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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女……不,大师!”看七鹰的凋零样,肖茹有点不好意思,“不要叫大师,我不是大师。抱歉,我也不是故意让你经历那些的,只是那件事和你有点因缘,但不要在意,更不要总是去想它,顺其自然,可以吗?”七鹰呆呆点头。看看天色,肖茹道:“不早了……”刚想下车,发现七鹰整个人仍木讷木讷的,索性道:“我送你回去吧。”好歹是养着驾照的人,虽然考到手后三年都没碰过方向盘……“不了,我送你。”七鹰强迫自己镇定,启动车子,“你住哪里?”到了地方,肖茹道了谢,和大金毛下车。“大、美女!”七鹰探出车窗,见肖茹和狗回转身,又道:“以后可以请你喝个茶吗?”肖茹笑笑没说话,挥挥手上楼了,迎面而来一个年轻的男邻居,看神情就知道,脑细胞活跃的他电光火石间脑补出了震碎他自己三观的狗血剧,即使他千真万确听到了七鹰的话,也见识到了肖茹的态度。【宿主,你绝对不想知道那个人在想什么。】但肖茹单看表情就知道了。这个世界真的很奇怪,搭别人顺风车的叫小三,认识了一个异性叫有一腿,长得漂亮认识了多个异性的叫*。几年前肖茹送父亲去酒店,服务员和其他客人理所当然地投来吞苍蝇的鄙视眼神……不是也得是。没有的也说得出朵花来。而现在,可以想象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左邻右舍要如何嚼舌根了。【宿主感觉得到,那个男人,对你有过想法吧?只是不敢行动罢了。现在好,给自己的胆小和软弱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大金毛不满地哼哼,【清明时他分明去扫过墓,为什么不把自己脑补成阿飘,再吓死自己啊?】【L君,谢谢你的关心。】肖茹会心微笑,安慰地摸摸大金毛的脖子,对邻居轻点个头,不顾他略显崩溃的脸上折射出的丰富内心戏,和他擦肩而过。作者有话要说: 【注12:这是一首四人接龙写成的诗。顺序如下:朕-竹子-冰冰-竹子,最后一句加上了冰冰的智慧。诗名是竹子起的。☆、15.还能回头吗?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架空!架空!架空!重要的事说三遍,请勿与任何三次元集体和个人对号入座么么哒(づ ̄3 ̄)づ感谢三厘米君的地雷么么扎。~和肖茹告别,七鹰驱车返回,远远看到路被封锁了。拉了警戒条,好几辆迷彩车停在前方,羁押着许多明显被俘虏的人从别墅里出来,无论男女一水的黑头罩,但凭着身材和走路姿势,他认得出绝大部分。逃跑和自首的念头同时闪过,他迟疑片刻,倒车遁走。“202的那个,我昨天路过女人堆时听到了,她们说亲眼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在车里拥吻……”清晨的楼道上,年轻的男邻居刻意压低声音,但依旧是能让他三个同伴听得清楚的音量。三个同伴立即咋咋呼呼。惊讶有之,抨击有之,悲叹世风日下有之。大金毛狠狠低吼一声,惊得那几个年纪不大的男吊丝跳起。肖茹摸摸大金毛,冲那几个八卦的男人礼貌笑笑,快走几步超过他们,上班去也。大金毛恐吓地回转头,自以为安全又准备开始八卦的四个男人再次绷紧身体。“什么嘛,敢做不敢认?当二奶还敢嚣张,哪天被原配当街扒光衣服暴打一顿……”“搞不好人家求之不得呢?”离得远了,才隐隐飘来不服气的声音,随后是一阵男人特有的猥琐哄笑,不过,都和肖茹没什么关系就是。上次从水表局出来,她已经被扣去十八天工资,好在这次当晚解决,否则,不用等月末,马上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一忙忙到下午五点半,无论老板娘和蓝玲飞怎么明示暗示,李芸淑怎么深明大义,肖茹都装听不懂,和大家一样准时下班。正准备去超市买菜,大金毛却提醒道:【宿主,七鹰来了。】啊?肖茹拐个弯,果不其然七鹰站在出租楼下,看到肖茹,忙把抽了一小半的烟扔掉,碾了碾。“美女,吃饭了吗?”他的视线落在肖茹的大金毛上。“你怎么来了?”“没吃?走吧,我请客。”“抱歉,我信佛,不吃rou。”这是肖茹拒绝饭局的不二法宝,一说一个准,而且她确实不吃rou。“那就吃素吧,我订好了位置。”七鹰恭恭敬敬但态度坚决,摆了个请的姿势。肖茹想想自己昨晚有些出格的行为,到底没拒绝。一转身,昨晚的邻居突兀地映入眼帘。对方眼睁睁看着孤男寡女肩并肩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等二人离开一段距离,忽然高声唱:“为什么,你爱的不是我……”他的宿友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掏出刚买的音乐手机,翻出JoyGruttman的播放。很可爱的一首歌,这种场合下却颇有几分嘲讽意味。“你的邻居都这么……逗?”上了车,七鹰发动车子。肖茹笑而不语。她很庆幸自己不再年幼,没被冲昏头脑,一看到那个男邻居好像对自己有那么一咪咪意思就乐得找不着北。“年纪明明不大,干嘛笑得一脸沧桑?”七鹰突然想敲肖茹额头,动了动手指,又作罢。他昨晚其实可以跑路的,却神使鬼差地把车开到肖茹出租屋楼下不远处,停了一夜,也思考了一夜。为什么不逃呢?他还年轻,又有一身本事,什么地方去不得?可刚想发动车子,又犹豫了。算了,赌一把吧。直到肖茹上班后他才迷迷糊糊睡去,也亲眼见识到了那几个雄性邻居的八卦,对此他嗤之以鼻。他是坏人,却从不屑于那种小人行径。曾经他是名牌大学优等生,正直过,热血过,愤青过,那时候的世界对他来说,是明亮而充满希望的。可惜年轻气盛又轻信于人,闯下了大祸,他的女友为了捞他出来,走上了那条路。之后,他的世界坍塌了。午夜梦回的时候,偶尔独处的时候,也会为自己哀悼,现实却逼得他不得不在歪路上一奔到黑。他再也没碰过女友,没那么大脸,更无法坦然面对自己造成的恶果。即使知道女友正在泥坑里脱不开身,他也只是拜托兄弟们方便的时候稍加照顾。他甚至知道那些兄弟照顾着照顾着就把人带到床上……错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不是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