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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叶深离开了。她忙顺着墙寻过去,还没拐过墙角,就听到了叶深对姜暖说的话,然而就看到姜暖抱着保温壶一脸迷惑转过来。陶鹿何止是心花怒放?跳过墙角,蹑手蹑脚走到叶深背后,忽得凑过去,把笑脸往他眼前一展,比窗外的草木还要招摇,“叶哥哥……”她唤着,故意甜甜又腻腻,扯着他的袖口晃来晃去,“叶哥哥,你这么在意我说的话么?这样不好,会让我觉得你也喜欢我的……”叶深居高临下睨了她一眼,冷声道:“你好好说话。”陶鹿一噎,怪自己明知叶深不吃这一套还要往钉子上碰,脸上透出羞赧之色来。好在她机灵,能伸能屈,顺势拿拳头遮了遮眼睛,假装流泪,笑道:“那我哭好了。”叶深被她逗得翘了翘嘴角,放缓了语气,“完事儿了?”陶鹿借着自己的台阶下来,笑道:“还没呢——我来找你去拍照的!”“拍照?”叶深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小花园里了,被一宿舍四个女孩簇拥着,面对着赵老师炽热的目光,要拍什么陶鹿口中的“纪念照”。这种情况下,叶深面色怎么可能会好?赵老师举着拍立得,热情道:“陶鹿哥哥,笑一笑,笑一笑……”叶深压低了帽檐,脸黑的能滴出水来。赵老师似乎放弃了,食指按下去。陶鹿却瞅准时间,踮脚伸出细白的手指,抵在叶深腮上,给他戳出小小而甜蜜的酒窝来。白光一闪,这一幕被永远定格在照片上。叶深垂眸盯着她。陶鹿笑嘻嘻收回自己大胆作乱的手指,哄道:“叶哥哥有酒窝,简直就是完美了呢。”又叫道:“帮我和叶哥哥单独拍一张呀。”身边只剩了陶鹿一个人,叶深放松下来,下意识动了动,却是离女孩更近了。陶鹿仰头笑问道:“我可以做想做的动作么?”叶深以为她是要摆造型,随意道:“这有什么不可以?”“你说的哦!”陶鹿欢呼一声。叶深心底警铃大作,却见女孩径直伸臂过来环住了他的腰,她小小的脑袋就靠在他胸前——还蹭了两下,像是这才找到舒服的位置。“可以了哦!”女孩的声音从他胸前传来,那喉咙里轻微的震动仿佛能传到他身体里来。拍照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在笑。陶鹿一拍完就松手跑开,凑过去前看照片了。叶深却是在一片茫然的悸动中结束了这次拍照。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叶深才回过神来,拿出来一看,来电人却是陆明烨。他看了一眼正跟舍友叽叽喳喳讨论照片的陶鹿,背过身去接起电话。“叶神,你跟鹿鹿在学校吧?这从哪个门进去啊?蒋怀仁的案件,学校通知鹿鹿父母了,她mama怀胎不稳在医院疗养,托我来学校一趟问问情况。赵老师跟我说有个长得特别帅的哥哥陪着鹿鹿来的,我一猜就是你……”叶神冷淡道:“话多。”成功堵住陆明烨的长篇大论后,又道:“你从北门进来,我到门口等你。”陆明烨被忠于职守的保安小哥拦在门口,大太阳底下晒得浑身冒汗,一见到叶深就跟见了亲人一样,差点没哭出来。从大太阳底下走入阴凉的楼里,陆明烨身心一舒畅,望着叶深,一时没忍住,就把憨话给冒出来了,“叶神,你没对鹿鹿……做什么不好的事儿吧?”叶深淡漠道:“比如说?”“比如说,比如说……”陆明烨不想挑明了,他会这样问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叶深眼中蒙上一层阴翳,盯着陆明烨忐忑的样子,冷声道:“没有。”陆明烨长出一口气,笑道:“叶神您别怪我。我主要也是担心鹿鹿……”他怕叶深生气,“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叶深“嗯”了一声,手插裤兜,走得有点慢,似有心事。两个男人都不说话,气氛压抑可怖。“你看,我这都是盼着鹿鹿好……”陆明烨讪笑了两声,见叶深不接话,有点尴尬,正想找个轻松的话题,却见叶深停下了脚步。叶深望着窗外郁郁草木,淡淡道:“我亦盼她好。”第41章冰场真公主(十)陶鹿拉开被敲响的宿舍门,就看到一身西服的陆明烨站在外面。“明烨哥哥?”她有点惊讶,还是笑着迎出来,“你怎么来啦?是叶哥哥告诉你的么?”说着探身往陆明烨身后看去,却见走廊里空荡荡的。陶鹿心中一沉,忙问道:“叶哥哥呢?不会是……自己走了吧?”她看向陆明烨,带了几分委屈,“把我交给你了?”陆明烨把她神色看得清楚明白,气乐了,戳着她额头,“这才几天功夫,就跟叶深,比跟明烨哥哥都亲了?枉我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带大……”“喂!”陶鹿拨开他的手,揉着额头,犹自不死心得往陆明烨背后望去,希望能看见叶深的身影。“别看了。”陆明烨无奈,指了指窗外,“人在底下呢。”陶鹿走到窗边往外一望,只见叶深独自坐在草木扶疏的花架下长椅上,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兜着帽子的黑色背影却绝对是叶深无疑。她扶着窗框,放下心来,看了一眼陆明烨,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为自己刚刚急躁的态度。陆明烨看得暗暗惊讶,却是笑道:“听说你险些被人劫了色?家里不放心你,派我过来看看。”他上下打量了陶鹿了两眼,女孩脸色红润、看起来竟是比月余前气色好了,“见你齐齐整整站在我跟前儿,我这心就放下了——回去跟卢阿姨说一声,也好叫她放心。”陶鹿听他提起卢碧华来,神色沉下去,没说话,手指抠着窗框一动一动的。陆明烨又道:“你现在还住在你那女同学家里?”陶鹿一愣。“那天电话里骗我的吧?一直跟着叶深?”陆明烨倒也不生气,就是担心她,道:“你要是不想回家,到我那儿住多好,环境也熟悉。洪庄被我赶走了,我也不常回家,你随便怎么住都行。”他掏心掏肺的,“叶深,不管我在电竞方面多么服气他,归根结底,他对你来说,是个陌生人。”陶鹿不乐意了,叫道:“那能是陌生人么?我们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了。”陆明烨苦口婆心,“比起来怎么不是陌生人?咱们是知根知底的,哥哥身上哪儿有胎记你都知道。叶深,你知道他什么?”陶鹿呸了一声,笑道:“谁知道你身上哪儿有胎记?我可不知道。”“嗐,我就这么一比方。”“你等着,”陶鹿立下豪言壮语,“迟早我能摸清叶哥哥身上哪儿有胎记。”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