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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究竟是谁说的孕妇就能肆无忌惮的吃东西不怕发胖的!萧玉台是真不怕,当着她的面把甘蔗咬的卡擦卡擦:“你不怕,你胖死了也没人管你。是胎儿过重了好么?”萧玉台嘻嘻哈哈了一会儿,回到房里,静悄悄坐着,才有些感伤。她的岁月,似乎有人一步一步在后面撵着、赶着,但幸好从家里出来,一年一年的流浪,在她渐渐心冷的时候,遇见了几个不可多得的密友。在想安定的时候,遇到了白玘,总是要有一个人,愿意陪伴着过一辈子的。悄悄坐了一会儿,心情平复了一些,才发觉白玘还没回来,便披了一件衣裳,出去找找他。刚一开门,便顿住了脚步。门外静的有些可怕,好似浓墨一样的夜色都凝聚了起来。又像是仲夏时节,火热的阳光将树叶烤的卷曲之后,铺天盖地的只有令人窒息的蝉鸣。就是这般静窒。她不敢进,也无法退,似乎被无形的一股力量控制在了原地了。一道道银光像水面被阳光照射时,散发出来的弧形光芒,缓慢又清晰的划过,接着便是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她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他竟然会受伤,想叫他快跑可根本没发出声音。这一瞬间似乎过去了许久,直到她耳边一声奶声奶气的婴童声音:“快跑!”她才好像劫后重生一样,猛地转身退回了屋内,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门阻隔了视线,她不想成为他的累赘,可不敢看之后,鼻子耳朵都灵敏的不像话。门外血腥味渐渐淡了。似乎是他用手招摇了一下门口的风铃,叮当当的响了三下:别担心。而后外面静谧一片,再没有任何动静。她坐在原地,满怀心甘情愿的等待,直到门突然打开,萧玉台蹦跳起来,一起身,他便倾倒下来,软软的倚在她的身上。“别怕,没事,走到桌子旁边,放我下来……”萧玉台不听他的,把人扶到床边,不顾他阻拦就撕开了衣服。他身上早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迹,但到处都是细小的孔洞,几乎算是千疮百孔。萧玉台连包扎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眼泪憋回去,最后又流了出来:“到底是哪个牲口?是不是有病啊?”“不是牲口,我才是。是云枯那秃驴。你不用管,这点小口子,自己会好的。”白玘笑着说完,勉强自愈了几处口子,银白色的针被逼出来,滋滋的化作了白烟。“这是什么?那光头到底想干什么?”“这是灵气汇聚而成的灵针。我一时不慎,闯进了他的针阵里……”萧玉台抹了一把眼泪,哭声还nongnong的:“不对,是我当时不该开门出来对不对?是我不该出来,要不然,你怎么会受伤……”她真是远远比白玘想的要敏锐,要聪慧,也更招人疼惜。“是我没料到。你如今感觉敏锐的可怕,我设了禁止,你当时应该会昏睡过去。你感受到危险和禁锢,才想起来找我。已经没事了,只是看起来可怕,过几日就能好了。他也不过是趁人之危,我若是要三五日才好,他恐怕三五年都不能再正常动用灵气。”萧玉台捏紧了手心,问道:“你能找到这和尚吗?之前他也来找你,毫无还击之力,怎么这次能伤到你?你这些天回来,身上都带着一股奇怪的海水气味,是……和我有关吗?”白玘摸摸她黑亮的软发,这般疼痛难忍,心中却又有一股不可思议的柔情:“你是的妻子,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就算是灵智未开的禽兽,雌兽在抚育小动物时,雄兽也会出去觅食,保护好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更何况是我?只不过我们的孩子,他吃的东西,要难弄到一点。这云枯你不必担心,若不是之前我出海时受了伤,岂能让他得手?我伤好之后,便出去寻他,索性将他灵根了断。只不过,他这次来……不惜血本,自损一千,也要伤我八百,主要目的似乎就是为了伤我?可……到底有什么目的?”“云枯现在是跟着十郡主和常王爷办事的。难道是十郡主?”萧玉台眼神闪了闪。“如果是常王爷,说不通,他若是去对一直不合的师傅动手,还算说的过去。若是十郡主,那更说不通了,难道……十郡主又看上你了?想让云枯把你给掳回家?”萧玉台怎么想,都有些想不通。白玘无奈的笑了一下,浑身骨rou被山碾压一样的疼。“傻丫头,他是来找我的。你忘了?他一向自诩人间的保卫者,自然容不下我这个妖物?你忘了,我最近不是常出海?他是想替天行道了,说起来,你师傅,还算是失职了。”萧玉台当时是下意识的瞒着张修锦,可七斤整天戏耍都有些察觉,张修锦同住在一个小院里,肯定是察觉了的。“那……你去海里的事情,很不好吗?”白玘叹了口气:“只是偶尔会起点风浪……”萧玉台一听就明白了:“那种能起上几十米,沿海一带全都化作虚无的小风浪?”“自然不会在有人的地带。便是为了你的福报,我也不会如此鲁莽。你师傅与那云枯一副替天行道的架势,说是破坏了自然规律,你师傅来‘规劝’过了。不过,听说是为了你,他特意给我画出了几个容易得手的孤岛,还问我,需不需要他一起同行……至于这个云枯,倒是动手不动口,也不浪费嘴皮子了,直接杀上门来了。”第三百六十一章先行一步白玘意外受伤,薛衍等人商议过后,只能分开进京。薛衍与程涛兄弟二人先行一步,进京准备,萧玉台三人慢慢跟着,也耽误不了三两天。白玘还起不来身,薛衍本不放心,被萧玉台硬推着走了。十郡主李晏的马车缠满了大红色的绢绸,萧玉台站在门口,送出一阵,已是满目通红。白玘动弹不得,虽然一声不吭,但睡的很沉。萧玉台蹑手蹑脚的进去,他脸色苍白,显露出久违的脆弱和孩子气。七斤往灶炉里塞着碎木头,一手托腮:“你家小白怕你肚子饿,给你做了那么多吃的,怎么又要自己动手做饭?倒不是怕陪你忙,就是……一会不能吃怎么办?”萧玉台两手都是面,打算做个酸辣疙瘩汤,头也不抬的回她:“没事,我去看过了,后面有家饭馆,所以每天饭点就有几个乞丐过来了。要是……实在不好吃,我们就再去吃小白做好的,这些就给人家吃吧。”“噗!”七斤一口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