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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了恒星置业的股份”这种最差劲的结果都想到了,但偏偏就是没有想到,在过程漫长地完成了对恒星置业的控股以后,他竟然这么轻描淡写地打算将所有的成果都拱手相让。这毕竟不是什么小打小闹的事情。程修谨在恒星置地的股份上花了多少钱,动了多少成悦的关系,现在就这么把股权转让书塞在她手里,就算程明庭不打断他的腿,股东大会也不会轻易答应的吧?“你是认真的?”男人笑着颔首,“是。”她怕是对方头脑发热,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然而男人也并没有逼她,见南望捏着那一沓文件依然迟疑着,抬手看了一眼表,索性将她手中的文件册抽了出来随手丢在了后座,仿佛那并不是什么天价的股权转让书,轻描淡写地提议道:“南南,演唱会快开始了,我们先走吧。”南望本也需要时间缓冲一下,听他这个提议立刻积极地响应了。或许看了演唱会冷静一下,程修谨就不会再执意犯傻了。两个人抵达演唱会现场的时候,果然已经是人山人海,车位难求,不过也不知道程修谨用了什么在招数,车子并没有从场馆正常打开的大门进入,而是绕到了相对偏僻的角落,内里的安保人员一看到他的车牌号,就直接给放行了。虽然特权很多时候都会叫人不舒服,但这种情况下,能享受一把VVVIP服务,南望非常没道德地觉得有点爽。等两个人七拐八拐进入场馆的时候,大门已经打开了,不少排队在前面的歌迷早早就进了现场找座位,南望被那人牵着走到内场前排最中心的位置上,被周围羡慕的目光一望,内心竟然也莫名地燃起了少女心。虽然也不知道她们羡慕的是她能幸运地抢到这么好的位置,还是羡慕她能带这么帅的男朋友来看演唱会。正想着,右侧的胳膊忽然就被人轻轻地戳了一下。南望侧过头去看对方,只见一个头戴蓝色牛角灯的漂亮姑娘正抱着一个灯牌冲她笑,“你好幸福哦,男朋友这么帅!”漂亮姑娘年纪不大,怀里抱着的灯牌上非常直白地写着“我爱你,简林”五个字,不断闪烁的灯光将那五个字照得亮亮的,大大的红心将姑娘的脸也映衬得红扑扑。南望朝她友好地笑了笑,算是应承下了这个对身边男人的夸奖。换做早几年的时候,她也是那个抱着灯牌激动万分的姑娘。不过现在再说起那三个字,就不是一腔热血地冲着简林,而是情意绵绵地对着身边的这个男人吧……这么想来,她好像还没有认认真真地同他表过白。“程修谨,”南望是想到做到的人,扭头扬手就是一下,很快就将不知道为什么在走神的男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你凑过来一些。”男人微怔了一下,听话地朝她侧过头来。紧接着,耳边就响起了那道清爽干脆的女声,“我爱你,很爱的那种。”这声音一如当年那般爽利干脆,可是又多出了几分独属于此时此刻更加成熟的南望的柔和与坚定。男人一时间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清冽的眉眼忽然惺忪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你说什么?”“我说,程修谨,我真的很爱你。”不是因为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也不是因为他一掷千金地帮她拿回了恒星置业(坦白地讲,她现在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接受),单单就为了当年舞台上那个蹙着眉冷冷地问她是谁、既会板着脸抱她也会朝她微笑的少年,她也想对他说一句,我很爱你。狡猾的男人终于变了神色,原本就温和起来的眉眼再听到这笃定的表白之后越发温柔,终于蒙上了一层nongnong的笑意,“南南,你怎么现在就说了。”南望:?想表白就表白咯,表达个爱意还要挑什么良辰吉时?然而终于没等南望再说些什么,场馆内用以照明的灯会忽然全部熄灭了。一束追光打在高高的舞台正中央,升降台缓缓升起,人还没露出头顶,空灵的歌声已经穿透了黑暗,直冲向众人的耳膜。南望心中的情绪也随着那刺破黑暗的歌声喷涌而出。说不上是为什么,在简林的脸在舞台上出现的瞬间,南望突然湿了眼眶。作为实力派歌手,和其他演唱会时常跑调忘词的偶像歌手不同,简林的现场一向比修音过的CD唱片还要好,是那种会叫人觉得灌成唱片对于他的嗓音都是一种暴殄天物的那种好,再加之他的形象儒雅冷清,不能不说是一场绝对完美的视听盛宴。而此刻,她就坐在最佳的位置上,从未离她如此之近的地方,简林正在唱着她很喜欢的一首歌。南望甚至产生了他唱歌时有几次都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和她对视了的错觉。简林是个话很少的人,听他的演唱会有一个非常大的好处就是因为他的话少,所以两个半小时的演唱会常常会被他唱满,要比寻常善于与歌迷互动的歌手们多唱出几首歌。南望一首一首地听着,越发感觉到台上那人的目光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不断落在她身上。在心跳君开始为他欢快蹦跶之前,男人忽然从身侧伸出了手,慢慢地和她十指相扣在了一起。程修谨的手修长完美,指骨分明,微微带着些薄茧,却因此而越发使得他在摩挲她手指的时候带起一阵阵心悸。不过此时此刻的程修谨并没有挑逗她的心思,他的手心里微微出了薄汗,好像有些没来由的紧张,非要握住她的手才能缓解不可。这男人是怎么了?虽然眼前唱歌的人是她从小到大崇拜了好多年的简林,但南望还是一秒钟就被程修谨把注意力完全吸引了过去。男人坐在她身边微微抬着下巴看着舞台,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好像正在认真地扮演着一个陪女友来看偶像演唱会的男朋友形象,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手心里的薄汗出卖了。“怎么了?”南望有点担心,捏了捏程修谨的手指。对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换做是别人,也许会被他的云淡风轻蒙骗,但是南望就坐在他的身边,清晰地看到了他滚动的喉结,和微微拧起的眉毛……“修谨,你到底怎么了?”和这句话同时到来的,是简林演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