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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们还有往来的事。被送出国那久,袁莉等着就是回来雪耻的这一刻。然而苏恒的女人又不是只有她们两个,袁莉来找她麻烦,她觉得非常无奈。袁莉说:“苏恒在外玩,你明明知道,却不好好地管他,难道你能眼睁睁看他做那些对不起你的事?”“你想要我帮你去管他?”夏澄笑了笑,“你跟他那种人在一起,迟早也该知道会有这一天,他会背叛我,去找小三,同样会去找小四、小五……他就是这样的男人。”袁莉被羞辱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既然你对他已没有感情,为什么不跟他离婚,你苦苦霸占这个位置有什么意思?”“不想离婚的人,是他,不是我。”“你撒谎。”夏澄自嘲,“因为我可以容忍他在外头有女人,可你不会,所以你要是苏恒,你会跟这么大方的妻子离婚,而跟善妒的小三在一起?”袁莉反驳,“他一直是爱我的,否则不会支助我这么多年。”夏澄淡淡地说:“或许是吧,但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年纪也不小了,苏恒身边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你若不想失去他,千万要把握时间,岁月是不等人的,我会老,你一样也会,你可以从我身边抢走苏恒,同样会有另一个袁莉来抢走他。”袁莉脸孔极为扭曲,她沉默片刻,才冷冷地告诉夏澄,关于她再度怀孕的事。夏澄并不在乎苏恒最后选择谁,可只要一想到,自己孩子将来的处境,她的心里便有遏抑不住的恐慌。如果袁莉真得取代她的位置,在未入苏家门前,就已先有了孩子,那么以袁莉的性格,肯定不会善待前妻的小孩。不过她没让人发觉到异状,现在她绝不能倒下来。终于,苏恒被狗仔拍到跟女人上酒店的照片。虽然不是正面照,但所有人,包括夏澄都很清楚,那个穿着裸/露整个背部晚礼服的女人,就是袁莉。夏澄心如死灰,她并不会因为苏恒再一次背叛她而心碎。一个连心都化成粉末的人,不可能还知道心痛的感觉。她只是替孩子感到深深的悲哀,他们的父亲并没有为他们的处境着想,一点也不,他爱的人只有他自己。大批的记者媒体开始追这则八卦诽闻,他们不只守候在苏恒出现的地方,连苏家的每个成员都不放过。苏国华被气出病,只能住在医院观察,江碧华除去医院探望丈夫,只能成天躲在家里,连孩子也暂时请假不上学。不过学业无法耽误太久,一个星期后,孩子们又开始回到学校读书。夏澄第一次对孩子说谎,就是在这么难堪的情形下,被媒体揭穿的。苏浩不再跟她说心里的话,他恨爸爸,更不信任mama。为了儿子,以及整个苏家,夏澄不得不答应出来开记者会。她必须对外澄清,那些报导都只是虚构出来的故事,她要捍卫自己的家庭。“我的丈夫苏恒是个爱家顾家的人,我相信他不会做出对不起家庭的事,那些照片不过是角度的关系,一切的谣传都是周刊在捕风捉影,我们夫妻共同对此事保留法律追诉的权力。”开头只是一个谎,后来就需要圆更多的谎。她非得这样做不可,否则家里第一个出状况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儿子苏皓。记者会结束后,夏澄觉得自己彻底崩解了,彷佛再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样子。她开始有了自杀的念头,当时她不晓得已罹患了抑郁症。这不是她想努力振作或坚强起来,就有办法做到的,跟身体生病一样,她必须去看医生,吃药,接受心理治疗。但她不敢。因为狗仔还在持续关注苏家人的一举一动。每当她察觉自己快崩溃的时候,她就有种强烈的恐慌感,那让她不得不采取极端的手段,让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夏澄会呆呆地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拿刀划手。起初的刀痕并不深,血逐渐从伤口冒出来时,她会有一种诡异的平静感。血凝固后,她觉得时间也跟着停止下来,情绪也得已抚平。不过这种逃避的行为,其实跟吸毒没什么两样。她的瘾头越来越大,频率更多不说,连下手的力道也慢慢地在增加。那天,夏澄又在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她还更进一步,放了一整缸热水,整个人浸泡在里头。当鲜红从她的皮肤里头,缓慢地扩散开来时,她忽然有一种,想从此长眠不醒的感觉。她累了,真得好累。如果一切能结束在这个时候,该有多好。浴室外头却传来捏捏的声音,“mama,你在里面吗?我想上厕所。”夏澄的意识在那一刻,突然清醒了,她从浴缸里爬出来,手忙脚乱地放掉水,再熟悉地拿出预备好的绷带,捆紧自己的手。她罩上宽大的浴袍,才去帮捏捏开门。“mama,我好急。”“家里又不是没有其他间厕所。”夏澄轻轻地说。“我想跟mama说话。”小家伙三步并作两步,坐上马桶。“有什么话,不能等上完厕所再说?”“爸爸说要带我们全家出国玩,但哥哥不想去。”夏澄牵起嘴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捏捏上完厕所,却像吓到般,盯着夏澄沾满血迹的袖口,紧张地问:“mama,你受伤了吗?”夏澄急急忙忙地缩回手,可捏捏还是执意过来拉她,她一挣扎,无意间将捏捏推倒在地上。孩子撞伤头,额头立刻肿了一个小包。“对不起,mama不是故意的。”夏澄抱着捏捏痛哭,她的内心无比自责。她并不是个好母亲,但也同时明白,她不能再继续这么下去,她必须自救。袁莉不一定有本事毁灭她的家,但若她放任情况继续恶化,那造成毁灭结果的人,一定是她自己。夏澄留了一封信,离家出走。她这一走,让整个苏家乱成一团。苏恒只以为她是因为记者会的关系,才选择离开,这一次,她甚至绝望地连孩子都不肯带走。不过,他不认为,她有办法抛下孩子太久,依她的个性,迟早都要回来。(现在)夏澄在说这段往事时,并没有哭,而是用一种非常没有语调的声音在叙述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