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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洲:听你这么一说,好想当主角……刘亦:藏狐远眺.jpg,主角在此,你已经没机会了。他补上一句:我可是随时随地就会毁灭世界的男人,还有谁比我更适合这个高处不胜寒地位置?呵。马杉就一会没看手机,话题已经歪到了不知哪里去。他看了看刷的飞快地聊天字条,顿时困意上涌,没了兴趣,于是丢下手机补起了觉。另一人却与他相反。李瑜被刘亦的一段话偶然点通,此时怎么也睡不着了。她想到的是,使自己重生的根源。这一个无解的问题一直埋藏在她心里。此时她又把目光放在了何洲身上。原因是刘亦给她的启发。如果她的重生是有解的话,那么最有可能解答的人选就是何洲。如刘亦所设,假如何洲是超能力里的主角,那么他的设定很大几率是拥有不少于一种的能力。这可以让李瑜初次对何洲提出的怀疑从不可能变成可能。那时候,她问何洲的是有无时空回溯的能力。这看上去无理取闹地问题,一旦套上刘亦所说的可生成,可成长的关键词,就变得稍微可以实现了。何洲当时的回答当然是没有,但经过马杉的那一番推论,他的没有也可以被认为是暂时没有,不排除将来会有的可能性。这个将来,有可能就是她出门的那一瞬间。这是不能说的秘密。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相信我的,对吗?李瑜这一夜都在想何洲说过的话。这是他醉酒后说的胡话,听起来奇怪,但因为是醉酒,所以李瑜当时并没当真,也没往深处想。只是现在却突然让她深思起来。李瑜知道她仅靠这些毫无科学根据的推测,是猜不到事实真相的,但忍不住跟着心里的苗头,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想。到了第二天,她终于忍不住了,送完乔珊回家就打电话给何洲,约他出来吃饭。三年后的那家店现在还未建成,所以李瑜与何洲去了另一家相似的饭店,相似之处就是:都售卖米酒。何洲看上去很开心,李瑜回回抬头都能撞见他含笑地目光。“你笑什么?”想到自己要做什么,李瑜说这句话时不免透露出一些心虚来。何洲完全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笑道:“和你在一起,觉得很开心,就笑了。”单纯的人总是能让心怀不轨地人自惭形秽。想做坏事的李瑜不由得越发心虚。“你能不能喝酒?”她挣扎着问。何洲摇摇头,“我的酒量很差,喝多了会给你添麻烦的。”李瑜瞧他一眼,笔下划掉勾选里的米酒,换成了普通的饮料。算了,她何必把这事再牵扯出来,让旁人陪自己一块困扰呢。李瑜挣扎一番,又把那无解的问题重新藏回了心底。回去的路上,李瑜时不时地在走神。她虽然决定不做什么,但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走着走着,面前黑了一片。眼睛被手捂住,看不见了。“看不见了。”李瑜伸手扒何洲的手掌。何洲不松手,反而将手臂往后一收,揽她进怀里。“让你不专心。”何洲埋怨她。“这可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有你这样敷衍地吗?”抱怨中含着淡淡地委屈。李瑜心中立刻多了一股别样的心虚。刚才是心虚做坏事,现在是心虚自己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着约会的幌子,做这种现在看来根本无关紧要地事。她到底在干什么呀。由心虚而产生的愧疚,让她想坦白一切。“你放开我。”她没气势地要求。何洲不跟她多闹,依言松开了手。李瑜转身投进他的怀里,埋低了头,样子没精打采的。何洲哎呀一声,顿时感觉到她的不对劲,“怎么了?”他伸手摸她的头。“我有秘密想对你说。”李瑜脸捂在他怀里,语气闷闷地道。何洲明白过来:“你刚才就是因为这个才不高兴的?”李瑜点点头。何洲的手指滑到她软软地耳朵上,轻揉了两下,像是在安慰:“你要是没做好准备,就别说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做好准备?”李瑜简直要被他的善解人意给暖成一滩水。何洲继续揉她的耳朵:“就是没做好准备才会纠结那么久啊。”李瑜不反驳,在他怀里蹭了两下才出来。她心里决定,准备寻个适合地时候再告诉他重生的事。何洲则一脸意犹未尽,拉着她的手不松,还想着再抱一抱。李瑜被他的眼神暗示了几次,终于也想起来自己是个热恋中的人。走着走着,路过一片僻静处。“那次,我们没成功...”何洲突然停下来,提起一件事,说起时脸上还浮现出可疑的红晕。李瑜被他含情地一看,先是跟着什么都不知道的脸红,等到品出那话中的意思,脸上的红晕就都有迹可循了。是,是那个世界里,她为了让何洲明白自己的心意,主动吻了他的那次。不过没成功。何洲满眼期待地盯着她看。“要……吻就吻吧。”李瑜说话的舌头都快捋不直了。说完这一句,她逃命似的侧过了头,不敢看何洲的表情。何洲好半会没说话,等到他说话时,声音已贴到了她的近处,温热地呼吸直洒在她脸庞上。“我来...?”他呼吸不匀地问。李瑜还是侧着脸,点头。何洲得到了应允,手指先爬上她的脖颈,到了下巴。有力的手指将她一点点掰正过来。一个青涩地吻,蜻蜓点水般的落在她唇上。李瑜微微后缩,捏紧了他的袖子。何洲的手往后移,轻轻按住她的后脑勺。然后开始在她唇上生涩地辗转,流连。一开始的吻并不顺利。每当李瑜感到何洲要更进一步时,两人的牙齿就碰到了一块。李瑜这时会悄悄地反吻回去。在唇齿还未完全分开的时候,她会往前靠一点,将唇重新印在他的上面。一回两回,两个人中有一个恰逢另一个松开了防备,疏漏的那个,毫无意外地被进攻到了里面。这下气息交融的更彻底了。何洲笨拙地捕捉着她的唇舌,也需一回两回,才变得熟练起来,能更从容地舔舐到细致处的牙尖,上鄂。李瑜因为是被吻,所以学的比何洲慢,总处于下风,所幸何洲在急促用力地吻了两三次后,就放慢了脚步,大部分时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