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风以为蓝衫也想要擦汗,便把纸巾递给了她。蓝衫看着纸巾上“茉莉花香型”几个字,囧囧有神,“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本质上还是个大家闺秀。”乔风丢开纸巾,怒抄球拍,“走。”蓝衫还在喝水,没反应过来,“做什么?”“继续蹂躏你。”☆、第25章最好的火力全开的乔风太可怕了,蓝衫跟个救火队员似的全场来回跑,她觉得唯有一个词能形容自己现在的状态:疲于奔命。最后,她跑得精疲力竭,把球拍一扔,扶着膝盖说道,“我不行了!”乔风悠闲地走过来,面无表情地问她,“我到底是纯爷们,还是大家闺秀?”蓝衫大口喘着气,朝他竖起大拇指,“您是爷……爷……”“你不用如此谦卑,”乔风说着,捡起她的球拍,“走,做一下放松运动。”蓝衫现在累成狗,一动也不想动,于是蹲在地上耍赖,“我不,我要累死了,都是因为你。”乔风强行把她拽起来,领着在场地外走了两圈,遛猴儿一样。看到她那惫懒的样子,他有些好笑,却一点也不生气。他拉着她的手腕,轻轻帮她拍打手臂上的肌rou,今天的运动太强烈,不认真放松肌rou,明天很可能会酸疼。蓝衫乐得享受他的服务,别说,还挺舒服。拍打完手臂,乔风说道,“自己拍打小腿。”“我不。”他只好蹲下来帮她。说起来,把她弄得这么疲惫的罪魁祸首是他,所以他现在帮她做点事也是理所应当,本该任劳任怨。乔风捉着蓝衫的足踝,微微抬起一些,使她小腿上的肌rou不至于紧绷。他用手掌轻轻拍打她的腿肚子。蓝衫的腿很漂亮。本来个子就高,比例也好,腿型直,大腿和小腿上的骨rou都很匀称,腿毛很少。这样的美腿走T台都够用了。所以她穿短裙或者短裤走在大街上时,即便只看背影,也能有不少回头率。乔风目之所及是白皙修长如羊脂玉雕的小腿,以及流畅匀称的曲线,手中握的是纤细脆弱的脚踝,掌中触的是光滑且弹力十足的皮肤,视线往上稍移,就能看到圆润细腻如白瓷碗一样可爱的膝盖,再往上移……不能往上移了!他觉得自己真是脑残了,怎么会去触碰一个女人的小腿。不管平时再怎么禁欲和内敛,他都是一个男人、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陡然触摸到异性漂亮的小腿和脚踝,难免心跳加快一些。乔风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旌神摇,紧接着意识到自己都在想些什么,他感到羞惭,猛地扔开她的小腿。蓝衫本来还在嘚嘚瑟瑟地享受人形按摩机的服务,陡然被扔开,她一个不防,差点摔一跤。她退了一步,奇道,“怎么了?”“自己做吧,不够二百下不许吃晚饭。”……又是这种威胁,表脸!乔风不管蓝衫的反应,他站起身,背对着她,开始伸展身体,放松肌rou。做完这些,蓝衫想去吃冷饮,被乔风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他答应回去给她泡茶喝。一路走回家,被临近傍晚的小风一吹,俩人的汗都褪下去了。蓝衫跟着乔风去了他家,看到乔风去书房取茶具,她就跟着他去了书房。说来她还没有参观过他家,她只知道此人自己住个一百多平的三居室,还偶尔抱怨空间不太够用,她这住一居室的直接被比成难民了。乔风的书房很简单,但蓝衫依然看得眼晕——四维贴墙立着书架,摆着满满当当的书,看起来好可怕的样子。她随手抽了一本,没看懂;放回去再抽一本,还是没看懂。她不抽了,立在书架前看那些书的腰封。其实光看书名,她就有好多都看不懂……蓝衫觉得自己好渺小啊,她好自卑,不等乔风搬出茶具,就主动退出书房。她站在书房门口,指指主卧以外的另一个房间,问乔风,“一间是卧室,一间是书房,第三间是什么?”第三间的功能是综合性的,乔风直接引着她去看。这个房间被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薛定谔的领土,其中有小小的楼阁,滑梯,镂空的空中走廊,还有一些玩具。另一部分可以作健身之用,地上铺着干净的毯子,角落里摆着健身椅,架子上放着哑铃,墙上贴着六十四式太极拳法图解。蓝衫对乔风的印象又有改观了,“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个小面瓜,没想到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啧啧。”乔风目光幽幽地看着她,“你偷看我脱衣服了?”“咳咳,没有……”蓝衫有时候真没办法跟这小天才的脑回路对接。她摸了摸那个哑铃,说道,“你的臂力挺好的,看来经常举这个东东。”乔风有些自豪,“我还有腹肌。”蓝衫挑眉,故作惊奇,“是嘛?!”乔风立刻警惕道,“但是不能给你看。”……谁稀罕呀!参观完这个房间,蓝衫和乔风回客厅了,走的时候她顺手把沉睡中的薛定谔捞出来抱走,薛定谔气得直翻白眼。乔风所谓的泡茶其实是茶道,各种讲究,蓝衫看得无聊,抱着薛定谔去落地窗前玩儿。落地窗前也铺着一块地毯,和客厅中央的一样。蓝衫甩开拖鞋,穿着袜子踩上去,特软特舒服——她早就想这么干了。她坐在地毯上,摸着地毯细密的纹路,问乔风,“乔风乔风,你这地毯是从哪里买的?看起来相当不错,回头我也买一块。”“世博会。”“……哪儿?”“2010年上海世博会伊朗国家馆。”蓝衫默默地闭嘴没再问了。波斯地毯世界闻名,伊朗产的地毯是最好的波斯地毯,那价格必定是她的生命不可承受之重,问了也白问。她缓缓躺下,躺平之后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欢快地叫道,“啊,我感觉自己躺在了人民币上!”薛定谔趁机一跳,脱离她的魔爪,誓不与此逗比为伍。蓝衫在地毯上滚了一下,感觉棒棒哒,于是她又滚,再滚,滚啊滚……薛定谔蹲在一旁的榻上,看傻X一样看着她。乔风不经意间抬头,正好看到蓝衫在满地毯打滚,一边滚还一边念念有词,“我是一个滚筒洗衣机!”此时日头偏西,彤红的日光从明净的落地窗玻璃上擦进来,洒在她身上,形成明和暗的光影。斜阳照影,暖意融融。她玲珑的身体沐浴在这余晖之中,像是被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