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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大公子从书架后走出来时彦儿meimei脱衣服了吗?当时你们有什么反应?”李稷又继续问道。“脱了外衣,当时我们都吓傻了,还能有什么反应?不对,好像我尖叫了,然后有人出去喊人了,事后,母亲骂过我,倘若我当时不尖叫,能及时阻止身边的丫鬟去喊人,事情也许就能遮瞒过去,为此,我,我,我难过了好多天。”颜彧说完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了。颜芃一听是颜彧尖叫把人招来的,没等李稷说话,先吹胡子瞪眼地冲颜彧骂道:“糊涂东西,关键时候一点用不顶。”“老爷,你再骂彧儿也是于事无补的,事情已然发生了,我们现在该做的是尽量把这件事的影响减到最低。”说完,马氏转向了李稷和孙氏,“回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不瞒你们说,因为这件事,臣妇和夫君没少骂这孩子,可这件事也不能单怪一个孩子,她也才十五岁,哪里会想这么多这么远这么周全?不知太子殿下此番前来可有什么好的法子弥补弥补,我们彦儿的命也太苦了些。。。”说着说着马氏的眼泪落了下来。李稷见此倒也没再追问什么,而是主动换了个话题,“婶子,我想问问,颜彦meimei活过来时是什么情形,她真的见到了黑白无常和孟婆?阎王爷真说了那些话?”“这个我们也搞不真切,孩子是这么说过,这样吧,还是等彦儿来了让她跟你们说说。”马氏说完刚要命人再去叫人,可巧门口的丫鬟传话了,颜彦来了。颜彦也不清楚短短的一天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她之所以比颜彧和颜彤晚一刻多钟进来,主要是因为她昨晚上临睡前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原主十岁之前貌似和太子关系不错,所以昨天太后才会不愿意太子插手这件事。可这才刚一天时间,太子居然屈尊纡贵亲自上门来找她,她当然明白太子是想为她撑腰,可问题是,太子这么做,很有可能没等把她从火坑里救出来她又掉进了一个更大更深的水坑。因此,为了避嫌,她故意拖延了一点时间来见太子,让别人当主角,她做配角就好。马氏见颜彦晚来了这么长时间,先就有了几分不喜,再一看颜彦身上穿的是一身家常的五六成新的细麻襦裙,和颜彧颜彤两个的海棠花罗新衣成了鲜明的对比,心里更有点堵得慌了。她是怕太子以为她亏待了这个侄女。说实在的,她委实没想到太子会为了颜彦竟然把陆家的两位公子都打了,这下颜彦的颜面是找回来了,可陆家和她的颜面却丢了。不管怎么说,颜彦是在颜府发生的意外,她这个颜府的女主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而,自从太子进门后,她也是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偏偏颜彦这档口还不给她长脸。这不,见太子妃扶起颜彦并拉着颜彦上下打量时,马氏忍不住陪着笑解释说:“这孩子,忙什么呢,连衣服都没换一身就来见客了?”颜彦这才留意到叔叔婶婶和两位meimei都换了新衣,不是软罗就是薄纱的,倒是也猜到了自己这身打扮有些不妥,只是她实在是懒得折腾。“回婶子,当归jiejie来传话时我正在画画,不小心弄了一身的颜料,我怕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久等,匆匆洗了身上的颜料就赶来了,有失礼之处,还望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见谅。”最后一句话,颜彦是冲太子和太子妃说的。“无妨,我说了,我们今天是走亲戚,彦儿meimei来的正好,我正好有几个疑团想问问meimei。”李稷倒觉得这样的颜彦看起来很亲切。“太子殿下请问。”“我听皇祖母说你见到了孟婆和黑白无常,说是阎王爷的意思,你受了冤屈他不忍心收你,所以放你回来找回你的清白,是不是真的,他们和你还说了些什么?”李稷看着颜彦问道。颜彦见李稷特地跑来追问自己几句这样的话,脑子一转,很快猜到了对方的用意,笑了笑,把那个梦重新学了一遍。“好险啊,要是黑白无常晚一步赶到,你岂不是就被灌孟婆汤重新投胎去了?”太子妃拉着颜彦的手抚摸起来。“不会的,阎王爷既说我是冤枉的,肯定会放我回来的,就是我未必还能记得之前的事情。”接着,颜彦解释自己被灌了两口孟婆汤,所以那几天发生的事情自己大部分没有印象了。“什么?你是说你不记得那几天的事情了?”马氏和颜彧几个同时问道。这时的她们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颜彦偶尔给她们的疏离感和陌生感,彼时她们还以为是换了一个人,哪里知道她是失去了部分记忆。“是,不过之前的都记得,唯独想不起那几天发生的事情。”颜彦怕引起误会,着重解释了一句。。“是吗?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要考考你,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管我叫什么?”李稷问道。“记得,叫稷哥哥。”颜彦回道。“不错,还记得叫我稷哥哥,我还以为meimei长大后心也大了,不记得还有我这位稷哥哥呢。”李稷说完再次收起了手里的折扇,在颜彦的脑袋上点了一下。------------第四十三章、有点过了?这一幕让颜芃和马氏两个看得云里雾里的,颜彦什么时候和太子有这么深的交情?还有,太子这一出又是什么?出头也不是这么一个出法吧?怎么连个避嫌都不懂?太子妃见此倒是站了起来,笑吟吟地拉着颜彦的手说道:“meimei别怕,你稷哥哥是听说你上吊寻死生气了,他说你小时候可聪明了,能诗会画的,还帮他躲过先生的责骂呢,没想到大了之后反倒和他生疏了,昨儿晚上还和我感慨了许久呢,说幸好你活过来了。听话,以后可不许再做傻事了。”“有劳太子哥哥和太子嫂子挂心了,我知错了,以后不会了。”颜彦聪明地抓住了对方递过来的橄榄枝。太子啊,以后就是皇帝了,这时候不抱紧对方的粗腿还等什么?这声“太子哥哥”虽不如小时候那声“稷哥哥”软糯清甜,可也清脆悦耳,李稷的心被熨帖了,“对了,说到能诗会画,方才听二表妹说你在画画,画什么呢?拿来我瞧瞧,看看长进了没有。”“只是一个扇面。”颜彦抬头先看了眼身边的太子妃,又看了李稷一眼。“这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