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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陛下近日派了秋察司的人去芜苏调查大食人的事情?”“儿臣略有所知。”凤允点了点头,“只是……现在便动手,是否……”“本宫自然是没让你现在动手,但眼前这件事情不解决恐又要生些不必要的变数。”皇后娘娘攥紧了拳头,连护甲戳到了自己的手也不觉得疼,“去把秦家解决了吧,让他们永远都不要说话,这样本宫才是最放心的。”“可是,母后,这件事情不是已经尘埃落定了吗?”赵青梧已经被定罪,再去动秦家,岂不是铤而走险?凤允有些不明白。“你觉得凤珏和太子会让这件事情就这样翻过去了?”回想起云瓷宁临走时有些不甘的眼神,皇后便觉得还会再生事端,不如直接把秦家给除去,也好免得日后再捅出大篓子来,“做的干净些,万万不可让陛下知道,最好不要用自己的人手。”皇后再三提醒,又交代了凤允一些事情,才满意地看着他离开了。却不知午夜入梦之时,为何总觉得胸口发闷,怎得也睡不着,睁开眼侧头瞧时,却瞧见纱幔之后缥缈着两个人影,皇后心头一跳,警惕地坐起了身,问道:“谁?”两个身影不语,忽而消失。皇后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以为是自己眼花瞧错了,方预备喊守夜的宫女进来时,一阵阴风却在此时刮来,将窗子刮得“哗哗作响”,大雨磅礴,雨滴如同豆子般一颗颗砸在地上,一道闪电劈来,将原本昏暗的夜空照亮,纱幔疯狂地抖动着。就在此时,宫殿的墙上竟清清楚楚地映照出一个女子舞蹈的身影,此时的她恍若正站在自己身后,舞动着霓裳!昔有佳人赵氏,一舞动倾城,凤梁帝见之,遂喜。梁帝三年,封为皇后,大赦天下。这是凤昭的史书上为元皇后作的传的第一句话,这篇传写完之后,呈给皇帝陛下看时,继皇后也在他身旁,虽只匆匆扫了一眼,却记得格外清晰。继皇后颤抖着身体,紧盯着眼前晃动着的身影,她还记得元皇后未出阁时一场舞引得多少人赞赏,还记得年轻的帝王看她的眼神是多么温柔,而她,只能永远活在她jiejie的光环之下!“阿……阿姐?”皇后试探地叫了一声,身子却不住地向后退,连连摇头,“不是我,不是我害的你,你若恨,便恨赵家吧,送你入宫是他们的主意,害死那人也是他们的主意,我……我也只是赵家的一颗棋子啊……”雷声闪电声混合着敲打着宫殿的窗子,瓢泼的雨水很快便漫上最低的台阶,宫人们来回奔走,却又为了防止雨水将手中提着的灯笼又不敢跑太快,“这场雨吓得可真大啊!”从前从未见过这般大的雨,似是要将云扬淹了般不停的下。床榻上的皇后捂着自己的脸不敢再看墙上的影子,连发髻也因为摇头而变得有些散乱,又是一道雷劈了下来,大风呼呼的刮,“哗啦”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皇后便听见了外头宫女的声音:“奴婢有罪,请皇后娘娘恕罪!”皇后缓缓抬起了头,却发现墙上的那个身影不知何时消失了,尽管纱幔仍在飘动,她的胆子却比先前要大了许多,整理了一下鬓发,皇后缓了口气道:“怎么了?”“回娘娘,娘娘最喜欢的那株牡丹,方才被风刮倒,摔在地上了,请娘娘治罪。”宫女的声音带着些哭腔,显然是很害怕皇后罚自己,连忙不住地磕头。原来那墙上印的,不是她的影子,而是牡丹花啊……皇后娘娘出了神,闭上眼道:“罢了,今日雷雨交加,花又摆在回廊上,很容易不注意到,你回去吧。”请罪的宫女愣了好半晌,直到身旁的宫女掐了她的胳膊一下,她才连忙又磕了个头,道:“谢皇后娘娘饶命。”☆、第324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雷雨交加的夜晚,注定不平静,更何况是生活在杏花村的村民。大雨将原本平坦的土地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妇人唱着歌哄怀中的孩子入睡,好容易孩子闭上了眼,却又不知她是听见了什么动静,忽而又放声大哭起来,床榻上的男人不耐烦地扯过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这么不乖,这么晚了还不睡?”妇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愈发耐心地哄着怀中的孩子,“囡囡乖,好好睡觉。”又哄了好一会儿,妇人渐渐也觉得困了,正预备睡下时,却发现自家窗户上忽而闪过一个人影,正当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时,紧接着,三四个人影竟紧跟着前头的那个人接连闪了过去。“当家的,当家的……”妇人推了推自己的夫君,男人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道:“又怎么了,赶紧睡。”“咱们村里,好像来了外人。”妇人自顾自地打开了窗子,却发现那几个身影早已迅速朝着后山的方向奔去,在雨水冲起的雾里,只能看见几个模模糊糊的点。男人连忙将窗户关了,道:“别多管闲事,小心冻着了孩子。”可妇人见他们一身黑衣,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人,最终只能忐忑不安的睡下了。那几个黑衣人冒着大雨迅速潜入杏花村后,直奔后山的方向而去,中途没有一点停留,像是先前便打听好了一般,最后直接在秦家门前的树下停了下来。带头的人没有说话,朝着身后几人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靠近,“一个不留,杀干净。”他们之所以会选这个暴雨天来杀人,只因为这雨水能将罪证冲刷干净,眯了眯眼,攥紧了手中的匕首,一人打头,另外几个悄悄潜入了院子。尽管将脚步放的再轻,踩在泥坑之中却不可能没有声音,好在下雨的声音那般大,他们应当不会发现,黑衣人这般想着,便到了秦家的门口,拿出匕首小心翼翼地预备去撬锁,却发现那扇门根本就没有落锁,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不好!”打头之人慌忙转身,“被发现了,快撤!”还未等他这句话说罢,便听“当”的一声,孙承德手中的斧头早已重重地拍在了最后那个人的脑袋上,汩汩鲜血顺着那个黑衣人的脸颊流下,立即被雨水冲刷干净,“格老子的,敢来我老秦家偷东西,活得不耐烦了!”孙承德不知怎的,这一夜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接着便听见了滴滴答答的雨声,想着院儿里快要下蛋的老母鸡还未挪窝,赶紧出来看,谁知刚挪好窝,便看见了四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如出入无人之境一般大摇大摆地进了自家的院子。抓紧了手中的斧头,预备好生教训他们一番,孙承德以为是小偷,却在看清楚他们的打扮时瞬间明白了,这是要杀人灭口。打死一个,还剩下三个,屋里头睡着的是深深和老太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