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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何亭亭报复欲|望强烈啊。当时外国文学的谭教授只是上课说了她,就被弄下来了。虽然说有原因,可是如果不是得罪了何亭亭,谁会专门去举报?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您和外国文学的谭教授也是认识的,你相信他是那样的人吗?你觉得他只是斥责了何亭亭却失业了,这惩罚不重吗?”她也是避重就轻,外国文学谭教授当初出事,传出的名头是受贿。可是现在姚燕上下嘴唇一碰,这件事就被模糊了概念。班主任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当初就觉得太过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现在再听姚燕这么一说,更是不舒服。的确是啊,即使老谭受贿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哪个学校的教授没有点不为人知的错事?想着,他对何亭亭观感更不好了,听着自己的同学挨打没有马上上去帮忙,而是先录像的,这绝对不是普通人物啊!“那你就先继续做班长吧,但是如果不能服众,下学期你还是得退下去的。不过到时你可以推选一个接替你。”班主任心中计较已定,便如是对姚燕说道。姚燕点头,只要不是让她在事情发生之后第一时间下台,她就能混淆视听,挽救一下自己的名声。当晚何玄连从外面回来知道这件事,第一时间就要去找回场子——他是帮亲不帮理的,看到自己meimei被欺负了,哪里忍得住?何亭亭知道他回来了肯定会有动作的,所以先一步找到他,告诉他她一点事都没有,反而算是得利了。到了周日,何亭亭又看了一日剧本,发现只有其中一个编剧的剧本还可以,其余两个都没什么闪光点,她想好措辞,便分别给不看好的两个剧本主人打电话,表示不大看好这个剧本,估计投资商那边也不大认同。那两人都不肯就此罢休,先后问她有什么修改意见,表示一定会修改到位。何亭亭叹着气,点出了其中几个问题,表示让他们修改好了再说。不过她也表示了,即使改好了,估计也未必能过投资商那一关,让他们有心理准备。之后,她看着不错的那个剧本,寻思了好一会儿,将自己看过的电影回想了一遍,写好了几个意见,然后打电话给那个编剧。将自己提出的修改意见告诉对方,何亭亭同样再三表明,并不是说投资商一定会投资,但是他改好了,投资商投资的几率会高一些。这个编剧很是谦虚,他并不怀疑何亭亭的话,听到意见之后当即回去修改了。340没能力就别蹦达了所幸何亭亭提的意见都不是具体情节的,只是说思想上及情节设计上有哪些问题,他根据改进的意见重新设计情节,自主性比较强,也比较好接受。到了周一早上,何亭亭和方碧荷去上专业必修课,看到不少人对肿着脸的姚燕指指点点,目露不屑,但是姚燕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像以往一样,对谁都是笑脸,做足了班长维护班集体和同学的姿态。和班上所有愣神又吃惊的同学一样,何亭亭也有点服姚燕这种若无其事的脸皮。不过除了服,也不得不上了心,这种心理素质的人和她是仇人,她以后一定得小心一点。这么想着,不免又有些失望,可惜姚燕是个大学生,不能简单地以绝后患。这节课是班主任上的,他像以往一样讲课,直到下课,也没有提起撤销姚燕班长职位的消息。到下课了,有同学试探,“李老师,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选个班长?姚燕周五那天打架,又闹出了那样的事,外院的人都知道了,有点影响我们文院的声誉。”正在收拾课本准备走人的班主任听了,停下来,“我正想跟大家说说这事,那天的事李梅子和何亭亭同学已经不追究了,这事就算告一段落了,希望大家为了我们文学院的声誉不要说出去。至于班长这个职位,姚燕在位这么久,把班集体管理得很好,我们内部商量过,觉得在职责范围内,他做得很好,所以还是由姚燕同学担任班长。”何亭亭听了,有些不解,不明白班主任为什么要护着姚燕。这么想着,她扭头看向姚燕,正好和姚燕看过来的目光对上,看到了她眼中的得意和嘲讽。“一个人私德不好,怎么能做班长?”许多人纷纷开口,“她要是普通的打架也就算了,召集几个人合伙欺负一个,最后还不承认反口污蔑人,这是人品上有严重缺陷,怎么能当我们班的班长?”“就是啊,不求她有多大贡献,起码道德上不能有问题啊。”“照李老师这么说,有能力的人就可以贪污腐化,可以做各种坏事了?依我看来,其身不正,是绝对不能担任班干部的。”班主任见大家反对得这样激烈,心里有点打鼓,但还是笑道,“我还没有说完,大家不要急。我们内部也讨论过了,如果这个学期姚燕当不好班长,我们下个学期就换。现在时间紧,临时换班长不大好。而且一个人犯错了不要紧,知错能改就好。另外,姚燕已经再三跟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大家就听我一次,一起考察考察她。”按理说,班主任说到这个份上了,大家应该就此作罢的。可是姚燕做的事实在太过分了,大家并不肯就此放过。何亭亭自然是不肯放过姚燕的人之一,尤其是在姚燕用异常得意的目光看过来之后。她站起来看向班主任,“李老师,姚燕这两天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丝毫愧疚,刚才看我的目光还得意得很,我认为她并没有知错就改。如果她真的知错,她应该会当着全班的面检讨、认错,可她并没有。”其他同学纷纷附和,“就是啊,她做出这样的事,一来影响了我们班的声誉,二来辜负了我们的信任,是很对不起我们班集体的。可是面对我们,却一点内疚也没有,反而是一直笑嘻嘻的。”“我觉得那叫恬不知耻!”何亭亭的一个崇拜者说得非常不客气。姚燕的脸色变了,目光中再没有一丝得意,只有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她站了起来,“我并不是恬不知耻,而是想着,与其夸夸其谈,不如用实际行动表示我的歉意。我不知道大家在意这个,我这就跟大家道歉……”她抹着眼泪站起来,显得异常的委屈和楚楚可怜,弯腰鞠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