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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巧克力糖豆呛到了。林教授下意识地寻找餐刀,现在再找行李箱里头的柳叶刀已经来不及。可她刚招呼了空姐,就看见余秋已经直接抱着小男孩,按压起腹部,她往上推了三次,小男孩就直接吐出了一粒融化了一半的巧克力糖。余秋吓了一跳,这种黏糊糊的糖最要人命,万一黏着气管冲不出来,那就只能紧急做气管切开了。在飞机上进行手术cao作也实在是太考验人了。小孩遭了大罪,吓得哇哇直哭。带着他的爷爷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还哭,我都要被你吓死了。让你不要吃糖,你偏偏不听。”余秋趁机做健康宣讲:“不管吃什么,都要细嚼慢咽,不要说笑打闹,否则呛到气管里头就危险了。”虽然看上去海氏冲击法要比气管切开或者环甲膜穿刺来的简单,好像没有损害,实际上也是存在风险的,cao作过程中造成肋骨骨折、腹部或胸腔内脏的破裂或撕裂的可能性都存在。说句不好听的,在飞机上发生了这些并发症的话,也实在很要人命啊。要不是迫不得已,实在这孩子已经憋得不行了,余秋也不愿意冒这个险。林教授手里头抓着餐刀,赶紧又放了下来,自嘲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余秋不假思索:“您应该说术业有专攻。”后面想起了询问声:“病人在哪里?”刚才广播响的时候,内科医生刚好上厕所去了,结果来了已经派不上用场。他笑着拍了把自己的脑袋:“还是现在的赤脚医生厉害,我是个马后炮哦。”林教授刚要笑着接话,旁边还在瞪孙子的老爷子突然间吐了起来,等到大家搀扶着他抬起脸,才发现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众人赶紧询问,老爷子捂住左边的肩膀说痛,抬不起来了。余秋心里头咯噔一下,赶紧伸手摸脉搏,结果几乎感觉不到桡动脉搏动。在场的医生全都一个头两个大,完了,这才是硬茬儿。突发恶心呕吐伴胸痛,放射至左臂,这是典型的急性心梗啊。余秋想要捂胸口,上帝呀,当医生的人千万不要说没自己的事之类的话。否则命运大神一定会把你折腾死了为止。后面的抢救现场简直就是人仰马翻,内科医生主持抢救,余秋跟林教授充当助手。现在的飞机压根就没有抢救包,余秋只能扯着嗓子喊:“谁有阿司匹林,谁有硝酸甘油?”还是代表团的团长贡献了自己的私人珍藏,他心脏不太好,随身带着药。为了保险起见,医疗小组先给老爷子服了阿司匹林,余秋一个劲儿在旁边用手扇着风,没法子,飞机上连氧气都没得吸。不知道是凉风起了效还是阿司匹林的确是应用广泛的神药,老爷子的情况终于好了点儿。这下子换成他孙子在旁边嚎啕大哭,不停地喊着爷爷,林教授温声细语地安慰孩子,让他不要再哭闹,免得爷爷担心。飞机已经上了天,紧急迫降不现实,综合考虑之下,还是直接飞到日本最快,也比较容易得到积极的后续治疗。余秋等人全都围在老爷子旁边,谁也不敢离开,生怕他的病情再加重。他们不是杞人忧天,因为稳定情况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老爷子又开始呕吐,这一回感觉到了明显的胸痛。大家赶紧又让他吃了两片硝酸甘油,加了片阿司匹林,机长正在紧急协调,争取在最近的机场赶紧降落。经过这么一场风波,他们比预定的时间迟了足足5个小时才抵达东京都。余秋进了客房,几乎是闭着眼睛躺上床,然后一觉醒来,天光已经大亮。余秋睁开眼睛,麻木地盯着天花板,感觉很不想下床。直觉告诉她,这个征兆很不好,后面说不定她会忙死的。作者有话要说: 再度强调本文架空,本文架空。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厌君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厌君88瓶;醇乐30瓶;苏云碧天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日本的革命者(捉虫)在乌鸦嘴方面,余秋俱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一般情况下她幻想的好事都不会发生,但她要觉得不妙,那十之八.九会有噩运降临。小秋大夫心惊胆颤地下楼吃早饭,一路都担心有人会突然间从楼梯上滚下来,摔个头破血流之类的,最惨的就是直接砸到自己面前。好在老天爷大概是觉得要折腾她也得让她先吃饱肚子,她顺顺利利下了楼,坐在了自助餐厅桌前吃早饭。可是余秋的警报并没有解除,喝味噌汤的时候,她的眼睛还下意识地往角落里头搜寻,担心会有什么突发情况。瞧见窗边有对白人情侣正肆无忌惮的接吻时,她这个毫无浪漫细胞可言的人想到的却是致命的吻之类的突发事件。可见谈了恋爱也不能改变她乏味无趣的事实。余秋瞧着那对金发年轻人缠绵悱恻,感觉自己实在没救了,简直就是标准的偷窥狂,没事儿瞧人家接吻做什么?她叹了口气,往嘴里头塞了口白米饭。虽然这么说有点儿不合适,好像很伤害民族感情,可她得说一下这家店里头的大米饭口感确实比她在国内吃的强,大概是因为品种改良过的缘故。她感觉自己还能再吃一碗。余秋一点儿也没八分饱的意识,从她干上妇产科大夫之后,她恪守的信条就是能吃饱的时候千万得吃饱,因因为不知道自己的下一顿饭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她添了米饭,重新回到桌前,目光又扫向那对情侣,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余秋正要皱眉毛的时候,那金发男青年突然间发出大叫。所有人都循着声音瞧过去,余秋也下意识地从桌前站起身。只见那被那男青年抱在怀里的年轻姑娘软软地倒在了地上。余秋脑子轰的一声,感觉自己的乌鸦魔咒果然开始应验了。她立刻冲过去,穿过人群看见那姑娘已经瘫倒在地上,一副喘不过气来的痛苦模样。余秋掏出听诊器,大声用英语喊着:“你怎么了?她有什么疾病史吗?”可惜前一个问题倒霉的姑娘压根就没办法说话,后一个问题那金发男青年直接就是不知道。余秋只来得及听了姑娘颈部的两声干性哮鸣音,呼吸音就突然间消失了,可怜的姑娘晕厥了过去。旁边身形高大的金发男青年,则惊恐地重复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没有对她做什么。她张嘴说话的时候,余秋突然间发现他嘴角沾着一小块酱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