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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夏溶月觉得自己做的事是最少的。也就写了几张茶方而已。要是开分铺的钱也由他们出,实在是说不过去。“我账上的银子有多少?”夏溶月问道。第266章突然变成有钱人她从前从没有问过,因为乌觉儿和一月都不是贪财之辈,她很放心。乌觉儿比划了一个数。“一千两?”夏溶月问道。看来茶楼的收益还是不错的。庄稼人一年也就十两银子。乌觉儿摇头。“一万两?”夏溶月皱眉,这就有些多了。乌觉儿还是摇头。“十万两?”夏溶月瞪大了眼睛,这突然告诉自己成富婆了是几个意思?“除去流水银子,姑娘账上能调动的是十万两。”乌觉儿答。天,夏溶月有一种被银子砸到了头的兴奋感怎么办。白莲和聊云没有什么概念,可九墨却惊讶了。十万两,几乎是晋王府上三四年的普通开支了,这夏姑娘竟然有这本事,能腾出十万两现银!他对夏溶月的看法又高了一层。“怎么会这么多。”夏溶月惊讶道。半年十万两,这不是赚钱,这是抢钱呢!乌觉儿笑:“咱们引源楼已经有大大小小二十多座茶楼,一直往邻城开去,再加上几月前宫里有贵人来差人买茶,咱们引源楼的生意就好的不像样了。”宫里的贵人?夏溶月想到了林妃。自己曾无意间给她提起过引源楼,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派人来买茶了。“那贵人可不得了,她一出手,就是几车几车的运,剩下来的我就抬高了价格,嘿嘿。”乌觉儿笑得jian诈,“物以稀为贵嘛。”宫里妃子娘娘喝的茶,宫外的达官贵族可不是挤破了头的抢?“这就能出十万两?”夏溶月疑惑。这样算,也不能赚的这样多吧?乌觉儿又得意的笑:“果然瞒不过姑娘去。”“我挑了姑娘茶方里几味特殊的茶,拿去与拍卖会协商,带着咱们引源楼的名号,拿去拍卖了。”乌觉儿笑道,摸了摸自己胡子。得,拍卖会。最赚钱的地方就是拍卖会了。夏溶月算是明白这十万两银子怎么出来的了,原来都是乌觉儿这只老狐狸‘抢’出来的。“我总算是懂得无jian不商的道理了,原来是这样来。”夏溶月笑道,摇头。“别别别,我可禁不起姑娘这样夸赞。”乌觉儿笑着摆手,“这拍卖会的主意可不是我出的,是一月出的呢。”一月?夏溶月扭头,看见一月在腼腆的笑。这想法,很有意思。“没想到我帮的,居然是一个极有才的人。”夏溶月笑,“倒是我的运气了。”“姑娘说岔了,是一月的运气。”一月行礼,心头却是喜滋滋的。自己终于被姑娘夸了,自己是有用的!“这样很好,从我账上拨银子下去,咱们再去江南做一番事业。”夏溶月笑,豪气万千。她想,自己当初遇见乌觉儿和一月,是她的幸运。“好!”一月和乌觉儿同时笑道,脸上均出现一副淋漓的快意。“到时候一月等人和我一起走,留下三月和四月在这里打理,他们如今也能独当一面了。”乌觉儿道。他见着一月几人关系好,年岁又合适,便逐步放权给他们,如今也能拿些主意。“乌老爷,这不可。”一月道。这相当于将身家交给了自己这些孩子,如何使得?第267章雪毒“我会派人协助,不会出大问题的。”乌觉儿摸了摸他的头。一月啊,虽然对外头人滑溜的很,但对自己人实在是忠厚。多么讨喜的孩子,可惜不是自己的。一月没有再继续坚持。他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兄弟好的,乌老爷有了妥善的安排,自己不需要拒绝,只要记得他的好便是。夏溶月看着他二人,笑道:“既然商定了,咱们就迁去江南。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姑娘慢走。”一月和乌老爷送道。夏溶月点点头,提起裙子,朝外头走去。衣服已经掉了包,现在夏溶月的这一身,同样出自锦绣坊,却没有先前的那件那样显眼。不过,作为商人的乌老爷,认出来了这是哪家的活儿。他有些疑惑,这样说来,姑娘应当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可大户人家的姑娘,岂是这样好出门的?送走夏溶月,乌老爷百思不得其解。他突然想起了夏溶月身边的那个侍卫。等等,那侍卫自己是见过的!是在是在对了,是有一回晋王殿下请自己过去调茶见到的!那是晋王殿下身边的侍卫!乌老爷震惊了,这样说来,姑娘的真实身份是是了,她说她要去江南,那位的封地可不就是在江南么!他抿唇,自己算是遇见贵人了,这日后总有走不尽的气运。夏溶月直接骑马进了晋王府。还未往里再跑一些路,马儿受惊,直接抬起前蹄,将夏溶月从马背上甩了下来。她稳稳当当的落在李落的怀里。“今日回来的这样早?”夏溶月从他身上扒拉下来。李落却没有理她的话:“才刚学会骑,就野着出去?”要是自己不在,摔下来岂不是要结结实实躺上好几天?李落的脸沉了下来。夏溶月以为他是在说自己私自出去,忙道:“我都处理妥当了,没有人知道我去了哪。”李落冷哼:“九墨,她去了哪?”九墨忙上前:“夏姑娘今日往夏相那去了一趟,尔后又去了一趟引源楼。”夏溶月:“”九墨,卖队友也不能这样卖的好么?李落扭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夏溶月,有种下一息就要暴起揍她的暴戾感。不行,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夏溶月想到这一点,拉起李落就往里院走:“李落,我给你看一个好东西。”李落低头,看着夏溶月牵着自己的手,心里不知什么滋味,脚步却紧紧跟着她,一点没落下。说完,不给李落说话的机会,又接着道:“花费了我许久的时间,送给你做礼物好不好?”礼物?李落的唇角悄悄弯起一个弧度。关好房门,将九墨守着,夏溶月从她梳妆台的最底下掏出了一个瓷瓶。这是什么东西?李落皱眉。药么?可是自己寒毒已清,不需要用药了才对。“这是一种毒。”夏溶月将那瓷瓶放进李落手中,“与你的寒毒发作极为相似,我叫它雪毒。”所以,她这几天忙个不停,就是在做这个么?李落捏紧那瓷瓶,眼睫抖动,划了一个长长的弧度。“药丸里面有一个面粉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