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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花会?因而,多半是颜彧来试探她或者是来求她帮忙的。谁知颜彦刚转过这个念头,颜彧却说道:“大姐,我听说今年的花会要改改规矩,除了绣品,也要写诗作画的,据太后老人家说,这些世家小姐都念了不少书,也是从小琴棋书画熏陶着,想必一个个的也都是满腹学识的大才女,不如也选出几首好诗来和那些男子比试比试。所以啊,大姐,你不如从现在开始准备,争取在这次花会上拿个魁首,说不定陆世子看在你的才学上会高看你一眼,不会提出退亲呢。你也知道,他那人一向很看重才华的。”颜彦听了这话站住了,似笑非笑地看着颜彧,“你今年不用我帮忙了?”颜彧一开始并没有读出颜彦的话,颜彦见此蹲下身子,找了根树枝在地上把这几个字写了出来。颜彧一看,脸上立刻有了着恼之色,同时也微微有点遗憾。主要是之前她觉得这个大姐变得陌生了,甚至怀疑过不是同一个人,因而她此番话确实存了点试探的意思。此外,她也的确有这个打算想请颜彦继续帮她cao刀准备一首好诗,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这点小心思会被对方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第十八章、逾矩?颜彧见自己的小心思一下就被颜彦看破了,并且这么直白地问了出来,心下虽有不满,可权衡了一下,还是抵不过自己对魁首的渴望。因而,很快她就换上了一张笑脸,也蹲下身子揽住了颜彦的肩膀撒娇道:“大姐,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大姐,知我者大姐也,大姐,不如这样吧,你今年就帮我做一首诗,不用绣品,你自己交一幅好的绣品给太后,这样我们姐妹两个说不定都可以拿第一的。”颜彦摇了摇头,见对方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又在地上写道:“我不会去,太后老人家也不会让我去。”“为什么?”颜彤问。颜彦微微一笑,继续写道:“我不想自讨没趣。”颜彧看到这几个字脸上一喜,顿时笑颜如花的,“既这么说,大姐不如再给我一幅绣品吧,不用太大的,团扇即可,实在不行的话,大姐替我把画描好,我自己来绣。”颜彦斜着眼睛看了对方一眼,刚要拒绝,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倒是要瞧瞧,这颜彧究竟是相中了谁,居然如此大费周章,宁可冒着欺君之罪的风险去作弊也要把这个魁首拿到手。略一迟疑,她点点头,不过她只答应给对方画画,诗却没有答应。颜彧见此立刻就要拉着颜彦回房,颜彦接着写了几个字,说自己要去找两本书,下午会差人把花样给她送过去。“那我陪你一起。”颜彧热心地扶着颜彦站起来并上了几个台阶站到了藏书楼的大门前。颜家的藏书楼是一栋石木混合结构的五层楼,从外面看看,一楼的外墙是石块垒砌的,再往上就是木板的,整个房子的建筑面积应该不大,从正面看,长约十来米,宽约五六米,大门是双扇的木质门,看起来很厚实,门上有两个铁环,没有锁,颜彦轻轻推了一下,竟然没有推动,再使了一点劲,这才把门推开了。进去是一个类似现代教室大小的大厅,里面有一排排的书架,满满的都是书,在每个书架前都有一个小木梯子,是用来取书的。颜彦上前摸了摸,见梯子和书架都很干净,几乎是纤尘不染,应该是经常有人过来打扫的,转过书架到了另一面墙这边,除了窗户,颜彦如愿看到了一个小门,小门上有一个门栓,目前是插着的。于是,颜彦又把目光放到了墙上的几个窗户上,窗户很小,上面还有木棱,别说成年男子,就是五六岁的孩子也爬不进来的。因而,那个叫陆呦的如果不是从大门进来的便是从后门进来的,换句话说,可能是有人故意把后门打开了或者是支开了前面值守的下人。见颜彦的目光落在了小门上,颜彧猜出了颜彦此举并不是来找书的,而是来查证那天的事情。“大姐,我母亲已经惩罚了那天值守的几个婆子,据一个婆子说,这后门出去是一片芦苇,芦苇丛里有不少野鸭子,她们会经常从这小门穿过去捡野鸭蛋,可能那天正好忘了拴门,谁也想不到会有人从那片芦苇丛里穿过来。”颜彧一边解释一边上前打开了门栓。小门被推开了,出去确实一条小径,再往前,就是一座小木桥,两边确实茂密的芦苇丛,也确实有几只野鸭子在芦苇丛里扑棱着。颜彦这会已经想起来了,原主确实碰上过两次这样的事情,也不止一次坐在楼上的窗户前看着这片芦苇丛。因此,仅凭这座小门,颜彦根本没法确定什么,更别说,马氏已经先一步把这些人发作了。如此一来,她反倒被动了,因为她不但惊动了幕后之人,也把府里的女主人得罪了,以后想要在府里生活只怕更难了。“大姐,你还恨那个陆家大公子吗?”颜彤见颜彦走神了,问道。“三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青禾替颜彦问了出来。颜彤倒是也没恼青禾的逾矩,“没什么,就是昨晚听母亲说,陆家大公子其实也很可怜的,从小不会说话,第一次出门参加聚会就偏偏撞上了这种事情。他说,如果大姐出家的话他就在庵堂附近盖一间茅草房陪着大姐,大姐要是寻死的话他也绝不苟活,大姐要嫁人的话他就把全部身家相赠,还说大姐要是嫁给他的话他会一辈子对大姐好,这么一想,他也不是一个坏人。”青禾显然没想到颜彤的立场变得这么快,昨晚上她还一门心思劝自家小姐嫁给陆世子呢,谁知一夜之间竟然改了主意。于是,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忿,“他可怜,我们小姐不可怜?还有,我们小姐嫁人不嫁人与他何干,他。。。”颜彦笑了笑,拦住了青禾,她倒是很理解颜彤这种人,本性单纯也善良,没有什么是非善恶观念,一听别人吃苦受罪同情心便泛滥了。“大姐,三妹这个人说话向来是有口无心的,你也知道,她一向很崇拜这些有才华的人,昨儿见了陆家大公子写的一手颇有风骨的柳体字,再一听他的身世,没少唏嘘,说陆家大公子是个可怜人,还有,也没少夸他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颜彧笑着斜了青禾一眼,说道。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