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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察觉到什么,她看了眼阿方索的身后,“你的……”“别说话。”冰冷布满鳞甲的手捂住她的嘴,阿方索搂着她的腰将她拖到阴影中。不一会儿,便传来几人的说话声。“最近A区的贵族怎么跑到我们的地盘上来了?”一人漫不经心地回道:“好像是在抓什么犯人吧。”“什么犯人值得那些养尊处优的贵族动静这样大?”“啧,听说是联邦军部的人来了,你说那些贵族能不紧张吗?”“你哪儿得来的消息?”另一人接道:“他女儿不是被一贵族带走了吗?”“还有这等好事,恭喜啊~”“呵呵,客气。”……声音渐渐远去,阿方索带着陈汝心走了出来。这回是确实看清了,阿方索背后的黑色双翼不见了……原来是可以收起来的吗?“在看什么?”阿方索冷冷的嗓音响起。陈汝心回过神,摇头:“没什么。”昏暗的光线下,阿方索没有那对太过明显的双翼,看着也没那么显眼了,他面部的细鳞在星域中并不显得奇怪。因为星域大部分种族的外表都保留了他们自己种族的特征。可唯独双翼是最为特殊的,Genesis的辨识度太高,若是出现在人前,必然会引起各个种族的关注。哪怕那双翅膀并不是白色的,而是如夜色般深沉的黑。刚才那几个人的对话中得到的信息不少,埃德加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吗?看来这里也不安全,必须先想办法离开这里才好。就在陈汝心准备开口的时候,阿方索突然抱住了她,头抵在她的肩上,鼻息洒在她的颈侧。那一瞬间,陈汝心感觉到了危险,竟下意识地推了推他。可她的手仿佛抵在了钢铁上,纹丝不动,随之而来的便是颈侧微微一痛,血液流逝的不适感让陈汝心微微蹙了眉,却没有再想把他推开。一开始有点痛,渐渐地好似习惯了般。陈汝心的手搂上他的脖颈,脖子微微扬起,好似献祭般将自己献上。不,不是习惯。这种感觉本身就很不对……仅剩的理智让她开始反抗,可她根本没办法将被嗜血欲望掌控的阿方索推开。“……阿方索,放、放开。”她微弱的反抗丝毫不起作用,陈汝心呼吸急促,手紧握成拳抵在他胸口,只能任他吸食她的血液。此时的阿方索理智并没有完全失去,他甚至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根本无法停下……只是这一次的动作温和了许多,待她身体到了极限之前停下,末了舔舐着她颈侧的伤口,等不再流血了,才离开她颈侧。陈汝心身体提不上力气,整个人依附在他的怀里喘息着,失血的症状没有第一次那样严重,可还是有些脱力。刚才,有那么一瞬,陈汝心感觉到右手腕上的宠物环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那种仿佛磁场相契的感应在干扰她的感知。阿方索将她抱起,朝灯火明亮处走去。那是一家旅馆,门口点着两盏圆头灯,上面有厄尔星人的标记。站在柜台前那身材壮硕浑圆的老板娘看到是一对男女,宛如南瓜的脸上了然地笑了笑:“178星币一晚。”阿方索因为连这几日没有好好洗漱过,身上的衣服也显得有些狼狈,然而身在C区的贫民窟却刚刚好。陈汝心知道他身上没有晶卡这类的东西,就算有也不能用,便将自己那张匿名晶卡拿了出来。老板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被阿方索抱在怀里还在喘息的陈汝心,人类女人真娇弱。很快手续办好,一个外观磨损严重的机器人在前方引路。机器人把他们带到了楼上,门自动打开,是一间空间并不大,却也刚好的房间。把陈汝心抱到一旁贝壳状的沙发上,阿方索直接对机器人道:“我需要两套换洗衣服。”机器人接过晶卡,收取了相应的星币后归还晶卡。大约二十分钟后,机器人送来了两套衣服,尺寸刚好。陈汝心因着贫血,有点头昏眼花,唇色也泛白,好一会儿才有力气起身拿着衣服朝浴室走去。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被汗湿透的衣服脱掉,冲了个澡,陈汝心气息不匀,动作缓慢地把衣服换上。等她出来的时候,阿方索已然换好。此时的他坐在屋中唯一的床上,因为没了黑色双翼,使他看起来没那么难以靠近。陈汝心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脸上,那些细鳞更加蔓延进了脖颈,立领的衣服贴着脖颈,让那些泛着金色的细鳞看着不是那么明显。原本乌黑的短发居然长了不少,垂肩滑下,质感看着非常好的样子,也让他那略显可怖的脸多了些许柔和,只是头顶那对黑色犄角看起来还是那么让人望而生畏。见她脸色略白,阿方索眼底依旧一片冰冷:“过来。”陈汝心以为他有什么事,便走了过去。大手箍着她的腰肢,陈汝心不得已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只是这样突然的动作让她眼前泛黑,声音恍惚地问:“……怎么了?”阿方索换了个姿势,让她不那么费劲,此时的陈汝心几乎是任他摆布。等陈汝心回过神,却是下意识地看向他。俩人的姿势有些奇怪,陈汝心的腿被他分开,此时竟是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腰间还被他的手环住。不待她开口说话,阿方索布满鳞甲的手不轻不重地抚上她的后颈,冰冷的声线夹杂着一丝难言的魔性:“张嘴。”身体先行一步听从指令,唇微张。第53章身体先行一步听从指令,陈汝心唇微张。下一刻,却见阿方索轻而易举地划破自己的食指,放入她口中。入口的血腥味陈汝心一僵,瞬间回神,忙伸手将他的手推开,“……不用,我休息一天就好,我身体没那么……唔!”不待她说完,阿方索因为不满她的抗拒,索性咬破自己的手腕,和上次一样将自己的血喂给她。微凉的舌长驱直入,陈汝心被动地吞咽着他渡给自己的血,挣扎的手也被他轻而易举地缚住。拒绝不了,陈汝心才乖顺了下来,开始主动地吞咽着他渡过来的腥甜。察觉到她不再抗拒,阿方索眼底才没那么冷了,离开她的唇,将尚未愈合的手腕放她唇边,声音不起波澜,却也不容拒绝:“自己喝。”哪怕抗拒这种行为,可眼下陈汝心还是选择妥协。靠在他怀里,陈汝心头微垂,就着他的伤口舔舐着流出来的猩红。明显的,陈汝心自己也察觉到先前因为失血过多而产生的昏眩感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对他血液的渴望,不知满足的贪婪。这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