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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成年以后,职业倾向却变成了C和R。成长会改变很多东西。不知道这个IE,又是谁的测试答案了……代如亦觉得更像艾米。她是个早慧的孩子,性格更冷静一些。贝尔塔招呼代如亦吃完早餐,匆匆忙忙出门去了,身上挂着画板和两个大小画包,“我还有一个工作在柏林,得去赶飞机了。亦,祝你接下来几天玩得开心,有什么需要就告诉克里斯蒂安。”难怪她一大早就起来做早餐了,原来是怕时间来不及。贝尔塔是一个浪漫热情的艺术家,也是一位细腻温柔的好妻子。“好的,谢谢。”代如亦目送她走出去,“一路平安。”“走啦。”贝尔塔的波浪卷发随着她关门的动作轻轻跳动。过了一个多小时,艾米最先出现在楼下,随后是克里斯蒂安,最后是爱丽娜。这家人的自制程度和他们的早起程度成正比,实在是很有趣。代如亦饭后向克里斯蒂安征得同意,进了二楼的书房参观。庄园的二楼有一半以上都是书房,严格来说,它更应该算是一个藏书室,只是恰好被主人选择来办公而已。克里斯蒂安收藏了很多古籍、外文原文书和绝版书,代如亦站在靠门边的位置,从第一个藏书柜开始一个个看过去。过了片刻,书房厚重的木门被缓缓推开,艾米端着一杯牛奶,从门后钻了出来。看见代如亦看过来,艾米冷静礼貌道,“我打扰你了吗?”有没有被打扰,现在都已经被打扰了。艾米的矜持,有时候真的很可爱。代如亦莞尔,“没有,过来坐吧。”她在书柜上取了一本书,坐到了窗边的休闲沙发上,艾米跟过来坐在旁边,规规矩矩坐着,一口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牛奶,擦干净嘴才继续和代如亦说话。“你做过职业测试吗?”“霍兰德职业测试吗?做过。”代如亦手里的书翻了一页。艾米点点头,“昨天那个哥哥给我和爱丽娜做的,我不知道名字。刚才上网查的。”一个用来当做游戏陪她们玩的测试居然也去查资料……“艾米,你是我见过最好学的小孩。”代如亦由衷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除了玩什么都不知道。”“是吗?”艾米有些小小的吃惊,“我觉得你懂的很多。”代如亦失笑,“只是因为什么都做不了,多看了几年闲书而已。”“在我们家,爱丽娜玩得开心就可以了,我不用玩。”艾米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小腿在沙发前晃了晃。“玩也可以有不同的方式,看书也可以是享乐。”代如亦拐了个弯,没有肯定艾米的话。“我也这么认为。”艾米老成地颔首道,“亦,你的职业是和茶叶有关吗?”“是的,我是茶艺师。”代如亦答道。“你小的时候做职业测试的结果是这个吗?”艾米追问。“不是。”代如亦回忆了一下,“应该是人力资源和销售之类的吧,我小的时候比爱丽娜还活泼。”“我是IES,说不定我以后会是一个细菌学家或药剂师。”艾米说。“记得邀请我来参观你的研究室。”代如亦说。艾米思考了一下,严肃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会的。”“谢谢。”代如亦一边和她说着话,手中的书已经翻过了三分之一,这本书字数不多。“那个哥哥和我一样。”艾米说。代如亦愣了愣,视线从书上移到艾米身上。“他也是IES,从小到大都是。他的I和E拿了一样高的分,其他几项几乎没有得分。”刘笑阳的测试类型是IES,这就是他和艾米交换的秘密。很多年之后,艾米长大了才知道,刘笑阳的这个秘密比起她提供给他的情报,简直是不值一提。狡猾的中国男人,像狐狸一样。“……但他现在是演员。”代如亦有点怔忡。霍兰德测试中的I是研究型,E是企业家,适合这样的人做的工作,不是学者就是高管,而刘笑阳做的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演员,而且还做得风生水起。既然其他几项都没什么得分,就说明这个人的天赋和兴趣取向极为明显,后天再改变的可能性不大。……该说刘笑阳是测试的那个不确定因素还是他天纵奇才呢?“I和E在对角线上,他说这样的人兴趣爱好很多,会喜欢很不一样的一些东西。”“他只说了这些吗?”代如亦问。艾米肯定道,“是的。”刘笑阳的说法其实过于委婉平和了,测试结果处在对角线的人,说明性格和兴趣爱好都极端分裂,喜欢的东西两极分化,可以分割成两个完全相反的部分,这样的人通常很难处理好自己的两种倾向,在职业选择和职业生涯中极为痛苦,严重的甚至会有人格矛盾。但是这些他都没有告诉艾米。为什么他没说呢?代如亦猜是因为艾米还是小孩,他只给她们讲了美好有趣的那部分,残酷现实的都刻意省略了。她觉得自己果然想得没错,他将来一定是个好父亲。代如亦看着书上的文字,忽觉心烦意乱,合上书放回了书柜。艾米看见了书的封面,很显眼的一行字——情书。好像是个日本作家写的。接连两天,代如亦都待在贝蒂庄园,至多饭后到外面的草坪散散步,没有走远。克里斯蒂安告诉她拍广告的人已经结束工作了,离开了德国,并询问她要不要再去马场玩玩,安德鲁可以教她骑马。代如亦想了想,以心理阴影为由拒绝了。克里斯蒂安表示谅解,绅士地不再提起这个话题。一晃到了妇女狂欢节的最后一天,也是代如亦待在德国的最后一天,她觉得不该浪费这大好时节,和克里斯蒂安说了一声,就按之前得到的号码联系了卡尔拉。对方很快就到了贝蒂庄园。卡尔拉降下车窗,对代如亦招招手,“嘿!”代如亦上了车,卡尔拉发动车子之后和她闲聊,“你带了剪刀吗?”代如亦哭笑不得,摸摸自己的包,她还真带了。是爱丽娜听说她要去市区玩,强行塞给她的,“我连爸爸的领带都不敢剪,亦你去试试,一定很好玩。”爱丽娜满怀期待的清澈双眼看着代如亦,让她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收下了这把剪刀,在爱丽娜翘首以盼等她凯旋归来的热烈目光中离开了贝蒂庄园。到了市区,卡尔拉应代如亦要求,把她放在了临近酒吧街的位置。听说在妇女狂欢节的时候,德国女人会大批大批地外出喝酒,没人能管束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