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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煦说不惊讶是假的,他也没想到这只小奶猫一声不吭居然干了这么一件大事。他捧起她的脸,亲了亲她的鼻尖,亲昵地说道:“想学什么?”“摄影。”她的眼睛亮了亮。易禾煦失笑:“那就去学。”“真的?”温时宁都快高兴地叫起来,“你真的答应?不反悔?”“你喜欢就好。”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时宁开心得不行,抱着他的脖颈,一阵叫喊大笑。易禾煦打断她,“有个条件。”她一时傻住。“你知道最好的摄影专业在哪所学校吗?”他问。温时宁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声答道:“庆京传媒大学。”她自然有去这所学校参加考试,而这所学校在京都,京都的三所顶尖大学几乎囊括了很多顶尖专业,就算温时宁以理科生的成绩去报考,最好的选择也是在京都。易禾煦往前吻了吻她的嘴唇,轻轻蹭了蹭,嗓音温柔:“我打算带你回去。”“不好,”她撇了撇嘴,死死埋进他的脖颈间蹭来蹭去,声音软糯娇憨:“我讨厌那里。”他被蹭的心软,偏头亲她耳朵,无奈地哄道:“有我在。”易禾煦自然知道她是在别扭抗拒,但牵扯到她的学业问题,她一定会妥协,眼下只是在挣扎,他也乐意哄着点。温时宁没办法,只能和他谈条件:“我可以回京都,前提是你要告诉我那个火灾是怎么回事?”他的眉眼不禁上挑了些,带出些惑人的笑意,复又低头去亲她,唇齿间是他笑着时候的碰触:“成交。”温时宁心一咯噔,这才意识到被骗了!!!明明是他问自己还想知道什么的,转眼间就拿着这个当条件和她谈判。这男人怎么那么厚颜无耻!!!!!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题外话想说,这篇文大概从明天开始就不能每天更了(笑)因为我在上大学,刚好临时接到任务,需要写八篇思想汇报,可能挪不出时间。写文的初衷是自己脑子的小人物在蹦跶,实在忍不住了才在晋江上开文。看到一直有收藏的三只小可爱,我一直很感激,想着无论如何都想写完这篇文,我会在空余时间就敲字,虽然不能保证日更,但每周还是会更2章左右,多的话肯定多更。相遇是缘,谢谢你们。☆、油画里的三个少年(14)从前,有三个少年。他们非常喜欢画画。其中画得最好看的少年排行老三。有一天,他们的老师宣布,谁画得最好看,就有机会得奖开画展。这是学画画的人最期待的事情——作品被欣赏。有一天......“停,”温时宁绷着脸:“你能不能别像讲童话一样?”易禾煦挑眉:“我讲的不好?”温时宁:......幸好他后来用了正常的语气和说话方式。易禾煦摸了摸冰凉的洗手台,伸手扯了干毛巾铺在一旁,揽着温时宁的腰移了过去。他一边调整位置,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知道诧摩武俊吗?”“日本人?”“嗯,一个心理学家,他写了一本书,叫。”嫉妒是一种非常微妙的心理。有些人可以控制嫉妒,让它成为进取的动力;有些人被嫉妒控制,让它以歪曲可怖的形态爆炸开来。他想,大概是日积月累,所以那年的中国青年油画大奖赛成为了一个着火点。易禾煦向来骄傲又特立独行,年轻时候的他从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更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天赋给别人带来怎样的压力。自从十岁那年开始呆在孔老身边,他、陈恒、杨绍文一起度过了七年的时光,可以说他能重新开口说话,正常生活,多半是陈恒和杨绍文的功劳。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因为自己的天赋而被嫉妒憎恨,而且是最亲近的人。“难道火是他们放的?”温时宁的呼吸一窒。“不是,”易禾煦的语气平静:“他们没那么大胆。”自从易禾煦参加比赛的作品被孔老夸赞,陈恒和杨绍文就觉得没有出头之日,那种从心底开始扎根的嫉妒开始疯狂蔓延。在易禾煦即将把作品寄去组委会的前一天,他们偷了他的画,悄悄拿去仓库烧掉,易禾煦赶过去时,只看见了一片灰烬。那时的他只觉得全身冰凉,因为撞见了最丑恶的嘴脸。易禾煦当时怎么反应的呢?厌恶,恶心,被欺骗,被背叛。他冷冷注视着他们,翘着嘴角嘲讽道:“烧了这一幅又怎样?我照样可以重新画,把你们踩在脚底下。”他们该是害怕了,两个人和易禾煦打起来,杨绍文直接用棍子将他打晕绑起来,藏在仓库的角落里。易禾煦知道,他们打算让他错过大奖赛。意外之所以被称为意外,是因为老天爷赋予的随机性往往让人措手不及而又心生绝望。他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这个仓库开始有人在陆陆续续从外面搬运货物进来。易禾煦被塞住了嘴巴,没法儿发出声音,只能借由墙角来磨断绑住手的绳子。仓库被塞满货物。工人在一旁打打闹闹,笑骂打诨。有人抽了烟,烟头被扔在地下,慢慢滚动。工人们开始撤退,仓库被关上大门,外面上了链锁。烟头滚到旁边的货物堆,火苗触碰到遮盖货物的布帘。易禾煦亲眼,看着火苗变大,缓缓燃烧起来。一瞬间,仓库犹如狱火燃烧的十八层地狱,而他被绑在原地,痛苦挣扎。仓库堆满了易燃物,火势几乎是瞬间就蔓延了整个空间,易禾煦磨断绳子时,无路可逃。易禾煦跑到仓库门前,被锁住的大门只能堪堪拉开一条缝隙,他看到外面站着两个人。陈恒怒吼着想要冲进来,杨绍文拉着他,脸上露出决绝狠毒的表情。那一刻,他知道,杨绍文想要他死。当燃烧的横梁砸中他的身体,失去意识前,他从门缝中看见陈恒跑了过来。他想,算他还有良心,如果他活下来,顶多折磨一下他,而不会赶尽杀绝。温时宁瞪大眼:“陈恒救得你?怎么救的?你不是说是我父亲?”易禾煦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低下头去看她,微微弯着唇角说道:“那么多问题,你要我回答哪个?”“他怎么救的你?门不是锁了吗?”“看见仓库冒烟时,陈恒就瞒着杨绍文报警了,见来不及,直接去拉了周围的邻居来撬锁。”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