土屋源弥声音都在颤抖,半井桃水才发现,男人眼镜后面那双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看上去颓然又落魄。“她对我说:‘土屋先生,你做的够多了,之前多谢你,你资助我的学费和生活费以后挣到会还给你,我们这段关系……可以结束了,我不会告诉别人。’”“尸检显示,死者体内有安眠药残留。你是校医,之前又在东京综合病院进修,现在也会在周末时偶尔回医院学习,弄到这东西应该很容易吧?”横沟警部问道。“安眠药?”土屋源弥迷茫的抬起头,哑着嗓子道:“会不会是她最近失眠才吃了药?”“啊嘞?可是根据警方调查,死者从来都没有买过安眠药耶~”太宰歪着头,用十分疑惑的语气说道。“这样啊……”校医垂下眼帘,“那有没有可能是她朝别人要的,我听初代说她有个朋友最近得了失眠症。”“这件事还在调查中,而先生您也在嫌疑人的行列。”横沟警部一本正经道:“你的时间记得很准确啊。”“学校电脑设置在每天12:40和1:10有铃声,今天也不例外。”“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横沟警部不置可否,继续问道。土屋源弥看着自己绑着绷带的手,苦笑,“是初代砸的。她脾气很急的,我不同意结束这段关系,她就拿梳妆台上的石膏像朝我砸过来。”石膏像?忽然想到某种可能性的服部平次和柯南对视一眼,服部平次问:“是什么样的石膏像?”土屋源弥回忆着,“是个女性半身像,三十厘米高,挺沉,应该是特别定制的,因为模样很像初代。砸过来时被我用手挡了一下,摔在地上断成两截。”对面的几人面面相觑,他们并没有在化妆室看到任何石膏像。“去找!”横沟警官一挥手,吩咐旁边做记录的便衣警察。“土屋先生,对于死者身上的红色喷漆,你是怎么想的?”校医蹙起眉,看上去很愤怒,“如果我知道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