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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女帝生辰后宫私密宴群臣、np银趴前奏、要素过多

    随着娄家兄弟的肚子一天天变大,冬日里的第一场雪下在了女帝生辰这天。

    帝王生辰谓之“万寿”,在本朝是个重大节庆,礼部准备了许久,当日更是有林刃这个尚书坐镇,保证一切安排按部就班地进行。

    按例,女帝午间赐宴于众臣,晚间则在内帷起私宴,以娱天颜。

    宫道上内使们提着食盒来来往往井然有序,按官位大小和宗亲品阶分送御膳,城内与京畿各处也有女帝亲卫分发食物,意在万民皆为女帝食。

    薛成渡午间去跟太后一齐用了午膳,母女二人在里间说了好一会话。

    临走时太后无意提了一句戚芃,问她以后怎么安置薛桦,女帝眉头一跳,有些支吾道:“等她大些再说吧……今晚母后可要去谪楼?”

    谪楼乃宴饮之所,名字也是前朝传下来的。

    太后见她犹豫薛桦之事,有些意外,不过见她不愿细说,便也压下去疑问,微笑道:“你们那些年轻人去顽就是,何必来招惹哀家。”

    薛成渡咧嘴一笑,奉承道:“母后不愿意去便跟儿臣直说,何必诓儿臣什么年轻不年轻的。”

    太后失笑,手背朝外挥了挥手,作势要赶她走。

    薛成渡自然行礼告退,出来后与奉行淡道:“太后可去看过戚太妃和公主?”

    奉行低声道:“回陛下,只在公主满月的时候看过一次,后来有您说公主体弱不宜见人之后,就再没了。”

    薛成渡点点头,吩咐道:“若是太后再去看了,立马报给孤。”

    “奴才省得。”

    午后林刃来见,细细汇禀了上午的情况,说完悄悄抬眼,看女帝反应。

    他这次事情办得很好,薛成渡有意戏弄他一下,于是开口褒奖了一番,夸得林刃耳根都红了,眼神也飘向半空,不敢再看她。

    “晚间孤在谪楼设宴,爱卿今日辛苦,晚间可同去呀?”薛成渡笑眯眯道。

    林刃有些惊讶,犹豫道:“按例……”

    他本想说按例晚宴是只有内帷侍君出席,以他的身份自然不便出现。可薛成渡看他犹豫,便故作失落,手里笔都扔了,他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陛下既然邀请,臣自然没有不从的道理,”林刃拜了一拜,“容臣先回去更衣,晚间再进宫赴宴。”

    薛成渡哪里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直接道:“爱卿穿这身便很好,孤看就不必换了,去偏殿稍作修整便是。”

    林刃顿了顿,这一下子退路都被堵死,只得跟着内使先去偏殿休息。

    冬日里天黑得早,宫内点灯也早,薛成渡着人先把林刃送去了谪楼,自己倒是懒懒散散,换了身看着喜庆的红袍子,额上缚一红帻巾扎起头发,后头缀了两颗圆润的东珠。

    外头飘着雪,薛成渡本来穿的那身大氅方才给了林刃披戴,奉行又从衣箱里找了一件黑裘,披在身上暖和不少。

    路上无话,一进谪楼便有一阵带着花香的暖风迎面扑来,薛成渡解了裘衣笑道:“暖风熏得游人醉——”

    阶前站了一众侍君,娄泽挺着四五个月的孕肚在最首,领着众人行礼道:“恭迎陛下。”

    薛成渡上前把他扶起来,道:“都起来便是,今夜是家宴,除了咱们没有旁人,不必拘礼。”

    说着,“身先士卒”地摸了一把娄泽的肚子。

    娄泽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陛下先请。”

    薛成渡左手揽着他,右手又牵着旁起的崔谦,领着二妃上楼去了。

    谪楼是前朝遗迹,建造之初便是为了寻欢作乐,占地虽然不多,内里设置却十分精巧。

    薛成渡携着众人上了楼,里间设了几列小席,帷幔之后还有几个人影立在其间。

    内使打了帘子,只见林刃钟彧娄渝几人皆在,面上倒没什么异色,见她带着人进来便行礼问安。

    薛成渡又把方才的话说了一遍,钟彧娄渝还好,林刃看着倒是有些惴惴不安。

    娄渝穿得厚实,把孕肚遮了七七八八,坐在钟彧和林刃下首,泰然自若。

    薛成渡坐在主位,笑着举杯道:“孤方才已经说了,今夜是给孤庆祝生辰的家宴,在座诸位也都是孤的近臣,”说到这个词时特意加重了些,“随性便好,不必拘束。”

    说完先自饮一杯,朝众人亮亮杯底。

    众人自然要陪饮,除了娄家兄弟桌上是解腻的蜜水,其余的都是醉人的佳酿,薛成渡耍滑,自己杯子里则是米酒。

    酒过三巡,众人皆有些脸红,其中倒是姜姣面色最好,想来是在北温饮过了烈酒,酒量不错。

    至于其余人,程荧红着脸半趴在桌上;崔谦久居深宫,喝了一杯便不再多饮,还算清醒;君福则至情至性,酒壮人胆,捏了酒杯轻移莲步,笑着到了女帝案边道:“陛下——”

    薛成渡哈哈一笑,与他碰了个杯,仰头全干了。

    君福眨眨眼,喊了一声:“好!”自己也仰头干了。喝完了起身,身子还摇摇摆摆,竟然一下子跌在女帝身边,引得众人哄笑。

    君福今日穿了身粉红戏蝶的宫装,衬得他娇艳无比,薛成渡笑眼瞧着,他胸口起伏半晌,索性把杯子扔在一旁,蹭到女帝身边,拉着她衣角撒娇。

    薛成渡戏弄道:“子吉好兴致。”

    他撅着嘴轻哼一声,朝下边众人喊道:“不必装什么样子,我只问你们,此时此刻,有谁不想离陛下近些?”

    众人俱被他说中了心思,一时间无话,只有远处幽幽丝竹声入耳。

    君福喊完,扯了一把自己领口,露出雪白的脖颈,直接揽住女帝手臂,整个人贴上来,醉醺醺地哼唧几声。

    美人醉酒,别有风情,薛成渡含笑看了下边众人,放纵地留他在身侧,伸手摸了摸他发顶。

    君福蹭了蹭,借着酒劲发作,吟道:“陛下——陛下别弄臣了……臣腿都软了……”

    此话一出,座中人皆有些喉头发紧,娄泽娄渝禁欲许久,反应最重,重重冬衣下,花xue蠕动,只能夹紧双腿,才不叫人发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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