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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的伤腿,到得慢了一点;而现在已经月上中天,长屋内的宴会差不多已经进行到了“其他人可以退下了,可以单独招待贵客”的环节,附近也没有多少煞风景的护卫——毕竟谁会想到在最安全的营地里还会冒出什么突发事件呢?!所以当土方冲到大门口的时候,只有正好送酒走到门口的六郎,吓得打翻了手中的托盘,抖抖索索地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抄起一根木棍,指着——从大门中慢慢退出来的两个人!土方定睛一看,险些把眼眶瞪裂——因为那两个人,分明正是那位面容意外年轻的、新来这里的“大人物”,以及……艺伎雪子!现在看来,那位大人物面容清瘦、五官英俊,身量并不是很高,看上去异常地年轻,穿着一身洋服——确切地说,是西式长裤、衬衫和马甲,外套似乎已经脱下放在屋里了——然而在他的颈间,却横着一柄短刀!那个横刀在他颈间,挟持着他往外走的,正是前两天还穿着艳丽的振袖和服,在夜深人静之时与土方交谈的艺伎雪子!土方:!?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头脑陷入了一团混乱,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却没忘,唰地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太刀。正在此时,那两个人一抬眼,几乎同时看到了站在门前不远处、手中的刀尖指向他们的土方。那个被挟持的、地位很高的青年似乎身体微微一动,立刻被挟持着他的雪子所阻止。雪子把手中的短刀下压了一点,厉声喝道:“从道先生,别乱动!要是你轻举妄动的话——你不会想要知道后果的!”土方微微一凛。……从道先生?!那个青年原来是西乡隆盛的弟弟,西乡兄弟之中唯一坚定地站在官军一方的西乡从道?!可是……西乡从道又对雪子做了什么?她挟持西乡从道做什么?一个乡野间的半吊子艺伎,有什么必须对西乡从道下手的必要?!无数疑问乱纷纷地瞬间在土方心头滑过,但他手中握住的刀还是十分稳定,指着西乡从道和雪子的方向没有丝毫动摇。“你要做什么?!”他厉声朝着雪子吼道,“别做傻事!”听到他的断喝,雪子又瞥了他一眼,那张涂白的脸上露出一种很奇怪的、似笑非笑的神色来。“退开!”她不退反进,声音提高了八度,似乎是想要压过土方的气势。“你们上来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西乡从道的安全了哦?这样的话,你们交不了差,也会很为难吧?”她一口气说出了长长的威胁的句子,横在西乡从道颈间的短刀纹丝不动;看似情绪激动,然而手上对短刀的控制没有丧失半分。土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顿了一下,在内心长长叹了一口气。……果然,这个姑娘不是个普通人啊。※※※※※※※※※※※※※※※※※※※※8月13日:副长内心OS里说的“那个人”,大家都知道是谁吧hhhhh至于为什么妹子要突然发难,明天会以妹子视角解释一下的w下次更新:明天。大家还是早起来看就好w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朽极限、索菲亚、喵喵、归鹤深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999?【回归篇?之六】?18他说不清现在在自己心头掠过的,究竟是“啊,果然如此”——因为自己预料到了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还是“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或者“那些表现出来的果然都是假的吗”。他还没来得及想到别的地方,就听见一阵杂沓的脚步声。随即,从之前的那个房间里,有个头破血流的男人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重心都没有站稳,就打算举起右手来——灯光一晃,映照在金属制的枪管上泛出闪烁的冷光——他手中拿着的似乎是一支手铳!土方:!!!然而那个名叫“雪子”的年轻姑娘,却似乎反应得比他还迅速。她迅速侧过身去,巧妙地将西乡从道的侧面和自己一道置于那支手铳的射程范围内——另一侧则是直接朝向土方,以同时警戒着他的动向——大声喝道:“站住别动!否则在你射中我之前,从道大人就会没命!”那个人看起来像是个护卫模样的人,也许是刚刚在屋内就被她偷袭成功,大概是头部被击中了吧,额角有一道伤口,血流下来几乎糊住整个右眼;本来举起手铳都是摇摇晃晃难以瞄准,被她这么大声一喝止,整个人顿时又晃了几下。被挟持的西乡从道倒是很镇静。土方听到他叹了一口气。“九条小姐,何必如此?”他说。土方:?!……九条?!为什么最近他一直能遇到姓“九条”的人?!姓“九条”的人这么多吗?多到鹿儿岛满山遍野都能碰到一个?!他一瞬间就联想起了那个在田原坂的山坡上,在暴雨中与他对战的、同样姓“九条”的青年,三郎。不,那个“九条三郎”虽然以围巾遮住了下半张脸,但只凭上半张脸的对比就可以断定,他和眼前的“雪子”——不,九条小姐——长得一点也不相似。可是这个并不多么流行的姓氏最近在他面前的出现率之高,已经到了足以让他警觉起来的地步。……而且,他好像还认识一位“九条小姐”。那个女人,有个身份,是没落贵族九条家的养女。九条则子。——也就是,清原雪叶。先是“九条”这个姓氏在他面前,时隔十年重新出现了。再来又是今天,出现了一位名字里带着“雪”这个字的女人。……这一切,仅仅只是巧合吗?!可是,他不是知道的吗?!九条则子——也就是清原雪叶,早就在十年之前就因为罗刹之力用尽而化为灰烬,消散在箱馆的风中了啊——她原本可以不用死去的。可是,是他为她递上了变若水,让她从一个正常人化身为生命短暂得多的罗刹;然后,又是他,没有在她期待着说一句“没关系那些都过去了”的时候,反而转身离开了她,说要想想,说自己心中还有些过不去的芥蒂,把她一个人就那么遗留在箱馆的山中……土方感到自己胸中那颗已经沉寂多年的心脏,仿佛又在慢慢地开始高一下低一下地跳动。咚,咚,咚,咚——可是面前那个面容陌生的“雪子”——不,“九条小姐”,声音冰冷地开口了。“这句话,该是我想要问从道大人您的吧。……从道大人,何必如此?”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鬼畜般的笑意。“抛弃了兄长,无视西乡大人的志向,是想要坐视西乡大人陷入危境而不加以援手吗。……嘛,也对,踩着永远光彩照人、万众瞩目的兄长上位的话,以后西乡家的荣耀和地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