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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这样放肆。“没有旁人,不碍事。”薛明说着,就差没有整个人倒在椅子上。终于可以不是个老态龙钟的太医了。要不是为了自己日后的小徒弟,何苦这样对自己?“罢了。”李落也懒得再说,反正薛明是不会改的,他也改不了,“你知道该怎么做。”那边,夏溶月从帐子里探出一个脑袋。她露齿一笑:“太子妃病入膏肓,朝不保夕?”第653章为所欲为李落:“......”到底谁是太子妃?“这个不错,还可以再加一个大出血。”薛明点头,同意夏溶月的观点,“你哪来的血?”他可是听一路的宫女说了,太子妃浑身是血的被太子抱出了永晟殿。凄惨的样子叫人目不忍视。其实说的很是夸张,但是夸张好呀,夸张没准能让人想入非非的把罪孽都揽到皇帝头上去。想到这里,夏溶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算着现在容易被发现,特意叫石榴做了几个血袋带在身上,那些血都不是我的,是这些天吃的母鸡的血。”说完,她笑得在床上滚。唉,真没想到,这样就将那老狐狸骗过去了。啧啧,自己真是神机妙算。李落扶额,他觉得,夏溶月总是在关键的时候,不在状态。转身又对薛明道:“你们商量好一个说法,要有信服力。”薛明点头,夏溶月也点头。李落......摇头。这两个同样不靠谱的家伙,真是叫人cao心。虽然夏溶月没有大碍,可跪在冰凉的青石板上的确动了胎气,所以薛明给她开了些方子,叫她静静的养几天。而外头传太子妃危在旦夕,所以李落也找了个理由不出门。多好,可以停几天的时间来休息,什么也不做,例如现在:“不行不行,我不走这里了。”夏溶月将一枚棋子移出来,扔在一旁,“我要走这里。”她气鼓鼓的看着李落,不许他反抗。而李落压根就没有反抗的意思,他不动声色,走了另一步。夏溶月低头一看...自己怎么又死了?“不行!我不走这里!”夏溶月再次反悔,“退后,我要换一步。”李落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棋子落在了另一个地方。夏溶月:“......”将棋盘一推,夏溶月起身:“我不和你下棋,我们玩点别的。”李落没有反对。他转头,命石榴将棋盘收好。看着石榴收棋,夏溶月眼珠一转,有了一个主意:“等等,咱们不下围棋,下五子棋怎么样。”“那是什么。”李落抬头,不明白‘五子棋’为何物。夏溶月搓搓手,嘿,就知道李落不知道规则,太好了,自己总要在这上头扳回本。简单和李落介绍五子棋的规则,夏溶月手执黑子,誓要将李落杀个落花流水。结果...“李落,我不要和你玩了,你耍赖!”夏溶月气的要将棋盘推翻。李落脸上挂着笑,悠悠然:“我记得,是某些人悔了十五回还输了。”“怎么,恼羞成怒?”被说穿了的夏溶月极其愤怒,她瞪着李落:“我就恼羞成怒了,你拿我怎么样?”“太子妃恼羞成怒的好,为夫只好陪着。”李落笑,掐掐夏溶月的脸。石榴低头站在一旁。这么多年了,太子与太子妃打打闹闹的她都习惯了。“别掐我脸。”夏溶月抬手,掐回去,“我的脸要变形了!”“没关系,只有瘦才容易变形回不去。”“李落!”“叫我干什么?嗯?”“你混蛋!”“嗯,是有一点。”“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夏溶月扑向李落,装模作样的与他打了起来。李落护着她的肚子,也只好让她为所欲为。第654章引狼入室太子几日没有上朝,对朝廷来说,波动不小。又是为了太子妃的事情,众人颇有微词。甚至,有人说是太子妃以色侍君的魅惑之徒。更有甚者,将当初夏溶月入京时与恭王的不清不楚提了出来。事情愈演愈烈,而太子也终于在第六日缺朝的情况下,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皇帝没有在众人面前给李落留面子。他当着文武众臣的面,对李落吼道:“太子,你是觉得上朝如同妇人去街口买菜,想不来就不来的?”“儿臣不敢。”李落答。“所以呢?你给朕解释解释,这些天你究竟做了些什么。”皇帝的怒火,叫众大臣都抬不起头。近年来,皇帝的脾气越来越大,像这种当众训斥人的情况,并不少见。“儿臣未做什么。”李落答。皇帝气的拍了拍胸脯,大口喘着气。恭王见状,忙跪下,大呼:“皇上,保重龙体啊!”见恭王跪下,其他的人也站不住了,纷纷跪下:“皇上,保重龙体。”这样一来,太子的不孝顺,愈发明显。李落站着,并不打算跪下。他抬头,直直看着龙椅上的皇帝,眼里的目光,说不上柔和,却也没有不善。见他的目光,皇帝的眼神愈发尖锐起来。莫不是,他这个儿子要造反了不成!他拿什么造反,他用什么造反,他哪里来的资本造反!想到这里,皇帝再次猛地咳嗽。看着地上跪着的一片人,和唯一站着的那个人,皇帝心中nongnong的不悦:“都平身。”“谢皇上。”众人答。李落转头,看向侍郎。侍郎会意,上前一步:“皇上,太子妃重病乃是大事,加上太子妃又怀有子嗣,此乃重中之重,太子此时休朝,正是对皇家子嗣的重视,乃国家之幸啊!”听这这一番话,皇帝心里头堵的慌。而此时戚将军也上前,点头道:“太子素来兢兢业业,从未惫懒,就算皇上看在如今世容的恢复上,也应当对太子宽容。”皇帝一见,只觉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是什么时候,朝廷上什么时候有这样多的人替他说话?明明朝廷上的这些人,不该是恭王的人居多么!就连恭王,也不清楚目前的情况。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人投入了李落麾下。只有萧王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抹深意。终于,六哥要开始动手了么?他终于想明白,要正式争了么?要不是在朝堂之上,萧王此刻一定会仰天大笑,他家六哥终于想明白了!这该翻的脸,就应当半分不留,这该动的手,为何要顾及那么多!六哥这些年一直顾及父子情,而父皇呢?父皇有什么时候顾及过他?孝顺,乃是从古至今的美德,可不应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