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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灵,阿达孤孤单单,我去与他说:“阿达,我与你一起。”阿达小心翼翼看着司马卿,司马卿含笑微微点头。我问他:“阿达,你许了何愿?”阿达挠挠头,小声的说:“我祈求乌兰托娅可以一直开开心心的。”我笑他的真诚,此时此刻觉得阿达就是个超级暖男,对一个不相识的女子如此上心。“我们一起放一个吧。”司马卿对我说道。我微笑的点点头。彼此心诚,心愿有朝一日会到达。我愿天下苍生,岁岁平安。我愿眼前女子,年年平安。孔明灯随风飘去,我和司马卿都默契的不问彼此许了什么心愿。我站着他的身边,看着我和他的孔明灯越飞越远,在心里说道:愿我身旁男子,一世长安。然后我便感觉到,他把手放于我腰上,轻轻拉着我靠在他怀里。我默默将脑袋靠在他肩下,轻轻闭上了眼睛。席清看着这一切,负气离开了小院,司马灵悄悄跟了出去。“我说了,叫你不要再跟着我!”席清冲司马灵吼道。司马灵忍着委屈,依依不舍的跟在他后面。突然席清停下来,看着天上已经飞了很远的孔明灯,慢慢模糊了双眼。年年我都会与他放孔明灯,祝福彼此幸福安康,殊不知出发点不同,我以友谊之心愿他好,他却以偷偷摸摸的爱恋默默成全我和林幕年。他甚至连觉得不公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他深知自己不配。“你让我不要再来找你,我答应了你;你让我不要再喜欢你,我答应了你;你让我将你忘掉,我还是答应了你。可是……”司马灵在身后泪如雨下的说,“可是我发现好难,我做不到啊……”“那也只能这样!”席清转过身,红着眼睛对她说:“爱上一个不可能的人,不管你的心有多痛,别人都不会知道分毫,因为这只是你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没有人会可怜你……”席清将心中所压抑的都宣泄出来,却发现其实也只是自己在教育自己,不禁失声笑了,眼泪却流入了口中。司马灵咬着唇,向他跑去,紧紧抱住他,说:“我不管任何人,我只在乎你,只要你不再拒绝我,那我便是全天下最健康的女子,不用再觉得心不完整了……”席清没有躲开她,也没有推开她,他很想抱住这副温暖可爱的身体,但是他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对司马灵说:“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在一起!”司马灵惊得松开了自己的手,泪水汹涌而出,打在席清心上,但是由于对司马卿的恨太深,深到他抬不起手擦去司马灵的泪水,他只能选择转身离开。司马灵伤心的跌坐在地上……阿猛将竹溪拉进了厨房,委屈的问道:“竹溪,为什么你这些晚上都不来厨房了,害得我只能吃冷饭。”竹溪挣脱他的手,说道:“你不是说自己与北川不共戴天嘛,我可是北川的奴婢……”“那……”阿猛急的无与伦比道,“那我是恨北川,可是,站在,我吃的饭是北川的,喝的水是北川的,穿的衣服是北川的,踩的土地也是北川的,难道要我……要我和自己过不去嘛……”竹溪看他那囧样,没忍住扑哧笑了。阿猛看得傻了眼,然后慌忙低下头说:“竹溪,你笑起来很好看。我喜欢……”“你喜欢什么?”阿猛犹豫了许久,最后傻笑道:“我喜欢你的蛋炒饭。”竹溪立马笑不拢嘴。卧室里,司马卿对我说:“若儿,做我的皇后吧。”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静静坐着,他拿起梳子给我梳头。见我沉默,他问道:“你是怕人言可畏吗?因为刚除掉魏仲,魏颜也在自尽前咒骂你……”我想起了魏颜,若不是她虚荣心太重,且生在了司徒家,她定会是一个明媚的女子,也不至于在得知司徒府被抄家的时候选择上吊自杀,并且在墙上写着我的名字,咒骂我不得好死,他们父女俩都如此咒骂我,看来,我得要更加努力的活才行。“流言蜚语的确可怕,但是,我只想听从自己的心……”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司马卿立即苦笑道:“若此刻与你大婚,我岂不变成天底下最可怜的新郎官了,只能拜堂不能洞房……”我看出他笑中的苦涩,心里也无奈,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已没最初那么憎恨他,可没有了林幕年,我想让自己的婚姻大事有更多自主权,即使如今我也没得选,但我也要在爱上司马卿的时候才成为他的妻子,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爱上,该不该爱上。司马卿又对我说道:“待你体内的毒解了,不管你的心里有没有我,我都要你成为我的皇后,如果得了你的人还得不到心,我也不会放弃的,因为我觉得我们两个会很长命……”说到这,心中不禁对他有些愧疚,因为欺骗了他,害他心馋却不敢乱来,同时也害了后宫中其他的女人。我便点了点头。从我离开南凉的那一刻起,我便深深知道,我的余生都是在司马卿手里,并不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残忍让我逃不掉,或许只是我不愿意承认,他的柔情似水与情有独钟让我找不到逃掉的路,他用自己笨拙的却炙热的爱意将那条我会离开他的路给切断了。有时候在院里待腻了便出去走走,这北川皇宫真是气派,南凉确是比不上,但是南凉就像我的老家,而这里,我除了自己的人其他人都不认识,这是一股无法忽略的陌生感。“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廖?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亭子里有名女子在吟诵这首诗,我于桥上听得入了迷,她的声音温软甜润,这首诗被她吟得恰如其分的表达了诗中的情意。她走出了亭子,抬头便看到了我,我们彼此微微点头问候。“这可是中,一篇?”我问道。她点了点头,说道:“元宵将至,我不禁思念起故乡来……”我看着她眉间的忧愁,笑道:“我竟不知,一首女子于风雨之晨苦候心上人的诗可用来抒发乡愁?”她听后低下了头,仿佛是作了亏心事的孩子。竹溪小声对我说:“主子,这是宫里的静妃,前卫国的公主。”我看向她,她刚好抬起了头,眼眶竟湿润了。☆、元宵时情与卫静在亭中坐谈,她说道:“我知道你,你是南凉来的女子,很不一般,如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果你不介意,唤我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