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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义,看来当年啊,爹没错看他,是个值得托付的好儿郎!”唐诗想起来上一世老国公知晓男主夺权,对原主也是痛恨欲绝厚被活活气死的惨状,尴尬地咽了口口水,没再搭腔。“这几日姑爷日夜看守,换手巾擦汗敷药,姑爷也都不曾假手他人,亲力亲为,爹看了还真是欣慰。”唐诗正绞着被角地手一顿,表情又呆又萌,这几日一直照顾她的人竟然是……严子墨?没留意唐诗不解的眼神,老国公忽地又道:“所以啊,我的乖女儿,那个柳郎你可莫再想了,姑爷既然这么真心以待,你可得和姑爷好好过才行啊!”唐诗无语凝噎,这刺杀一事原主的爹没有想到幕后主谋,参与者,最后竟然拐来拐去扯到了原主白月光头上,这脑回路……屋里没了旁人,老国公也没了避讳,怕唐诗还是转不过那个筋走歪路,老国公也是cao碎了心。“诗儿心里有数,爹爹就莫再念了,”唐诗话锋一转,颦了眉道,“倒是这次的刺杀一事,爹爹可有想法?那日那两个黑衣人说了很多朝堂上的事……”老国公忽地神情严肃,忙问道:“诗儿可是听到什么了?”作者有话要说:唐诗:md林子里好多黑衣人我好怕!谁能给我个怀抱!严子墨:娘子别再往我身上蹭了,挡着我杀人了。手起刀落,又一个黑衣人倒下。唐诗:我只是想要个抱抱啊……好惨一女的第43章闺房内,本该是未出阁的女子坐卧起居之地却突兀地端坐着两个男人,一人身形高大,一人面容严肃,正是严子墨和老国公二人。而雕花沉木美人榻上,一虽神态疲惫却容颜艳丽的娇弱美人正安卧于榻上,真真有西子捧心之姿。闺房内实在是不太好有男子进出,可这几天唐诗闺房的门槛却都要被严子墨和老国公踏破了。原因无他,严子墨和老国公本是商议本次刺杀一事,唐诗本就有心,得了信硬是也要掺和进来,又因自己身体不便,是以三人也只能在闺房商议。严子墨是不愿唐诗跟着搅和进来的,一来她一介女流不能出力不能献策,二来此事与他有关,唐诗本就是受他牵连,更没必要参与进来,可老国公听后却是这么说的:“小女也过了二八之岁,这人间的险恶,她也该懂一点了。否则我百年以后,又有谁可以护她一世周全?”老国公也只是一时感慨,并不是针对严子墨,但严子墨手下还是扣紧了实木椅,那一句“小婿无能,却也定然能护娘子一世周全”还是未能说出口。老国公对他的轻视不屑,严子墨心里又怎会不清,本来打算和西边里应外合后第一个便除掉这碍事的老头的……回归正题,针对这刺杀一事,其实这两人心里都有了答案,但严子墨和老国公都是精于算计之人,心里都计算着自己那点小九九,是以三人坐了半炷香的功夫也没人说些什么。这么坐下去怕是改朝换代俩人也唠不到一处去了,唐诗虚弱地靠着软枕,哑着嗓子开口道:“那日林中,那两个黑衣人可是说出了尚书大人的名号,女儿听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假。”严子墨早就知道这事是尚书所为,老国公眼线不少消息应该也不会太闭塞,想必唐诗所说的两人也都早就清楚了。唐诗自然也没什么能让俩人同时大惊失色的料爆出来,不过也就是抛砖引玉罢了,省得俩人谁也抹不开面子先开了个这个话茬。唐诗:我才十八,好累一女的。“尚书那个老狐狸,早就知道他不安分,不成想竟敢对我女儿下手!”老国公真称得上是唐诗的最佳捧场王,也不知道这尚书参与一事是不是当真才得知才能如此气愤。老国公一席话说得咬牙切齿,暴怒之下,桌上的茶杯都随着老国公气愤地一拍桌子震颤了一下。不过这话说得就有些厚此薄彼了,不能对你女儿下手对你姑爷下手就可以了?严子墨不温不火地睨了老国公一眼,端了一旁的茶稳稳地饮了一口,遂不轻不重地落在桌上:“小婿愚笨,其实岳丈大人早就应当猜到了吧。”老国公的势力比他只多不少,严子墨自然不信老国公那一套虚伪的说辞和浮夸做作的演技。老国公和尚书,那可是一对不相上下的老狐狸,不过是一个摆张臭脸明着坏,一个是笑眯眯却暗地里使绊子。按理说严子墨应该是极尽狗腿之事巴结老国公才是,但唐诗瞧着严子墨这一身“我是大爷”的派头,哪有半点女婿见丈人的样子,她当真是生怕俩人一个不和就掀桌打起来。老国公什么场面没见过,被揭穿了老国公也没半点的尴尬,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姑爷还真是聪慧,看来不光是武功上颇有造诣。”“尚书那老狐狸对你积怨已深,上次老夫我也劝过你了,尚书可是站大皇子那一派的,眼下朝堂下三派基本已成定局,可唯独姑爷你不站队,还偏偏多次在朝堂上和尚书对着来。”老国公分析得头头是道,“这次的刺杀就是他对你最后的警告,姑爷你,必须要站好队了,否则下一次尚书那个老东西绝不会再放过你。”老国公已经私下里劝过严子墨了?看来老国公对严子墨也不薄,到底还是一家人,不忍心看严子墨走错路。这目前朝堂三派,大皇子三皇子势均力敌自成一派,剩下的这一派便是老皇帝一直放在心里疼爱的小皇子,不过支持者寥寥无几。不过原主她爹可是想错了,这三派怕是严子墨哪一派也不会站,毕竟严子墨可是要勾结西北势力造反之人。听得老国公一通分析,严子墨神情如常,似是对老国公所说的半分也不感兴趣,只淡淡道:“凭借尚书一人之力,怕是动用不起宫里的势力,这幕后主使是谁,岳丈大人该是早就知晓了吧。”唐诗听明白了,合着老国公这般苦口婆心也未选择全盘托出竟还有所保留,须臾间唐诗只感觉这表面笑嘻嘻的老国公的可怕之处。幸好她没有穿到严子墨身上,否则现在肯定被老国公玩得团团转。老国公本还宽厚担忧的脸色一变,满目仁厚的眼神也蓦地转冷,难得以正眼打量了好整以暇端坐于他对面的严子墨,心中疑窦重重。这些事情严家这小子是如何知晓的?尚书一事早就摆在明面上了,之前为了诗儿,他还交给过严子墨尚书府里账本的余下几页,只是严子墨一直没有动静,他还以为是严子墨这小子不想和尚书再抗衡。不过依才刚严子墨的两次问话来看,严子墨知道的绝对不比他少!老国公习惯性地捋了把胡子,眼神复杂。看来严子墨这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