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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立刻掉头,看也不看一步就踏进了水中。不顾水漫湿她的绣鞋,夏溶楠几乎立刻往书橱后背跑去。低头,果然瞧见这里的烧毁的痕迹最为严重。木质地面,有一片漆黑的痕迹。夏溶楠扯住自己衣摆,弯下腰,寻找一样东西。恭王并没有跟着夏溶楠进来。他不知道夏溶楠想要做什么。第792章蜡油夏溶楠命宫人拿来烛台,借着烛光,往水底下瞧。她找到了她想要看见的东西。伸手,曲指在地上一抠,夏溶楠的手中多了一滴蜡油。凝固的蜡油。造成这里走水的,不是什么卜师,而是有人在这里掉了一支蜡烛!为什么会在这里掉下蜡烛?夏溶楠闭目,回想着当时应该发生的情景。再次睁开眼,她看的就是书橱的背面摆着的一个麒麟玉雕。那玉雕被火烧得很黑,上面附着的是书本烧过后的黑灰。夏溶楠轻轻用手摸了一下,露出里头洁白的玉纹。玉器,摆放在书房中并不好。因为玉喜水,而书籍,却是需要干燥的。夏溶楠轻轻摸着那麒麟,眸中多了些思量。她起身,对身后的宫人道,“你瞧瞧,这东西有什么不对?”宫人没有多想。他笑,“恭王妃,这东西奴婢天天擦拭,能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话未说完,她拿在手中的麒麟就转了起来。宫人大惊,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却不料那机关来得更快。两道极快的小箭从她胸口射入,顷刻要了她的性命。夏溶楠退后一步。她早料到会是这样的场景,这里,果然有机关。闻声,恭王已经走了进来,瞧见这一幕,目瞪口呆:“这...”“这里有暗道。”夏溶楠平静的人,“我们可以从这里逃出去。”如今想要赢太子是不太可能的,但,有了这暗道,可以有一条活路。暗道中是一定没有机关的,毕竟,这是一个逃生通道。“你怎么知道。”地上,宫人的血已经爬上了恭王脚边。他觉得心中一阵恶寒,不自觉退后了一步。夏溶楠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她们应当是从这里离开的。”“她们?”恭王不解。“皇印。”夏溶楠答,“你想想,太子是怎么拿到皇印的,不就是通过这条密道?”原来如此。恭王知道,夏溶楠的推测有理。只是,要是就这样逃了,似乎还是很不甘心。虽然,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胜利的希望了。瞧见恭王眼底的挣扎,夏溶楠笑,“你难道还觉得自己有希望?”恭王当然不觉得。有没有希望,和甘不甘心,是两件事。“罢了。”恭王叹气,“待会让人打开,本王先去将必要的东西带上。”“嗯。”夏溶楠应。而她,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做。太子不多时就能攻进城来,自己还得有其他的事情得做。至少,得为逃跑,争取一点时间。看着恭王走远,夏溶楠转身,往甘露殿走去。恭王没有打算带上其他人。因为是逃命,所以只打算带上夏溶月和他的嫡子。其余人,都将会被留在宫中。等恭王安排好这一切的时候,他才得到消息,太子妃,被恭王妃架上的城楼。他连阻止的机会都来不及有,只能听见消息,太子妃,作为人质,被带上了城楼。恭王只觉得好气又好笑。夏溶楠是铁了心的要对付夏溶月。她心中明明清楚,太子已经不可能因为夏溶月而做出任何的退让。他们已经闹翻了。就算没有闹翻,天下和女人,从中选择一个,也没有人会选择后者。第793章截然不同夏溶楠做好这一切才回来,帮着恭王处理好内外事务,什么都没有说。有关于对夏溶月的处理,她半个字也没有提。城墙上,鼓声雷雷,恭王时不时抬起头,能瞧见上头的动静。隐隐约约,他瞧见高墙之上的一袭红衣。虽能瞧见轮廓,但看不真切。可他知道,那个人是夏溶月。听着那鼓声,恭王有些看不下去。他叹道:“她不过和你一样,只是个女人,你何苦这样对她。”他并不觉得,自己对夏溶月的怜惜,有何不妥。夏溶楠身体一僵,她转身笑问,“王爷,用她的命,换王爷您的命,哪一个更合算?”“就算没有她拖延时间,我们也一样能离开。”恭王皱眉,不同意夏溶楠的说法。要知道,如今有密道的存在,虽然太子可能已经知晓,但追上自己同样需要时间,只要能进密道,太子几乎就不能再追上自己。将夏溶月绑上去,就是多此一举。“王爷,您不觉得您的这些话僭越了?”夏溶楠冷哼,面上还保持着恭敬,“有时候,我甚至怀疑您的王妃是夏溶月,而不是夏溶楠。”恭王皱眉,“别胡说。”今日,夏溶楠的语气尤其冲,竟然连自己都顶撞。若不是看在情形不对的情况下,恭王觉得自己可没有这般好的性子,听她说这些。恭王沉默,只是陪着夏溶楠往甘露殿去。除了夏溶楠和嫡子,再加上几个杀手,恭王谁也没有带上。几位杀手跟在他身后,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很快,夏溶楠就和恭王到了书房,里面,宫人已经将密道打开。黑漆漆的洞口,不知通向何方。“王爷,咱们还是早些离开为好。”夏溶楠道。她拉住李盛如的手,将他往密道里推。她对于今天的局面,早做好了两手准备。夏相原先手下和恭王手下的资产,都被夏溶楠在几日前化成现银,就是为了日后的生存。即使当不了一国之主,安安稳稳的活下去,也不会是什么难事。况且,最让她觉得高兴的是,恭王只能带上自己。他后院的那些莺燕,都不能和他离开,只能在宫中等死。虽面上不显,但夏溶楠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单是夏溶月一事,就足够冲淡她心中的不平。她是没有了皇后之位不错,可也总比夏溶月连命都没有了强。日后,太子登基,后宫佳丽三千,很快就会将她忘得一干二净。那个时候,就是她夏溶楠的彻底胜利。瞧着夏溶楠脸上的笑容,恭王心里更添了些不满。他觉得,夏溶楠有些反常。尽管平日她对自己也有不满,可绝不会这样表现在面上。纵然这样觉得,恭王也没有深究。至于夏溶月......她已经被送上城墙,就算恭王有心放过她,如今也不可能再做出什么。比起夏溶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