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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敢再嚣张。没一会儿,李梅子的工资就结出来了,老实男人拿了给李梅子,态度异常爽快。何亭亭见事情办完了,这才笑道,“好啦,那这事就这么算了。”又冲方碧荷和李梅子说道,“你们是走路回去,还是坐我的车去火车站接完人再一起回来?”“我们还是自己走路回去得了。”方碧荷连忙说道。虽然想跟着去见识一下火车站,但是现在时机并不适合。刘君酌和何亭亭多日不见,心中肯定很想的,她和李梅子两个外人在,估计会让刘君酌不高兴。李梅子点点头,又忍不住向何亭亭道谢,“亭亭,多亏了你,不然那我可拿不回工资。”“是啊,亭亭你好友威慑力啊!”方碧荷听李梅子提起这个,也忍不住有些佩服地看向何亭亭。“其实这没什么,这些人都爱欺硬怕软,你态度强硬一点,他们就不敢怎样了。”何亭亭说道,“这个小餐厅估计是本地人开的,就爱欺负你们这些外地人。若遇上北边来的,说普通话的,那欺生就更厉害了。”李梅子和方碧荷回头看了看小餐厅,都忍不住叹气,其中方碧荷说道,“也不见她们条件有多好,怎么好意思欺负外地人啊。而且啊,鹏城本地人有很多不同的语言吧,他们怎么肯定我们就不是本地的了?”“他们不用有多好,他们的依仗是本地人。这里宗族气息浓厚,对外人来说,得罪一个人等于得罪一个宗族。这种宗族的事,警|察也不好管。至于知道你们不是本地人,我估计呀,是看你们不够气势……”何亭亭笑着摇摇头,又道,“其实鹏城还好了,这种情况并不多见。我去过隔壁D市,那才是真的排外,就连在菜市场卖菜的,一个个都脑袋朝天,对人爱理不理的。我说的是粤语,不是他们那里的话,还被认定是外地人呢。态度虽然不差,但和对本地人不能比。”“唉,如果我的故乡能赚钱,我何必离乡别井……”方碧荷抿了抿唇,苦笑道。谁愿意在异乡受别人的白眼啊,谁愿意被人这样歧视啊!李梅子戚然点头,她在这个小餐厅洗过盘子,感受比方碧荷深刻多了。何亭亭笑起来,“也不用这么悲观的,这只是一种现象而已。只要你们有能力,事业有成,态度强硬,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再说了,鹏城现在多数都是外地人,我祖上也是搬来的,真的本地人不知道还有几个呢。也许过几年,现在这批在鹏城奋斗的,都会变成本地人呢!”她过去也常为王雅梅在香江饱受歧视而不忿,其实想想,哪个地方都是一样的。她去过香江,去过魔都,去过京城,去过羊城,去过D市……这些地方都会排外,都是本地人瞧不上外地人,可是遇见真正富贵的,那些本地人也只能仰望着,心里止不住地羡慕。所以说,哪里人没关系,只要本身足够优秀,站在顶层,那谁也无法看轻。“那我们一定要好好奋斗!”方碧荷握住李梅子的手,“我们没赶上好时代,出生迟了,也来迟了,但是我们一定要追上去的。”“好!”李梅子认真地点头。何亭亭也笑着点头,“这就对了。”她们却不知,二十年后,一批又一批的年轻人拿着高学历的文凭南下来到这片城市,才是真的来迟了。可是他们中真正的人才,还是在这片繁华的大都市创下自己的基业,买下属于自己的特别昂贵的房子。一个星期后,方碧荷、李梅子以及经济学院的一个女生共三人,分时段去了丁小姐主事的服装店做兼职。而何亭亭,将收到了改好的剧本又看过一遍,便拿去给何玄连和刘君酌看,笑着说道,“我觉得拍电影还挺好的,像香江那边,拍电影的多赚钱啊。你们看,如果觉得可以,就拿钱出来投资。”“之前还说把钱留下来炒股呢,怎么又想投资拍电影了?拍电影的,人家有专业的电影制片厂,我们这样横插一杠不好吧?”何玄连问道。何亭亭抿了抿唇,“我觉得没关系,你看,现在不就有三个人找到我这里来了吗?电影制片厂受限太多,有想法的肯定想单干的。”“我们先看看剧本,如果剧本好,我们再考虑投资的问题吧。”刘君酌如是说道。何玄连还是有些为难,“现在国家说没钱,我们还投资电影,我还是觉得不大好。”他指的是今年召开亚运会的体育场馆——国家连主体育场馆都没钱建,只能翻新老工人体育馆,但是这翻身费用也拿不出,是香江霍家赞助的。“这没关系,我们这也是刺激经济。”刘君酌说道,他家是体制内的,又是在京城,对这些了解得比较透彻。“那我们先看看剧本,看值不值得投资吧。”何玄连听了,便点头。两人看了两天才将三个剧本看完,之后又抽空回家一趟,专门买了那些获奖的文艺电影看,看看那些电影好在哪里。他们不是这一行的,所以不会像编剧一样仔细斟酌,而是直接从亮点出发。约莫过了一个星期,两人挑出其中两部,表示会投资。何亭亭得知,又将剧本看了一遍,也同意投资这两部,当下便盘算着打电话告知剧本的持有者。只投资两个编剧的剧本,看不上导演的剧本,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了那个导演。何亭亭犹豫了一会儿,决定问问两个编剧,问他们找好导演没有,如果没找好,是否可以捎带上那个导演一起拍。她先给那个导演打电话,先是表示很抱歉,他拿来的剧本没有被投资商看上。说完了这些话,她又表示,另外两个编剧拿来的剧本被看上了,问他是否真的要做导演。那导演也知道她的意思,当下就笑道,“何小姐,很不好意思瞒了你这么久。我给你的剧本其实是另外那个导演的,他那个被投资商看中就很好了,到时还是由我做导演的。对你,我们只有感激和歉疚,不会埋怨你的。”何亭亭心中很不快,但是事已至此没有必要表现自己的不快得罪人,不如就这样赢得导演和编剧的感激,当下就笑道,“那就好啦,这样我也不用担心了。你是不知道,我知道了消息,都不知道怎么跟你交代呢。”这自然是虚话,但是这样的虚话说出来很容易让对方高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