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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是,你用这个来判断他对你有没有意思,这个不太准,毕竟男人就是只要是个女的脱光了往那一站,他们都能硬。”“我知道你的意思,”孟婴宁那边顿了顿,“但是他会这样,至少说明他是把我当女人的?就,我在他看来也是有一点女性的那种,吸引力的吧?”“……”林静年都惊了:“你他妈到底是看上了个什么样的神仙男人,他能让你不自信成这样?你给我拉出来,拉出来我看看,我到底长长见识。”“……”孟婴宁可不敢让她长长见识,这见识真长了要出人命的。可是她又不能解释太多。她跟陈妄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这个东西有些时候其实是很难说的。比如她跟陆之桓陆之州还有二胖他们,有些时候孟婴宁是不太会把他们当成异性来看待的。彼此太过熟悉,性别会有一定程度的模糊,就像陆之桓,女朋友一个接一个的换,不知道多少小姑娘前仆后继的就是喜欢他,可孟婴宁完全不能理解,不知道他吸引人在哪里。怎么看还不就是那么张脸,还是个缺心眼儿的,孟婴宁很难用看待一个异性的眼光和角度去看他。她好半天没说话,林静年以为她是低落了,有些后悔自己刚刚说了那些话:“真的狐狸,我觉得你真喜欢,想追一点问题都没有,你追起人来我是真的想不到被拒绝是什么样,你就自信一点儿就行了,你平时皮起来胆儿不是挺大的吗?”孟婴宁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那不一样吧。”“怎么不一样?哪儿不一样了?”林静年理所当然地说,“我们宝贝狐狸就算找个世界首富霸道总裁长得无敌帅的都是他高攀,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能配得上你,喜欢你就撩他,也别告白什么的,就往死里撩他妈的,我就不信了,男人还能有撩不动的?”孟婴宁:“……”孟婴宁挺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林静年的话,刚开始还有点儿恍然,后来觉得还挺有道理。孟婴宁又有点儿蠢蠢欲动了。第二天下班,她去超市买了一些弄起来很简单的,她会做的蔬菜,又买了块牛rou,到陈妄家。到的时候六点多,她敲了门等了一会儿,里面开了。陈妄随意套了件衬衣,长裤,懒洋洋地站在门口,看见她,侧了侧身。只扫了她一眼,眼神很淡。孟婴宁脚步顿了顿,有点莫名看了他一眼。昨天明明还挺好的,怎么一晚上过去,这人又变回了以前那种冷冰冰的样子。孟婴宁进屋,回手关上防盗门,陈妄手里拎着拖鞋丢到她脚边。还是他的,她第一次来穿的那双。孟婴宁拎着超市的袋子进了厨房,牛rou是切好的,开水烫了一下以后放进高压锅里,加清水炖汤。别的菜都比较快,她洗好了蔬菜放在厨房案板上,洗了手,走出厨房。陈妄坐在沙发上看书。他竟然在看书。不过他以前学习好像确实还挺好的……听见声音,陈妄抬起头来,看向她:“忙活什么?”“炖个牛rou汤,”孟婴宁扒着手指头算,“一个番茄炒蛋,一个秋葵山药。”陈妄挑眉:“秋葵还能和山药一起吃?”孟婴宁眨巴眼:“那你吃不吃。”“吃,”陈妄合上书,放到一边。孟婴宁颠颠地跑过来,在他旁边坐下,又从他面前倾身过去够旁边矮桌上放的装纱布的袋子。矮桌在沙发扶手旁边,陈妄靠着边儿坐,她这么往前一靠,身子倾过来,上半身压在他腿上。软。带着香味儿。陈妄垂眸。她今天穿了条白色的吊带裙,外套一脱,露出细嫩的肩,修长的颈,柔软长发半搭下来,漂亮的背部线条就出来了,蝴蝶骨削瘦,像两片薄薄的蝶翼展翅欲飞。孟婴宁终于把袋子拿过来,慢吞吞地直起身来,把纱布什么的都拿出来:“汤和米都要等一会儿才能好,先换药,换完再吃饭。”她抬头:“脱衣服呀。”陈妄没动。孟婴宁眨了眨眼:“要我给你脱吗?”他还没说话,孟婴宁已经动了。小姑娘很轻地吸了一口气,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手里的纱布和装碘伏的瓶子往旁边一放,踢掉拖鞋跪在沙发上,指尖软软地攀着他的肩,长腿一跨,坐到他腿上。孟婴宁想起林静年昨天晚上说的话,闭了闭眼,狠狠咬了一下舌尖。不就是撩吗?就往死里撩他妈的。她跨坐在他身上,裙摆随着动作往上翻,露出细白的小腿,柔韧大腿带着温度贴上来,抬手去碰他的衬衫扣子。和昨天一样的动作,和昨天截然不同的,很赤裸又明显的意味。陈妄看着她咬了咬嘴唇,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很明显地颤了颤,耳尖羞耻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手指在抖。也许是因为紧张,她大腿往里收了收,夹在他腿侧,贴着粗糙的裤子,很柔软的力度压过来。眸光一寸一寸拉暗。呼吸屏住两拍,然后有些重了起来。肩线连着背肌绷紧。喉尖跟着滚了滚。原本因为对象是她,所以她的亲近,或者偶尔逾越的举动,他不太会往乱七八糟的方向想。但他又不是傻子。无论他再怎么不去多想,所有的迹象,孟婴宁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尤其是此时此刻她完全出格的,匪夷所思的行为,都在向他说明一个再不可能也不得不承认的事实。陈妄垂眸盯着她,缓慢眯了眯眼。这小姑娘,在勾引他。第37章陈妄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十八岁小少年,这么多年明里暗里跟他表露过好感的其实不少,艳丽的清纯的明目张胆的欲擒故纵的,之前还在队里的时候,有小孩儿调侃他,多美的女人都凡心不动,看着像个和尚似的,前女友怕不是个大和抚子仙女下凡。陈妄当时脑海里浮现出哭唧唧的一张脸。少女乌溜溜的眼含着泪,挺翘的鼻尖通红,眼皮也被她揉得有点红肿,自以为很凶的瞪着他,委委屈屈地骂他王八蛋。实在是和大和抚子这四个字半点边儿都沾不上。那时候文工团还没解散,有个姑娘对他特别执着,很明媚娇艳的性子,追人追得轰轰烈烈,身段漂亮得用男人私下里的浑话说,跟个小葫芦似的,苏妲己转世了。简单总结,是个男人都会上钩。那段时间,陈妄手底下带着的那帮小孩儿一度都非常怀疑,他们老大是不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某方面功能障碍。陈妄后来听陆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