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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挑剔,因为她的五官没有一点儿瑕疵。然而却又很陌生,那种不属于自己的感觉让他眼底的那抹紫色变得更深沉了。他的清醒的时间太短,那个强大的意识总能压制他,他必须摆脱那个意识的压制,若是可以,让那个意识消失就好了。然而不能,除非他死,否则“他”便不会消失。手不知不觉抚上了她的脖颈,力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加重,女人醒了过来。再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收回了手。这确实是他的阿沁没有错,那双眼睛,他不会认错。“……阿方索。”这一次,陈汝心没有用疑问的语气,而是平静地轻唤他的名字。她的嗓音因着长时间不曾说话而有些沙哑:“你来了。”也许刚才脖子被掐的力道有点重,陈汝心清咳了几声,想要起身,却被他按住了肩膀,不让她起来。陈汝心:“……?”下一刻,便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抚上她的脖颈,摩挲着还有些疼的地方,阿方索低低地吐出一个字:“疼?”陈汝心摇了摇头,还好,并没有伤到喉管。沉默了片刻,陈汝心缓缓开口:“……对不起。”阿方索眼神微冷,“你觉得道歉便可以抹消一切?”“不能。”陈汝心答道。可她根本无法解释清楚,难道告诉他,其实她是外来者?还是告诉他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然而,陈汝心这样的念头才刚刚闪过,脑海里便响起了系统的大叫:“不行!宿主不能说!你一但说了,那些事会刺激到反派,让他得到不该有的记忆,到时候这个世界会崩溃的!”不能说吗?陈汝心其实并没有真的打算说,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本能地,不想让他知道。因为,那是不能让他知道的。所以,这样的念头只是这样闪过而已。而此时的阿方索也有很多问题,可那些问题在此时却突然变得无足轻重。那双眼睛依然那么平静、柔和,让他内心感到了片刻的安宁,“我无法出现太久,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离‘他’远点,‘他’很危险,可不会因为那些记忆而对你手下留情。”那类似叮嘱的话语,带着不经意间的温柔,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陈汝心不自觉地蹭了蹭他的手心,应道:“好。”“不怕吗?”阿方索突然问道:“一个人拥有两个意识,你不觉得奇怪吗?”陈汝心摇了摇头,双重人格归根结底还是同一个人,只是一开始根本意识不到对方的存在,拥有各自不同的喜好、记忆、行为,新生的那个人格是与最初的那个意识完全对立的人格。也就是说,阿方索喜欢什么,另一个人格便越排斥厌恶什么。只是……阿方索好像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那么,对方也肯定察觉到了阿方索的存在了。否则Genesis如何会去联邦军部的水下监狱将自己带出来,虽然最后只是换了个地方关押而已。只是不知道阿方索是如何与另一个意识沟通的。从系统所提供的任务资料来看,原本阿方索觉醒后成为Genesis后性情大变,并没有所谓的双重人格。那么,也就是说……原先的意识应该是消失了的。而觉醒后的那个意识,已经不是最初的阿方索了。Genesis拥有觉醒前的记忆,但那些记忆与最初的感情与他本无关,也不会让他内心深处有一丝半点涟漪。所以,而原主之所以会被Genesis收为宠物,不过是因着原主先前是他的未婚妻这个身份。内心高傲的Genesis如何允许曾打上自己名字的东西流落外边?所以,Genesis选择了放身边养着。然而这一次,确实因为她的原因,让原本的轨迹出现了不同。阿方索最初的感情和意识并未因着觉醒而彻底消失,他还在,并且Genesis也没有直接毁去Are星上的一切,起码现在联邦军部的七位元帅也还好好地活着。只是阿方索还是被另一个新生的意识压制着。这种情况只有在受到刺激或者发生了什么很重大的事情,另一个人格才会出现……也就是说,自己被Genesis关在监狱意识昏迷的时候,或者说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阿方索一定感觉得到……蓦地,陈汝心微微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看着上边已经变成了银色的宠物环印记,微微出神。……是共生契约吧。共生契约……宠物环?只怕阿方索当初给自己戴上的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宠物环,而是对于奥古斯王室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猛然间,想起奥古斯帝国的王休伯特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时候,那双温和睿智的黑色眼睛不经意间扫到了她手腕上的印记。所以奥古斯王才会突然地问她:你见过阿方索了吗?原来如此,难怪……陈汝心喉间微滞,有些疼。那所谓的宠物环,只怕是等同于奥古斯王室成员公开承认的伴侣身份。可休伯特王最终却因她而死。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与她脱不开干系,又该怎样告诉阿方索呢?见陈汝心眼神迷离,还有些恍惚,阿方索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看着自己:“在想什么?”“对不起。”第二次说着三个字,陈汝心眼睛幽幽看着他,再说不出别的了。阿方索白色的衣袍覆在她的身上,拇指摩挲着她温热红润的唇瓣,“这三个字并不能减轻你的罪,阿沁。”时至今日,他仍旧没有改称呼。陈汝心微微点头:“我知道。”“你不知道。”阿方索背上双翼展开,那双深紫色的瞳眸泛着幽幽冷光,“你将匕首刺进我的心脏,让那虫族雄性亲吻你的唇,让他夺走我的力量来源……然后你又换了个身份,来到我的身边,助我觉醒,博得我的信任,最后又背弃诺言,独自离开……阿沁,我该拿你怎么办呢?”“……”陈汝心看着他,心底有些异样的情绪,好似是难过,又好像是心疼。一时间,她分辨不出来,也不想再说类似“对不起”这样的话了。“若是你只是当初那个可以将匕首刺进我心脏的未婚妻……就好了。”阿方索微微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彼此呼吸交融。陈汝心怔怔看着他,下意识地问:“……为什么。”“那样,我就可以直接刨开你的心脏了。”阿方索微哑的嗓音在她耳际响起,指尖抵在她的左胸心脏跳动的地方……恍若下一秒,他便真的要将它取出来。陈汝心身体没有一点儿抗拒的行为,也没有露出害怕与恐惧的神情,只是听到他这句话后轻轻合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