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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直直踹在了魏祁脸上。魏祁趴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起来,就被迎面一脚踹的歪过了头,紧接着一股热流从鼻腔涌出,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上。他半晌才回过神,擦了一把鼻子上的血,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缩着身子靠到墙角满脸戒备的女人。女人的衣裳刚刚被他扯坏了,此刻松松的搭在身上,还露着半边肩膀,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红,也是他留下的痕迹。魏祁从地上站了起来,又擦了一下鼻子,道:“我没迈过去,不算。”然后转身,自己去了净房。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楚瑶才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腿脚发软的走到床边,瑟缩着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片刻后,身后传来动静,魏祁从净房走了出来。她脊背绷得笔直,竖着耳朵听着后面的声音,听到他掀开被子坐回了自己的小塌上,下意识的松了口气。这口气还没松完,又听到他站了起来,靠近。楚瑶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发都要炸起来了,但男人并没有越过那条线,而是隔着绳子扔了个锦盒过来:“生辰礼。”说完再次转身,回到小塌上躺下了。楚瑶听着落在床上的那砰地一声,一股怒意陡然窜了起来。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她起身拿起那锦盒就想扔回去,锦盒却因刚刚魏祁远远扔过来的动作而松开,此时再一碰,盖子直接掉了下来。一枚色泽莹润的双鱼玉佩躺在其中,与她之前戴过的一枚几乎一模一样。那是她离开楚国去大燕时戴着的东西,后来不小心摔碎了,她还为此难过了几天。楚瑶愣了片刻,将那枚玉佩拿起来看了半晌,又看了看另一边背对着她躺在榻上的魏祁,终究没把东西再扔回去,放回盒中搁到床头,躺下睡了。☆、牵手宿醉一夜,第二日魏祁却还是在往常起床的时候醒来了,只是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放了个秤砣一般压得他半晌没从床上爬起来。他硬撑着坐起身,揉着额头缓了半晌,才勉强睁开了眼。入目看到女人沉睡的侧颜,愣了一下,旋即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瞬间撑得他原本就疼痛的脑袋几乎爆炸。他……他昨天……魏祁倒吸了一口气,之后忘了呼吸,差点儿把自己憋死。显然,虽然喝了很多酒,但他并非意识全无,最起码现在还能很清楚的想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该死……魏祁又一头栽回了枕头上,扯过被子就蒙住了头。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这也太……太……魏祁暗暗的捶了一下床板,忽又想起昨天楚瑶就是被他压在这里,呼吸瞬间再次凝住,只觉得一股燥热从小腹腾地窜起,让他再次燃烧了起来,头疼的更厉害了。他亲了她……他亲了她……还……魏祁喘不过气,把被子又掀开,只觉得嘴唇guntang,昨日触摸过那片滑腻肌肤的手掌也不知如何自处,一时握拳一时又松开。明明喝了那么多酒,不该记得那么清楚才是,但是女人柔软的唇,细滑的肌肤,都好像还在眼前,触手可及一般。魏祁吞咽一声,缓缓转头又看了楚瑶一眼。只一眼,又飞快的转回了头。这女人太娇嫩了,他不过在她脖子上亲了几下而已,那红痕到现在都还没消退,刺眼的很。魏祁握了握拳转过身去,闷着头告诉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女人白嫩的肌肤却总往他脑子里钻。他试图去想别的,却忽然想起楚瑶跟他说的那句话:“你有什么值得我相信的?”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刚刚的那股燥热瞬间消失,如置数九寒冬。魏祁再次坐了起来,看着床上的人出了会儿神,然后起身去净房洗漱。回国数年,无论寒暑,他每天都坚持早起去校场锻炼,即便新婚那天也不例外。今天却洗漱之后又回了房间,一直坐在榻上出神,哪儿都没去。楚瑶迷迷糊糊的醒来时,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魏祁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神,心头一紧,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的捂紧棉被,往回缩了缩,如同受惊的兽,戒备而又警惕的打量着他。魏祁看她短短一瞬就从迷糊慵懒的样子变的小心警觉,知道她是想起昨晚的事对自己心生戒备,收回目光站了起来。“我昨日喝多了,不是故意的。”倒没说自己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楚瑶冷笑一声,坐起身来,想唤青青进来服侍自己。却忘了衣裳昨日被魏祁扯坏,起身间半边身子露了出来,裸.露的肩头和粉色的肚兜一闪而过。魏祁转过脸:“我去看看厨房今日吃什么。”说着抬脚走了出去,顺便唤了青青进来服侍她。青青一进来,看到楚瑶撕裂的衣裳和勃颈上的红痕吓了一跳。“公主,世子他……”“没有。”楚瑶打断,说着让她服侍自己沐浴更衣。身上这件中衣是彻底废了,沐浴过后换了件新的,对镜梳头时楚瑶才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她皱了皱眉,心里骂了魏祁一句。今日是她的生辰,她待会儿还要去参加宴饮,这让她怎么出门?“待会儿调些药膏给我遮一遮。”她对青青道。青青应诺,给她梳好头后飞快的挑了些与她肤色相近的药膏来。但是这药膏也并不能遮全,最终还是放弃了昨日已经备好的衣裳,重新选了一件衣领较高的,这才勉强遮住了。她梳妆打扮好,魏祁也回来了,见她没穿之前备好的那件衣裳,而是换了一身更加艳丽的,皱了皱眉。“这身不好看,换一套。”打扮的这么漂亮做什么?给孟无霜看吗?楚瑶没理他,从他眼前走过,又被他隔着地上的线抓住。“换一套。”“不换。”楚瑶冷冷的回了两个字。“换一套。”魏祁坚持。楚瑶看着他,忽而笑了笑,抬手微微掀起自己的衣领,目露嘲讽。“世子让我怎么换?”魏祁这才看到衣领掩盖下的痕迹,面色微红,知道她是为了挡住这些红痕才换了这身衣裳,没再说什么,松开了手,又问:“我送你的那块儿玉佩呢?”“收起来了。”“怎么不戴上?”楚瑶沉默片刻,才似笑非笑的问:“世子想让我戴?”“既然送你了,自然是让你戴的,楚国使臣前来,你我夫妻虽然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