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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火锅小咖。这家火锅小咖发展得很好,分店开到新天街,恰好就在这栋大楼。他们边吃火锅边聊天,当然大多数都是他讲她听。五年的创业故事很长,吃完了,也不过说了其中的冰山一角。施桐问他:“晚上你住哪?”他放开了,说:“回家睡沙发,不过如果你能收留我就好了。”家里馆子卖了后,他爸去了一家大饭店做厨师,他mama相对轻松点,通过关系进了自来水厂上班。因为陈木大多数时间都不在青城,为了省钱,他们就租了个一室一厅的老房子。陈木之前没收入,现在债还清,今年拿到年终分红就可以买房了。施桐点点头,“我也正想说,去我那儿吧。”还没听够,想让他继续讲。施桐开车,陈木坐副驾驶。他们不约而同想起了大二的暑假,在草莓园宽阔的停车场内,他陪她练车的快乐时光。学生时代的恋人就是有这个好处,一起学习一起长大,所以哪怕出现了空白断带,但经历太多,处处都存在过往的影子。正如施桐的这套房子,陈木也不是第一次来。他目光扫了一圈,跟着她进厨房,“你不经常住这里?”施桐洗了热水壶烧水,“偶尔来,和我妈一起有饭吃。”陈木看着她冲水杯,“你不会没在这里开过火吧?”施桐回头,“煮速冻饺子算吗?还有泡面。”他一愣,笑了,“那也算吧。”虽然大多数时间都空着,但周虹闲的没事做,每个星期都会过来帮她浇花、搞搞清洁,方便女儿随时来住都不麻烦。水烧开了就会自动断电,两人走出厨房,陈木问:“我睡哪?”施桐知道他明知故问,斜眼,“你想睡哪?”他厚脸皮,“那我和你睡。”施桐:“……”家里一直为他准备着生活用品,甚至睡衣都有,施桐一一拿出来,让他去洗漱。空调冷气足,陈木却感到暖洋洋的,一颗心软得不能更软。他从浴室镜子里,看着自己无比温柔的双眼,重重搓搓脸,傻傻笑了。他洗澡还是一如既往的迅速,出来的时候,施桐正从衣柜里拿出空调被,转身见到他光着上半身,当下心脏扑通跳起来。陈木一直属于结实有肌rou那类型的男生,她觉得他瘦了,可是脱了衣服,他分明更加健壮。小麦肤色更深,胸肌健硕,腹肌充满力量,线条又不失美感。上面还淌着水珠,就像充分运动过后的状态,特别有男人味。他毫不避讳,直直盯着她。施桐脸倏地红了,也不好移开目光,“你在健身?”“没有去健身房,自己在家举哑铃、仰卧起坐,你满意吗?”“……”施桐把空调被丢在床上,“你先睡,要不看会电视?”陈木说:“我看电视吧,等你。”等到她洗完澡出来,他既没睡也没看电视,站在阳台外面抽烟。施桐放下擦头发的毛巾,手指梳着发朝他走去,从身后抱住他,“想什么呢?”火星掉落,没入夜色中不见。陈木摁灭烟,抛进墙角的垃圾桶,沉沉吐出青雾,“想你。”她湿润的发贴在他背上,“有多想?”他握住腰上的手,“每个细胞每根汗毛都想。”施桐感觉自己被电了下,她抖了抖,“rou麻死了。”他笑出声,“真的,每时每刻都想,无时无刻不想。”她的眼睛就和天上的月牙一样,“我也是。”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的背脊缓慢向下滴落,冰凉的,痒痒的。她柔软的身体与他刚硬的身体贴合,渐渐有了异样。陈木口干舌燥,喉结上下一滚,转过身的同时,一手掐住她腰,一手抬起她下巴,低头就亲下去。施桐一惊,他趁势闯入。她感受到淡淡的牙膏味,苦涩辛辣的烟草味,更多则是他自己本身强烈的气息,就像这七月正午最烈的太阳,又或者铁匠烧红了的炉子。这令她无法抗拒,只能承受。两人亲着往里走,进了屋,他还还不忘拉上落地窗和遮光帘。他们同时倒在床上,床垫弹性好,叠在一起的身躯跟着弹了弹。干柴遇上烈火,在方寸地方熊熊燃烧。两人最难受的时候,陈木脑袋像被雷劈中了,突然僵硬。施桐眼里染上媚意,疑惑而不满的看着他。陈木温柔摩挲她锁骨,“没有……”他话还没说完,她说:“不用,就这样吧。”她不给他开口的时间,接着说:“我们结婚吧,如果怀上了就生下来。”陈木全身一震,满脸的不可置信,眼睛通红,如泣血的狼。他太阳xue直突突,半晌张口,嗓音如崩断的弦,“好。”他们今晚只有一次,不是因为体力不行,是因为足够满足。施桐的湿发早已在运动过程中干了,躺进久违的宽阔胸膛,终于找回安定。相比于为爱情鼓掌,她更想做一个倾听者。“说到你和余波因为规划方案大吵了一架,你继续给我讲吧。”陈木亲了亲她额头,“嗯。”施桐知道,真正的困苦都被他隐瞒,但能多知道一点是一点,什么都好。这晚她太兴奋了,精神奕奕。他正好和她相反,心爱的人在怀里,失眠不治而愈,讲着讲着就闭上眼睛。施桐叫他,“睡着了?”“陈木?”“喂——”她轻轻笑出声。作者有话要说: hx,wxgzh,或wb,sx:2355谢谢投喂:追文少女七哥扔了1个地雷淡定扔了1个地雷谢谢营养液:“安南ana”“丫丫”“明天”“啾啾”“切阿吉”第43章第43章.昨晚心急火燎,遮光帘留了拇指宽的缝,清晨金光洒进来,卧室被照得亮晃晃。施桐睁开眼,腰间的重量和头顶的呼吸令她心安,无声笑了笑。她一动,陈木手臂一收,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别闹。”施桐感到好笑,“再不起床,我要迟到了。”他仍旧闭着眼,低头碰了碰她发顶,“一分钟。”施桐嘟囔,“一分钟三十块呢。”单位规定,迟到一分钟,罚款三十。陈木耍赖,“我不管。”施桐:“……”过了一会儿,他放开她,自己也睁开眼睛,坐了起来靠着床头。施桐下床去了浴室,她很快回来,脱掉睡裙,美丽的胴/体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