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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像中了邪一样,一直复述着这句话。赵河山看着杜建林怪异的举动,只觉得后背一凉,他叫了一声,“杜先生。”杜建林才停下来,警惕地环顾四周:“我感觉她一直都在暗处盯着我们,一直盯着我们。”“那个女人是谁?”江寒与问。杜建林吞了一口口水,像是触及到了什么禁忌之事,环顾四周,连忙摇头说:“我真的求求你了,放过我,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找上我啊?”他意识分明清楚得很,可是说出口的话中二急了却怪异得不得不让人浮想。撞鬼?放过?一件一件的,还挺有意思的。联想到肖时方和庄蝶家中的那些奇怪的摆设,江寒与觉得,这其中,一定藏着什么秘密,保不齐还是个惊天大秘密。他手指骨节弯曲,敲了敲玻璃桌,碰撞声很清脆,杜建林哆嗦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眼江寒与。江寒与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和我说说吧!你遇到什么怪事了?”杜建林的神情突然变得格外奇怪,他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一般,突然打了个寒颤,瞪大双眼,江寒与能清楚地看到他白眼球上布满血丝。杜建林闭眼,表情痛苦,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啃噬他一般,坐立难安,许久之后,他的意识终于回归。“我们,撞鬼了。”“嗯?”江寒与和赵河山二人面面相觑。杜建林先有片刻的犹豫,还瞥了眼江寒与,看起来不安得很,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一般:“这件事说起来话长,大概要到九年前。”江寒与目不转睛,盯着杜建林的脸,“嗯,继续。”“什么事?”杜建林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很痛苦,将头紧紧抱住,似乎很不愿意回忆这段过往。“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月光很亮,照在她的脸上,像死人一样苍白,没有半点血色,她约我们去学校后山,后来她就失踪了。”“谁?”“李……佳嘉。”“你们和她到底有什么恩怨?”“没什么……恩怨?”赵河山笑了笑,表情鄙夷:“没什么恩怨?杜先生,你认为你说出的话有逻辑吗?”杜建林低头不语,随后又抬头:“我不知道,这是她和肖时方的事,她喜欢肖时方,但肖时方是个颜控,觉得这样的丑人喜欢他对自己是种侮辱,所以特别厌恶她。”“约你们去后山干嘛?”杜建林咬咬牙,很艰难地:“报复我们!”“哎呦!”赵河山惊叹一声。杜建林语气颤抖:“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她就像被鬼附身一样,整个人阴森得可怕,我现在想起来都只觉得胆战心惊,她对我们说,要用自己的生命让我们在未来十年内,都不得好死,然后疯了一样往我们身上泼了一种不明红色液体,又腥又臭,那天晚上我回家洗了两次澡都没用,那晚过后她就失踪了,那会儿警察天天来我们学校调查,最后也没什么结果,说是被拐卖了,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有忘记过她。”杜建林终于讲完,将头埋在膝盖上,再抬头时眼圈通红,神情又恐惧又痛苦。“现在孙开源和肖时方都死了,接下来就是我了。”赵河山听完他的陈述,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他也做了好几年的刑侦工作,按理说这样奇诡的故事压根一个字都不会信,可要真是编故事,杜建林的表情又太过于自然真实,一时间自己也有些迷糊。赵河山很不理解:“等会啊,杜先生,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吗?”“嗯。”“就算这个李佳嘉是个鬼,是个妖女,那她也要有理由害你们,不然她神经病吗,往你们身上泼不明红色液体,还诅咒你们不得好死?”“因为她那时喜欢肖时方,但肖时方拒绝了她,我也不太清楚她这样做的目的,可能是因爱生恨。”“因爱生恨?”赵河山笑笑,“李子炎说这个李佳嘉爱慕他,你又说她喜欢肖时方,那这个李佳嘉可真够博爱的。”“不是……”杜建林眉头眼睛皱成一团,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急得热汗淋漓。“你想说什么就如实说吧!”“我不清楚李子炎为什么那么讲,我只觉得她一开始确实是喜欢肖时方的。”第15章chapter15“你说她失踪了?”杜建林点头:“都说她被人拐卖了,可我觉得她已经死了,具体的我一个学生也不清楚,当初学校里都是这么传的。”江寒与原本浓眉紧锁,可当杜建林说完时眉头却突然舒展开来。“杜先生,我也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杜建林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即点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没什么文化,开了个修理店,修车的。”他低着头,很拘谨。“平时生意怎么样?”“一般吧。”“最近休业了?”杜建林有一瞬间的错愕:“最近精神很不好,主要是一闭上眼就会出现那女人的脸,所以关门休息了几天。”江寒与点头,又抛出一个问题:“杜先生,你觉得李佳嘉真的死了吗?”杜建林犹豫,声音疲惫:“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自己被诅咒了。”“这个月初…”“具体表现是什么?”“无法集中精神,睡不着,一闭上眼就会浮现出那个女人的脸,警察同志,你们不知道,就几天前,我甚至还和那女人擦肩而过。”“具体说说。”杜建林深吸了一口气,内心纠结许久,才终于开口:“大概好几天以前,我和孙开源肖时方他们吃完火锅回家,在我们家巷子口遇到她了。”“你说你遇到李佳嘉了?”“是……是她……我看到她的脸了,就是李佳嘉,是她!”赵河山简直觉得自己在听天方夜谭,他倒吸口气,似乎消化不了这个诡异且中二的故事。一个失踪快十年的女人,再一次出现了?“然后呢?”杜建林瞪大双眼:“还能是什么,警察同志,这是那女人来要我的命来了啊!”江寒与看着情绪激动的杜建林:“杜先生,我认为你该看下心理医生了。”他说完起身,赵河山见状也匆忙起身,不小心带动了椅子,那把笨重木椅因为与地板摩擦而发出“吱”的一声,尖锐的声音让杜建林抽搐了一下。他看见两人起身,也匆忙起身:“江警官,我感觉她一直都在暗处盯着我,”杜建林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陈词激昂,“警官,我知道我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