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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好的时光才刚开始没多久,就要这么结束了?他不接受,无法接受。纪涵愣了下,她一瞬间有些犹豫,但随即坚定了下来。以往是她的错,情侣夫妻之间固然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但有些关键的事情果然还是不应该隐瞒的。所以她扯下了他的手,“其实我……”他却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纪涵于是又扯下了他的另一只手。这一次,他选择用唇舌来堵住了她的嘴。纪涵:“……”这有点犯规吧?可不然呢?如果章御选择用脚,他们此刻疑似摇摇欲坠的爱情小船估计就要彻底翻了。“那什么……唔!”“我是想说……唔唔!”“你等我把话说……唔唔唔!”纪涵:“……”TAT什么情况?他已经连话都不想跟她说了吗?这画风不对啊,她家未婚夫走的难道不是一直温柔纯情风吗?突然换成霸道总裁风是什么个情况?他吻得不算温柔,甚至可以说有些粗暴,这疾风暴雨般的吻让纪涵觉得很不习惯,但同时,她也从这份亲密的接触中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安。她有些疑惑,也有些安心——原来会为此觉得不安的并非只有她一个。她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合起双眸,不再如刚才那样抗拒,而是用心地回应起了他的吻。如同被抚慰了的受伤野兽般,他的动作渐渐地温和了起来,她撤回被吮吸到有些发麻的舌,轻柔地舔舐着他的舌尖。与此同时,缓缓睁开双眸,与他对视。眸中满是深沉的爱意与歉意。我爱你。对不起,一直以来隐瞒着你……章御的手插入她的黑发中,完全从刚才的狂躁慌乱中挣脱出来的他动作轻柔地托起她的后脑勺,让两人贴得更近。他的齿轻轻厮磨着她的下唇,低声说:“别离开我。”纪涵笑了:“好不容易才见到你,才不会离开,除非你不要我……”“不会!”他抱紧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间,“不会有这种事。”磨蹭间,他不知何时张开唇,咬住了她锁骨边的柔嫩肌肤,轻轻地吮着。她的肌肤柔软细腻,温热的血液在其下静静地流淌着。如果他是吸血鬼就好了,他突然如此想道。这样的话,就可以与她交换血液,与她订立一生都不可逆的契约,永远都不必担心她会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不见。同生,或者共死,都是一件好事。如此想着的他,无意识地咬了下去。“那……”纪涵倒吸了口冷气,却没有挣扎,只是略微调整了下身体的姿势,双手抱住他的头,轻轻地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你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吗?那是一个很无聊的故事,”她上辈子的生活,完全可以用“乏善可陈”来形容,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想给说你听。”然后,她抬头注视着洁白的天花板,一点点地说出了一直以来想说却到底没有说出口的话。“……对不起,一直都想对你说的,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她用一只手捂住有些湿润的眼睛,“其实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那么出色。还有就是,从一开始,我就对你‘图谋不轨’。”最开始只是想亲密接触,而不知何时,那份欲望放大到了想要完全占有的地步。何其有幸,居然奇迹般地成功了。然后,等待着“审判”的她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我很高兴。”他撑起身体,轻轻扯下她遮挡住眼睛的双手,直视着她湿漉漉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跨越时光来见我这件事也好,你对我‘图谋不轨’这件事也好,我很高兴。”“……不会失望吗?”“为什么要失望?”“我其实没那么好。”“可我从始至终爱的,都不是那么好的你啊。”他略带愧意地轻抚着她锁骨上被他咬出的清晰齿痕,温柔地说,“爱吃垃圾食品,挑食,毫无厨艺,爱做黑暗料理,虽然爱打扫卫生工作室却出乎意料地乱,心情不好的时候爱乱发脾气,口头上说要减肥其实从来没行动过,爱睡懒觉,一加班起来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任性,换下来的衣服会乱丢,总是喜欢积满了一周的脏衣服一起洗……”“喂!我哪有这么多坏毛病?”“没有吗?”他含笑看着她。“……”纪涵鼓了下脸,不满地哼哼,“我毛病这么多,那你爱我什么?”“我爱你全身心爱着我。”“……这种任性的回答算是怎么一回事啊?”章御无声地笑——我渴求你如生命渴求着阳光雨露,而你从不吝于对我的付出。我也是一样的,如若你渴求我,那么请不要客气地从我这里取走一切,什么都可以,只要我有,我什么都能给,什么都愿意给。从未如此刻一般意识到,“相爱”是如此让人身心温暖。“……真的不在乎?”“嗯。”章御轻轻捏了下未婚妻的鼻子,“如果你不是那么好,我的‘行动’也许会更早些也说不定。”说到底,从一开始阻隔着他们更进一步的不就是“差距”么?“早知道这样,我就假装破产去求你包|养了。”纪涵小声地嘟囔,“哪怕一天只吃一顿饭也行,就当减肥了。”章御黑线:“……想什么呢,我再怎样窘迫也不会饿到你的。”“那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纪涵眨了眨眼,问出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想问的事情,“怎么会突然?”“我做了一个梦。”章御想了想,回答说,“一个关于……另一个‘我’的一生的梦。”“是个好梦吗?”“不,糟透了。”他肯定地说,然后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没有你的生活,糟糕透顶。”☆、122卖文买蛋糕的第二天曾经最担心的事情,就这样以“不知该说是微妙还是奇迹”的方式,神奇地得到了解决。纪涵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心中的最后一丝担忧也是彻彻底底地消失不见了。果然瞒着这种重大的事情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但话又说回来,直接对他说“我从百多年后,为见你而来”,实在是耻度……略高啊。陷入贤者时间的纪涵如此想道。为什么会是贤者时间?额……咳咳,处于清晨这个特殊时间段的青年男女,感情到了于是来了那么一发,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纪涵低喘着气趴在自家男人(划重点,这个称呼的变更很重要,以后可能会考到!)赤|裸的胸前,略心虚地发散思维:不知道她刚才那句“如果怀疑现在是在梦中的话,不如拿身体来确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