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4
和桃的甜蜜。的确是暗恋的甜蜜。何亭亭望着车窗外的烈日,明眸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到了海边,众人都嘻嘻哈哈笑着扑向湛蓝的大海,可是何亭亭始终不肯下去弄湿了身体。她在等待香水的后调,即使无非是木香和动物香,可仍然像等待一份稀世奇珍似的,满怀期待地等待着。结果没有让她失望,她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绕梁三日不绝的绵绵余香,等到了藏在余香中的不舍和茫然若失。她读懂了刘君酌留在香水味里的暗示。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何亭亭换上保守的泳衣,带着满心的欢喜,冲进了湛蓝色的大海里。海水凉凉的,在烈日下发着光,像调皮的孩童在晃悠,哗啦啦地冲上了沙滩,转眼又淘气的远去。阳光、蓝天、白云、大海、沙滩、椰树,这是属于夏天的颜色,这是属于青春的颜色。何亭亭放开了所有,在海浪中和自己的伙伴热烈而愉快地玩耍着。海滩上的人越来越多,多数都是年轻学子,有少数是合家前来的,还有一个似乎是整个工厂都来了,三三五五聚在一起说笑玩闹。众人各据了一片沙滩,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欢乐。玩了大半天,手指几乎要起皮了,何亭亭这才上岸,回到车上换衣服。她一路走来,吸引了无数目光,甚至有很多人不自觉地尾随了。何亭亭习惯了被人围观,对此也不在意,等换好衣服下车,才发现车外等着几个青年,正目光湛湛地看着自己,一副要搭讪的样子。她懒得理会,抬脚重新走向沙滩。哪知才走两步,就被一个长相英俊的青年拦下了,“你好,我、我是自来水厂的主任,不知道能不能和你交个朋友?”他十分自信,除了长得好看,还因为家世不错——能让他年纪轻轻就做了水厂的主任,可不是普通家庭。何亭亭停下脚步,刚想说什么,就见长相英俊的青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粗鲁地拎到一边。285我只为你发傻刘君酌——何亭亭刚想叫,就看到刘君酌身旁跟了个陌生的女孩子,当下抿唇,一言不发。“滚远点,不许打她的主意。”刘君酌沉着俊脸警告附近几个青年。那个陌生女孩子高兴得拍掌叫起来,“你真厉害,我好崇拜你啊!你叫什么名字啊?”何亭亭整了整衣服,假装看向远方,却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刘君酌,看他怎么应付女孩子的搭讪。只见刘君酌将黑沉的脸看向那个陌生的清秀女孩子,“你也给老子滚——”在学校里的同学他尚且不给面子,何况是在海滩上随便搭讪的女人?那个清秀女孩子脸一红,仍旧不依不饶,“我爸爸是厂长,你跟我好了,我让我爸介绍你进去……”何亭亭很满意刘君酌的态度,此时便伸出双手捏住刘君酌俊脸的脸颊,“说,你又编了什么可怜的身世欺骗女孩子了?明明自己开了厂开了公司,是大老板了,还到处玩弄人。”那个俊美青年和清秀女孩子都倒抽一口气,忍不住看向刘君酌。这个凶神恶煞的少年,竟然是大老板?他那么凶,到底会怎么对掐他脸的少女?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那凶恶少年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笑出了一口大白牙,脸上狂喜,又带着谄媚,如同一条温顺的大型犬讨好主人,“我没有骗过谁,亭亭你一定要相信我。”何亭亭松开手,俏脸忍不住笑起来,一脸的阳光灿烂,嗔道,“我才不信呢。”说完,转身就向沙滩的另一边跑去。刘君酌欢喜炸了,忙追上去,追出几步干脆变成蹦跳了,可想而知他的内心有多痛快。俊美青年和清秀女孩相视一眼,都撇撇嘴,原来是一对的,干嘛假装没有对象骗人啊,真是!刘君酌跳着追向何亭亭,心里快乐,忍不住一边追一边叫何亭亭的名字,跟傻了似的。何亭亭偶尔应几声,之后就羞得说不出话来了。她走到一片礁石上坐下,望着波涛汹涌的海边,并不敢看身边的刘君酌。刘君酌坐在何亭亭身边,兴奋得不知手脚该怎么放,一叠声问,“亭亭,你要同我和好了是不是?你不生我的气了是不是?”何亭亭脸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口中却说,“我哪里敢跟你生气啊,你刘君酌可是敢食言而肥的人,说不想考鹏城大学呢。”这明显是要算旧账的意思,刘君酌忙道,“我做梦都想考过来,那次不过是说说而已……好吧,也有几分真心,因为我想食言,然后罚给你看一辈子的门。”那样,我就可以一辈子守着你了。他没敢往下说,即使他的胆量让他在部队拆过炸弹,此刻也不敢直接将心事说出来告诉何亭亭。何亭亭却不知怎么,忽然明白了他未说出口的话,脸瞬间烧了起来,声如蚊蚋,“你就那么喜欢给别人看门啊……”“我只想给你看门,看一辈子。”刘君酌耳尖,将何亭亭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忙脱口回答。何亭亭的脸更红了,她羞涩地转过来,目光如水地看向刘君酌,“后来我去了三角梅树下,看到有血迹,你伤着哪里了?”刘君酌俊目一亮,“你去了,那你看到我给你送你的香水了吗?”“你先回答我,伤着哪里了?”何亭亭侧着脸蛋,明眸看向刘君酌。“伤的是头,现在一点事也没有了。”刘君酌说着,摸摸脑袋顶部。现在的确没事了,不过当时伤得还挺重的,他是昏迷着被找到的的。只是这些事都过去了,没必要跟何亭亭再说,徒让她难过。何亭亭听了,便坐直了身体,探身过去,“是哪里?你低一点,让我看看……”她看到刘君酌脑袋顶部偏向左耳的方向有个约莫一厘米长的伤疤,伤疤上没有头发,但幸好伤疤不大,旁边的头发可以遮掩住。这样大小的伤口流出来的血能隔了一天还留在原地,估计是伤得极深。何亭亭想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