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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个狞笑吓到了,呆愣半晌,她重重地磕头:“儿媳懂了,母亲放心,今日起儿媳必定谨言慎行。”徐老太君敲打完了,哼道:“阿渔留下,你们三个都回去吧,自己院里的下人自己敲打,闹出事来我只找你们。”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再三保证,心胆具颤地告辞了。阿渔跪在原地,紧张地望着婆母。完了,老太君这么在意徐演,肯定要迁怒她了。徐老太君一直盯着三个儿媳妇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人了,她才收回视线,再低头一瞧,却见小儿媳泪眼汪汪地跪在那儿,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模样。徐老太君奇道:“阿渔哭什么?”阿渔泪疙瘩吧嗒掉下来,扁着嘴自责道:“都怪我多话,如果不是我,大嫂未必会明白。”徐老太君懂了,一边叫阿渔来她身边,一边叹气道:“你大哥自己造的孽,与你无关,阿渔莫要多想,娘刚刚是吓唬你三个嫂子的,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阿渔跪在老太君腿边,仰头问:“您真的不怪我?”徐老太君笑,摸把小儿媳梨花似的脸蛋,道:“这仙女似的儿媳妇,我稀罕还来不及呢,怎会怪你。快起来吧,细皮嫩.rou的,万一跪红了膝盖老五该怨我了,我可不想当恶婆婆。”阿渔这才相信老人家是真的没怪她了。芳嬷嬷搬了把绣凳过来。阿渔先给老太君倒碗茶,才关心道:“听五爷说大哥烫了腿,现在伤势如何了?”烫了腿?徐老太君瞅瞅小儿媳,很欣慰小儿子懂事,知道给长兄留面子。“死不了。”徐老太君哼哼道,“不提他,阿渔啊,这几日老五待你如何,可还温柔?”一个儿媳妇才因为房事不谐行凶伤人,徐老太君愤怒难受之余,忽然想到了冷冰冰的小儿子与娇滴滴的小儿媳,虽然阿渔肯定不会像容华长公主那么冲动敢报复,但如果小两口真的笨,徐老太君也不想儿媳妇白白遭罪。温柔二字,叫阿渔明白了婆母问的是哪方面。面上飞霞,阿渔低下头,小声道:“嗯,五爷他,他,温柔的。就是有点无赖,总是诬陷她先勾人。078徐潜、徐老太君联合施压,徐演受伤的真相总算没有传出去,外人所知道的,便是镇国公徐演下马时不慎扭了脚,扭得还挺严重,得休养一两个月才好。徐演伤在那种地方,阿渔想在徐潜面前装关心大伯子都不行,问都不能问,但她知道徐潜每日都会去正院看看,回来后神色也很凝重,两人才成亲,徐潜竟连着三四晚都没碰她,阿渔便猜,徐演的伤势怕是很重。初十这日徐潜休沐,早上阿渔睡得香香的,旁边的新婚丈夫突然压了过来。阿渔:……莫非徐演的身体有了好转?阿渔的心情有点复杂,不过,在徐潜的如火攻势下,阿渔很快就将徐演抛到了脑后。日上三竿,徐潜终于放过了阿渔。阿渔赖在他怀里,红着脸嗔他:“等会儿你一走了之,丫鬟们该笑话我了。”徐潜自知理亏。其实他并没关心兄长关心到要冷落新婚小妻子的地步,只是前几晚每当他想亲近阿渔时,兄长的惨状便会浮现眼前,徐潜顿时控制不住地偃旗息鼓,今早就着朦胧睡意,他才总算没受兄长的病况影响,一举成功。徐潜明白,他算是彻底跨过这道坎了。“吃完早饭,我陪你去逛逛铺子。”一边享受余味,徐潜一边无意识地把玩小妻子的长发。阿渔惊讶道:“逛铺子?”徐潜点头。阿渔高兴是高兴,只是……“大哥还在病中,咱们去逛铺子会不会不太合适?”阿渔担心道。徐潜:“这是母亲的意思,府里的人照常起居出行,外人才不会起疑。”阿渔明白了,还是老太君考虑地周全。.除了二夫人要苦苦忍着保密,镇国公府上下陆续恢复了正常生活,但这绝不包括正房。最痛苦地当然是徐演。能不能人道先不提,现在的他每次上药都是刀山油锅一样的疼,因为小解都是折磨,连续半个月都必须严格控制饮食。身心煎熬,半个月下来,徐演整整瘦了好几圈,曾经高大健壮的国公爷,现在面黄肌瘦,若走出去,绝对没有会认出他。恢复期间,除了太医、徐老太君,徐演不许任何人踏进他的房门。艰难地养了快两个月,新年前夕,徐演看起来总算没有大碍了。至于能否人道……太医很负责,确定徐演早起时表现正常,他又拿了一本新郎官都会看的小册子递给徐演,叫徐演心无旁骛地观赏。徐演手持册子面无表情地看,太医坐在床边盯着自己要照顾的地方,片刻后,他起身道:“恭喜国公爷,您这伤已然痊愈。”徐演松了口气。太医也在离开国公府之后抹了一把汗。徐老太君让他保守秘密,他肯定会保守,他一个小小的太医,哪敢得罪徐家?可这阵子太医非常担心徐演变成废人,真那样,他就算是唯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男人都好面子,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徐演会如何对付他这个太医?幸好,幸好尊贵的国公爷还行!国公府内,徐演大病初愈,先让小厮叫了书房的丫鬟过来。越是不能做什么的时候就越惦记,现在终于可以解禁,徐演急于证明自己的雄威犹在!书房的小丫鬟乖乖来了,关上门落了帐,小丫鬟熟练地躺到了国公爷身边。徐演如往常一样,慢条斯理地开始享用。……两刻钟后,小丫鬟哆哆嗦嗦地爬跌下床,跪在床边磕头,边磕边哭:“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奴婢昨晚偷懒没洗澡,奴婢今早还吃了大蒜,奴婢败了国公爷的兴致……”“滚!”帷帐里传来男人隐忍的怒吼,小丫鬟打个激灵,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回来。”就在她已经跑到门口的时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