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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她还年轻,心性未定,也许将来遇见其他更好的人会后悔和他在一起,易禾煦就忍不住的想发疯,他何曾卑微至此?别跟他谈什么放手,他只想一辈子将她锁在身边,好好疼爱,外面的世界,他陪她一起去看,有什么不好?温时宁怔愣了很久,忽然明白了他的不对劲,她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弯腰亲了亲他的眼睛,好笑地问道:“我只是去住宿,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易禾煦伸手抱她,让她坐在腿上,不自觉地埋头在她脖颈蹭了蹭,低声问道:“喜欢我吗?”“喜欢,”温时宁揽住他的背脊,眯眼笑笑:“超级喜欢。”“不要喜欢了,嗯?”他抱得越发紧,尾音低沉,轻轻上挑,带着蛊惑。温时宁一愣,他在说什么?“直接爱上我,好不好?”嘴唇贴着她的脖颈滑动,轻轻磨蹭吮吸,他移到她的耳垂边,伸出舌尖碰了碰。温时宁打了一个哆嗦,只觉得浑身发烫,但心里直觉易禾煦的情绪不太对劲,她拍了拍他的背,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轻声回答:“我会爱上你的。”他那么好,不用太长时间,她一定会爱上他。易禾煦笑出来,终于偏头吻上她的唇。那就够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在琢磨和年长的人谈恋爱是啥感觉,大概太子爷是怕小公主还小,经历的少,外面的诱惑何其之多,心性未定的人太容易被勾走(笑)。但是我奉信最好的爱情都该有它最好的模样,太子爷会教会小公主很多道理,而小公主会给与有些阴暗的太子爷一些可遇不可求的阳光。愿小可爱们可以遇见自己的爱情,此生尽兴,赤诚善良。☆、小公主(6)9月2日,温时宁正式开学。报道的时候,易禾煦想要跟着来,江湛站在一旁一脸生无可恋,温时宁知道他忙,也不想耽搁他,终于提出,虽然她住校,但是每个周末都会回家住,晚上有空的时候和他吃饭,甚至妥协到早上如果没有早课,也会回去陪他,才得以脱身,自己一个人和司机去了学校。温时宁向来独立,自从一个人在临晋市那栋房子住了三年,很多事情自己都会处理,所以刚到新地方,她适应的很快。虽然校园里乱糟糟的,但温时宁拖着行李箱,一个人安静的看指示牌报道,不过半个小时,就搞定了程序。中间报道的时候有个小插曲,她拿着录取通知书去扫描时,旁边的师兄师姐忽然就炸了开来,试探地问了句:“你就是温时宁?”她点头,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围攻和夸赞。温时宁第一次意识到,以自己的高考成绩来报考艺术院校,终于有多奇葩了。她提着行李到宿舍时,里面已经有两个人了,打了招呼自我介绍后,才知道短发俏皮可爱的女生叫李墨书,一头长发的漂亮女生叫谭羽。宿舍是四人间,上床下桌,还算宽敞干净。温时宁收拾了下床铺,不久后,宿舍的第四个女生也来了,长相是那种具有攻击性的漂亮,眉眼上挑,妖冶的吸引人,看起来极其难接近。但也只是看起来。来人抱着双臂,嘴角一勾,吐出一句带着味儿的流氓话:“各位小妞儿长得也是漂亮,可真养眼。”三人默了一会儿,哄堂大笑。李墨书介绍自己的时候,说起自己的名字就咬牙切齿:“你不知道,当初叫墨书,我吃了多少苦,从小到大背诵默写,没哪一次过关的,犯冲的很。”赵嘉水,也就是那个妖冶到极致的女生吹了吹指甲,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你是比不上我叫嘉水了,以前班上总有那么一帮人,天天拿着水壶叫我加点水。”温时宁和谭羽对视两眼,笑的在刚铺好的床上打滚。李墨书瞧着气氛好,掏出手机招呼道:“来来来,交换号码加微信。”多年以后,温时宁总是感谢自己的生命中出现的那些温暖善良的人,照亮了她的生活。那些时光没有特意铭记,但在往后的回忆中慢慢记起,总让人心生暖意,不自觉的想笑。譬如杏子,譬如秦籁,譬如这三个舍友。四人一起吃了午饭休息后,下午便赶到班级开班会,学摄影的男女比例出乎温时宁的意料,男女几乎各占一半,但社会上曝光率高的反而是男摄影师。她稍微想了想便明白,摄影是个体力活,常常需要带着好几十斤重的设备到处奔波,特别是拍温时宁喜欢的风光和人文纪录片时,吃得苦不会比她想象中少。但她喜欢,她会坚持下去。随即还宣布了大一新生的军训会推到12月份天冷的时候,大家都高兴的不行,总比晒太阳的好。忙忙碌碌了一整天,彻底闲暇下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她洗了澡躺在床上,发现在下午六点的时候,手机就进了信息和一个电话。温时宁下了床,走到阳台上,拨了回去。“喂。”她不敢太大声,轻轻的唤了句。“今天怎么样?”电话里传来淡淡的声音,带着点倦怠。“还行,”温时宁撑在栏杆上,望着外面星星点点的灯光,声音里带着笑意:“这里很好。”他轻轻的笑了下,带着点宠溺:“开心就好。”“你回家了吗?”“饭局刚结束,”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似乎含了什么东西,低低的:“等下就回。”温时宁顿了下,皱眉问道:“你是不是在抽烟?”电话那边的男人看着刚从嘴里拿下的白烟,扶额无奈轻笑:“有点忍不住。”“你去江哥那找找有没有薄荷糖,”她很有耐心地嘱咐:“我走的时候给了他几盒叫他随身带着。”易禾煦乖乖地把烟捻灭,嘴角翘的越发高:“你想要我戒烟吗?”温时宁想了想,答:“能戒最好。”她最近在查些资料,想着改善他的睡眠,烟肯定是能戒则戒。他笑了出来:“那你帮我戒。”“行,”她弯起嘴角,“那你要听我的,不能偷偷吸。”“听你的。”他低低地笑道,嗓音越发低沉温柔。挂了电话之后,易禾煦倚着墙,转了转手中的烟盒,轻笑地把它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刚巧从包厢出来的女人看到,微微诧异地问道:“Levi,怎么这么浪费?”易禾煦淡淡地瞧了眼来人,语气清淡:“在戒烟。”韩妍微微笑了下,觉得有些稀奇:“以前你身体不好的时候,我们这帮人求着你戒你都不戒,现在说要戒是受什么刺激了?”他站直身子,理了理衣服,没回答,径直向外走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