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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事时我颇为感伤地叹了口气,心想着像她和她小姐这样的人,上辈子应该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然很快我就释然了,若真如此,那便是上辈子我的福德没有积够,老天能让我这样半中途来享受这一遭已然是莫大的恩赐了,我着实不该再感时伤怀。这日,我照常在街上闲晃,老远地听到尤婶的声音:“臭丫头,你给我站住!”我循声望去,果然见尤婶在费力地狂奔,而她前方一处卖首饰的小摊前,正站着……——我!不对,应该是身为尤十一的我!显然那人并未意识到危机靠近,仍拿着一翡翠镯子看得起劲。尤婶拔高了音量,叫骂声恨不能将人耳朵戳破。旁边有人在指指点点,一说:“这不是尤华村那个么?”另一说:“可不是么?说起来她也真是可怜,男人死了,儿子是傻子,前些日子,她养的那童养媳又跟人跑了,傻儿子的婚姻大事没了着落,这才三天两头地在这荀安城里晃,啧啧啧,真是可怜啊!”之前那人接话道:“那童养媳当真跟人跑了么?”“可不是么?”那“知”一副嫌恶的语气,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听说走时连肚子都大了,到半路又被那姘夫给抛弃了……”……她不去当说书先生,简直是浪费了她的才华。那边尤婶已奔至那小摊前,她一把拽住“我”的手,恶声道:“你个死丫头,让我逮着了吧,看你现在往哪儿跑!”那人本在看着镯子,这一被她打断,面色就极为不善:“放开!”旁边三三两两围过去了些人。尤婶被她一噎,又见旁边多了看客,索性一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大伙儿给我说说,我养了这丫头十几年,她却说跑就跑,我这日子还怎么过哟!”围观者开始议论纷纷。那约未曾见过这种阵仗,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脸色愠红地喊着:“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尤婶愈发声泪俱下:“你这没良心的!亏我养了你那么些时日,你却翻脸不认人!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哟!”刚刚围观的人中还有些杂声,待这话落下,便都一边倒地开始谴责“我”。那人四下看了一眼,眸色中竟现出了些狠厉。尤婶仍在哭哭啼啼地控诉着。为防她一个不如意与尤婶起了冲突,也为防她将我的名声败得一干二净,我人群,正欲上去救场,却见对面施施然走出一靓蓝色锻袍男子,他走到尤婶面前,温声道:“这位大婶,这位姑娘与我相识甚久,您大约是认错了人!”第六章又有婚约这男子确是好心不假,可他这席话,无疑是在火上又浇了一锅油。尤婶指着他,恨不能戳到他鼻子上去:“你终于敢出来了啊!我就说,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拐走我家媳妇儿,弄半天,就是你这么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呸!”于是围观人的口水,从“我”喷到了“我”和那男子身上。两人脸色齐齐一沉,那男子身上似还泛着些冷气,眼见着就要出事,我忙跨步过去,拦在三人中间,佯装惊喜地对那两人道:“,小妹!你们怎么在这里啊,真是让我一顿好找!”一边说着一边对那两人挤眉弄眼。看到我,三人皆是一惊,那男子首先反应过来,旁边顶着我的面皮的人脸色却很是精彩。她先是一愣,后是探究,接着又似了然一般。倘若我没猜错,她应该就是那日清晨我遇到的女子。——我们两个,大约是换了魂了。我这一出来,便把这出好戏闹得没了意思,尤婶悻悻然放开那人的手,离去前仍是不死心道:“你当真不是我们家十一?”女子甚为不悦:“不是!”尤婶又看我们一眼,才终于不甘心地离开了。没了戏看,那一众看客也悉数离去。待众人散尽,男子冲我微微欠身,温声笑道:“姑娘当真智勇无双,华某唐突,敢问姑娘如何称呼?”我虽有些文化,但也担不上“智勇无双”四字,遂颇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刚想报出自己名讳,却突然发现,我与那女子此时的处境,实在太过尴尬。倒是那女子先开了口:“她是颜卓琳,京都御史颜石清之女!”这样看来,我应该没有猜错,她既这么清楚我这个身体的事,便说明,她原本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也便是说,她就是颜卓琳。“原来是颜大人千金……”男子抱拳,“我与大人也算有些交情,他日定当登门拜谢!”颜卓琳眸色一紧,冷道:“这事儿本来和你也没关系,这拜谢的事儿,便不必说了!”话毕,她放下手中东西,也不管旁边有些诧异的男子,拉着我便往街东头走了。匆忙间回过头,却见那男子重又拿起那翡翠镯子,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的方向。一路行至一客栈内。上楼时瞥见一抹鸦青色身影,我抬眸去看,果然见青玄正端着托盘往下来。错身而过时,他侧眸打量我们一番,旁边人却兀自低头往上。我方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也不知这颜卓琳与青玄是否相识,便也未曾开口。待到楼上房里,颜卓琳将门拴上,解下腰间佩剑往桌上一扔:“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变成你,你却变成了我?”我被那剑声砸得一怔,半晌才回味过她的话来,敢情,她以为这事儿是我蓄谋的啊?“不是……”我缩着身子,小心措着词,“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之前我还以为是你——”“怎么可能?”她尖声叫道,“你这破破烂烂的身子,谁稀罕?”“什么破破烂烂?”我本是想做一只鸵鸟的,可她这话却着实伤人,便也叫道,“我身份虽然没你尊贵,却也是干干净净的,岂容你如此污蔑?”“呵——”她很是不屑,“污蔑?要不是你抢了我的身子,我还懒得污蔑你!”“你这人,怎么半点道理都不讲?”“好,讲道理!”她施施然坐下,皮笑rou不笑道,“我可听说了,你骗吃骗喝了十多年,到成婚前夕却和别的男人跑了,你说像你这样的人,身上有半点道理可言么?”我顿时一噎。诚然,我未曾做过与人私奔的荒唐事,但这话我却是说过的,她也算不得是捏造,如此看来,我当真有些十恶不赦,纵是做出抢人身子的事来,也确实不足为奇。“可是,这换魂的事儿真不是我干的,退一万步说,就是我想干,我也没这本事不是?”“得了得了!”她摆摆手,“别一副委屈得要死的样子,我也没不信你!”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