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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用命在这儿守着,给他们创造更多胜利的因素。“还不快走!这儿有我就行!”他对着旁边两个柱大声喊道,眼里流出血泪,因疼痛牙齿将嘴唇咬出了血痕:“一定要赢啊。”蛇柱和恋柱对视一眼,对着愈史郎点点头,朝着无惨他们的方向奔去。他们一定会胜利的。无限城之外,一直守在那儿待命的炼狱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那层层的掩饰开始破碎,真相终于展露在眼前,他一挥手,早已准备好的队员纷纷上前,做好最后的准备。悲鸣屿的身体发出哀嚎,他本就是以最大的力量发挥出最大的强度,再灵活的事物在靠近他之前就会被扫进,首当其冲冲在最前面,挡下最猛烈的攻击。富冈义勇和炭治郎都是水之呼吸的使用者,身法更偏向灵活,他们弥补着悲鸣屿的不足,寻找各种漏洞,试图击溃他的一切。而轰冻娇,仅仅只是在一旁围堵,静观。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日轮刀,仅仅只能依靠个性来进行攻击,起到辅助的作用。她的双重个性混合着水之呼吸和炎之呼吸,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发生了变异,在现世的时候她还特地跟轰焦冻比试了一番,从而得出这个结论。既能大开大合,又能精细进行掌控,对于这两种个性而言,她已经锻炼到一个等级的极致。就连欧鲁迈特也说,若是在抓捕过程中,少女必定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以最快的速度获得最好的效果。她将会成为出色的英雄。可惜,这也是现世,这是大正时代。在成为一个英雄之前,她已经有了猎鬼人的身份。个性虽然强大,对鬼舞辻无惨却没有什么致命的用处,仅仅只能拖延住他的步伐,用冰冻断他的躯体,但是他的身体生长速度奇快,有些时候为了追求更快的躲避,甚至会主动断掉被少女冻住的那部分,又快速生长出新的。唯有日轮刀能杀了他。失去了日轮刀的少女,仿佛成为了一个累赘。但她咬着牙,始终没有放弃,用尽自己的所能给鬼舞辻无惨制造麻烦。两只手臂已经麻痹,个性的副作用提现出来,提醒着主人它的临界点。所有的个性都有弱点。明面上来看,半冷半燃的个性使得使用者并不擅长近身作战,一旦被体能强的人近了身,钳制住双手,便大大失去了反抗的可能性。轰冻娇用从小训练的防身术弥补了这一点,后来日轮刀的使用更是将它变成了优势,彻底完善了这一弱点。只要她身体撑得住。到底还是人类的身体,每一寸肌rou都存在着极限,更不用说使用个性和拿刀依靠的都是双手,更是将所有的压力都集中在了两个部位。当两样一起使用的时候,带给手臂的将会是双重重压。凝聚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冰,精准地放置在鬼舞辻无惨的行动处,同时在三个同伴经过的时候,将那些冰重新溶解掉,不阻碍他们的行动,周而复始,反复cao作。她渐渐感觉双手在对她发出抗议,嘶吼着让她停下。怎么可能停下?!就算把命丢在这里,也要将其斩杀!在场的人怀揣着的都是同一个想法。然而有些时候,命运往往与想象相互背离。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天旋地转,身体遭受到了重创,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溅染了周围的地面。她的左手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无力地垂在那里。这只胳膊已经废了。轰冻娇挣扎着向四周看去,目光所及之处,她的同伴一一倒下,跌落在不同地方,他们的状态看上去同样不好,猩红色的血从他们体内喷涌而出,空气间瞬间充斥着一股浓厚的腥臭味。然而这股腥臭味,对鬼舞辻无惨而言,却是享受,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没有什么比强者的血液来的更加要让人兴奋了,相对于那些一捏就死的弱者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美味盛宴。他的身体以一种奇怪的形式扭曲起来,瞬间超出了常人的标准,变得更加高大,体内还长出了许多尖刺,头发一点点褪去黑色,转变为雪白,脸也出现了各种奇怪的花纹,看着极为恐怖。他终于完成了最后的转化,变成了无敌的存在。即使没有吞噬掉大量的人,没有人希望是这个结局。灶门炭治郎有一只眼已经看不清,刚才撞出去的一瞬间似乎刮到了什么东西,刺到了那个脆弱的地方,疼得厉害。温热的液体不断从他的眼眶里流出来,他捂着眼,身体颤抖着想要爬起。一下,两下。他失败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四肢软得厉害,他艰难地翻了一个身,注视着头顶,在这样危机的情况下,竟然无端产生了一股困意。这股困意来的莫名奇怪,却又快速厉害,迫使他闭上眼睛。手上的日轮刀有意识般颤栗,带动他的手一起,一丝楮红在刀身上出身,隐秘而无法察觉。炭治郎看向远处,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隐约看到恋柱和蛇柱的身影……他被拉入了一个梦境。他知道自己在做梦。行走在一个陌生的山林里,秋叶飘落,寂静安宁,他踩在掉落的红枫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自己的家也坐落于这样的山林之中,炭治郎忍不住想到。他突然有些想家了。沿边偶有清脆的鸟鸣,引导着他往上走去,他踩着松软的红叶,迎着这唯一的小道前行,拨开那层层的树叶,一座小屋出现在他的眼前。那是一座再平常不过的房屋,比起他家都有些小,房屋有些破败,顶端的稻草和瓦砾都有部分坍塌,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没有人还会在这样的屋子里居住。可还是有人坚守在这里。灶门炭治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见过这个身影,在曾经的梦里。男人坐在这破败的房屋前,手持一把小刀,一下一下削着手中的木棍,将它表面的不平整尽数抹去,却也没削出一个具体的形状,只是反反复复进行这样的动作,仿佛外物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炭治郎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他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注视着这个男人的侧脸。他和上次梦中见到的不太一样,长相倒没什么太大变化,只是对比起面对鬼舞辻无惨的冷漠,身上的气收敛了许多。更加的沉默,更加的寡言。炭治郎跟以这个男人为原型的人偶对过战,亲身体会过他有多么恐怖。他没开口,炭治郎也没出声,静静地看着他把手里的树枝削成一个尖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