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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区,然而随着时间变迁,如今那儿的别墅都已经变得老旧,不论是房型、外立面设计还是小区内部的设施,都早就打不过近几年在西城区新建的豪华住宅。以季临的年收入来说,他根本不缺钱,最初白端端看到这一住宅地址的时候,其实是有点意外的,按照他的身价而言,他母亲明明可以住在更好更奢侈的别墅的,而不是这个离季临所住的公寓相距有一段距离的老旧别墅区。“今天是第一次,所以我带你和我妈互相认识一下,从明天起,你自己负责来回交通,但早上8点必须到,晚上8点以后才可以走。”因为早高峰堵车,本就不近的路程被拖得更为漫长,只可惜季临没什么聊天的热情,只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就不理睬白端端了。然而白端端心情很好,她昨天陆陆续续又投了好几家律所,今早已经有其中两家给了反馈,邀请白端端进行面试,好事成双,她又抢到了自己想要的手镯,拿到了季临这笔过渡资金,日子很是逍遥,连带着心情也好起来。“对了,你mama的资料你都给我了,那你爸的呢?我要注意什么吗?他有什么需要我照顾的吗?既然都收了你的钱,那在重点关注你mama的同时,我也会力所能及照顾你爸的。”只可惜季临大概真是不想理睬自己,白端端问完,季临只抿唇沉默,并无应答的意图,就在白端端觉得自讨没趣准备闭目养神之际,季临的声音才终于又响了起来。“他不用你照顾。”“恩?”季临声音低沉道:“他已经去世了。”如今医疗技术发达,只要家境尚可平时注意养生,50多岁完全都还能算壮年,白端端根本没有想过季临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她当即便是尴尬和歉疚:“对不起……”“你不用道歉,他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无法接受现实。”季临自嘲地笑了下,“已经快二十年了。”他瞥了白端端一眼:“正好有一点强调一下,在我妈面前别提我爸。”白端端无意窥探他人的隐私,只点了点头。而像是为了缓解她的尴尬似的,也是这时,季临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戴上蓝牙耳机,接了起来:“妈?”也不知道电话对面季临的mama和他说了什么,季临的眉头很快皱了起来:“你消消气,慢点说,你说你买的东西好好的被人抢了?对方钻法律空子?什么情况?”大概季临mama情绪实在很激动,她的声音变大了起来,大到连白端端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只听这位叱咤A市家政服务业的奇女子在电话那端愤怒地咆哮道:“是个二十来岁的女的,浑身名牌!她浑身行头加起来比我还贵!她的鞋子也是明星和LV的联名款,限量发售的!她的限量版Birkin比我还多!我要快要气死了!问题她还比你妈我年轻!长得……长得妖里妖气,那个身材前凸后翘,正常人类根本很难有这种黄金比例,这个小贱人绝对整容了!”“……”白端端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有一种十分不妙的预感。季临皱了皱眉,瞥了一眼副驾上的白端端,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抿了抿唇:“妈,注意用词,文雅;还有,声音小点。”可惜孟女士显然还在气头上,她不仅没放低声音,反而更嘹亮了:“临临,这种可以告吗?你妈咽不下这口气!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这都踩在我头上拉屎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临临……白端端没忍住,看了一眼身边的季临,这么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叫这种名字,总觉得有种货不对板的违和感……季临却显然对这个小名早就免疫了,他只是一脸头痛地揉了揉眉心:“妈,你上次想要的BV的最新款太阳镜,到货了;你想要的VCA诗意系列腕表,我帮你买。你还有什么问题吗?”VCA诗意系列?!那个系列的手表几乎起步价格都在100万左右……白端端震惊地看着季临,感觉自己简直像是在做梦。这真的是季临没错?一个在许愿池都不愿意花一欧元许愿的男人,给自己mama买起奢侈品来竟然连眼皮也不眨一下,仿佛他刚才谈论的不是VCA的手表而是菜市场上几块钱一把的大葱……电话那端的孟欣女士自然十分满意,她的声音也不自觉变柔和了:“没问题了!临临,你说的对,我不应该和那种整容的小年轻一般见识,更不应该骂她,这不符合mama贵妇的身份,应该更加文雅和有风度。”“恩。”季临看了眼手表,“我还有五分半钟到家,带你见下新的家政。”之后季临mama再说了什么,白端端已经无心消化了,她脑海里只来回旋转着四个字——天要亡我。“季临,那个,我突然觉得,最后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我……要不我不做了吧!毕竟做家政我没有经验,你看我这个烧饭技术里也能看出来,我这个人家务真的不行,你先忙,我先走了!”可惜白端端一下车刚想溜,季临就把她拽了回来:“需要我提醒你昨天签的合同白纸黑字的违约条款部分内容吗?”“……”——五分半钟后,白端端内心复杂地跟在季临的身后,走进了他母亲的别墅里。知名家政杀手孟欣女士欣然开了门,然后一眼看到了站在季临身后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白端端。她先是愣了愣,随后便皱起眉,狐疑地看向了白端端。白端端把两边头发都往脸中间拨了拨,努力低着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难怪说钱难赚屎难吃,天上哪里能掉馅饼?一如白端端那不妙的预感所想,这位孟欣女士,赫然就是自己昨天在专柜抢手链的中年贵妇本人。都说人和人之间相遇的概率其实并不大,白端端现在只能在内心咒骂着这该死的缘分。季临见她杵在门口不动,微微皱了皱眉:“进来。和你的未来雇主做个自我介绍。”说完,他看向了自己母亲,“妈,这就是给你新招的家政,这一个月会负责照顾你。”季临说完,回头看了一眼白端端,然后脸上露出了真实的震惊,连声音也忍不住微微抬高了:“白端端,你这个头发怎么回事?刚才根本没有风,你头发怎么全部盖到脸上了?你演贞子?”白端端内心滴着血,也知道如今的处境,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颇有点悲壮地分开了面前的头发,故作镇定地胡扯道:“虽然没风,但你刚才步子太大了,带起的风。”“……”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孟欣女士盯着自己的目光已经从狐疑震惊变成了了然和意味深长,她显然认出了白端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