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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在这苍茫的昆仑山大雪中,孤零零的,就只剩下他们。温眠被稀里糊涂的抱上了龙背,她求生欲望很强,这时候只会死死抓着江誉。百忙之中,这姑娘还很有想法的掏出自己的手机,准备对着龙自拍一张。她哆哆嗦嗦:“天啊,我他妈真的不是在做梦吗,我骑在龙背上!”江誉无奈道:“师父,别掐我了,你真的没做梦。”拉她上来的,正是何鸢。苍龙停在了昆仑山另一处山头,把温眠跟江誉放在了平地上。何鸢命令道:“下山。”温眠拿着树枝问道:“师父,你不下山吗?”何鸢:“我还有事。”温眠这时候坚信自己抱对了大腿,在骑过龙之后对何鸢的佩服更是五体投地,恨不得拿个本子把何鸢的一切都给记录下来。江誉看了眼时迁,对方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拉着温眠,很识趣的下山了。时迁等他们走了之后才原形毕露,抱着何鸢无耻道:“阿鸢,你住昆仑山什么地方,能带我去看看嘛?”就是他不说,何鸢也要带他去。她住在昆仑山的深处,越往里面走,雾气就越浓,积雪也越深。苍龙在他们头顶上飞过,时迁穿得挺多,而且他脖子上的玉佩一直尽职尽责的发着热,他不但不冷,反而走的热气腾腾的。大约半个钟头之后,二人穿过一处黝黑狭窄的山路,前面的视野逐渐开阔起来。时迁看到这一幕,不由震撼。何鸢的住处说是人间仙境都不为过。她住在最深的湖底,水脱离了重力漂浮在天空中,阳光就从水里折射下来,映照着整一个圆柱形的空间。时迁原本以为她会住在什么小木屋里,现在看来,显然是常识限制了他的想象力。山体中间镂空了一个大洞,洞里面足足有五六条苍龙。时迁见到的那个‘旺财’算是体型比较小的,这里头还有长得更加威严雄伟的龙,看的时迁眼睛都直了。何鸢领着他走到一处石阶上,顺着石阶往上走,那些龙纷纷飞过来向她示好,面对时迁也表现出了友好的态度。看来何鸢的霸权主义除了深入人心之外还深入龙心,对她的命令,众龙都只有服从的份。时迁往前走了两步,忽的牵住她的手。何鸢回头看了他一眼,时迁说道:“我是真的想不到。”何鸢:“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很多。”二人向上时,水面渐渐分开,露出一条小道。何鸢正是带他来到了昆仑之巅。从这里俯身望下去,昆仑龙脉走势尽收眼底。上面风大,时迁问道:“阿鸢,到这里来干什么?”何鸢没吱声,沉默的站了一会儿。时迁脑补道:她会不会说‘这就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他又想:如果阿鸢这么说了,我要说什么呢?时迁在脑子里排列组合里几个比较娇羞的答案,争取说出来让何鸢感动的一塌糊涂。哪知道何鸢不按套路出来,对着连绵不断的大山跪了下来。她一跪,将时迁给吓呆了。毕竟何鸢给人的感觉一向强势,天塌下来都有她撑着,这么一个人莫名其妙的下跪,时迁连忙问道:“阿鸢?”何鸢脸色平静,淡定道:“你不跪吗?”时迁心道:我跪什么?他看了地上厚厚的雪,登时心疼起何鸢的膝盖。“那我跪,你别跪了,地上凉。”时迁尚不清楚何鸢为什么跪着,但他先考虑到何鸢本人会受到的伤害,不管为什么跪,他心想:反正男人跪老婆又少不了一块rou。结果他跪下去,何鸢也没起来。二人就这么向着昆仑龙脉跪了半天。时迁道:“阿鸢,好了吗?”他一头雾水。此时,何鸢伸出右手。她是平举的,并且要求时迁也跟她一起举起来。时迁照办之后,何鸢念道:“天地为媒。”时迁:“嘶——”他的无名指像是被火烧过似的,小火烧了一圈,突然出现一条散发着金光的红线。红线挺长,另一头连着何鸢的右手。时迁虽然不懂这些,但面对着浩瀚的山川,他心中被激起了一股莫名的喜悦。他手上的红线越缠越紧,最后猛地消失,留下无名指上一圈轻微的红痕。时迁似乎猜到了什么,不过他有些不确定:“阿鸢,你刚才在做什么。”何鸢站起来:“盖章。”时迁:……何鸢拉了他一把,将他拉起来:“我说过,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选择,你没有反悔的余地。”时迁心道,嚯,这大男子主义的,他简直怀疑他的阿鸢是不是投错了胎。结果一想——他根本不知道何鸢是怎么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总之看起来不太像凡人。时迁岔开话题:“阿鸢,刚才你是在和我结婚吗?”何鸢面不改色:“盖章。”时迁笑的很狡猾:“拜堂。”何鸢:“……盖章!”时迁看她有些恼羞成怒,不敢逗了,连忙:“好好好,盖章盖章。”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虽然先拜堂后求婚,这个顺序搞的有点儿不太对,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时迁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枚戒指。他上昆仑山之前在淮京买的,一直揣在兜里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送出去。时迁看着她,心道:好吧,现在轮到我一个人下跪了。他跪下的时候,何鸢不着痕迹的抿了一下唇。她在现世混迹了一百多年,还是有些了解人类的求偶行为。时迁单膝跪着,笑的相当灿烂,说道:“阿鸢,我可不可以给你也盖一个章。”他心急的等不到何鸢回答,不由分说的把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正好盖住了红线勒出的浅浅的痕迹。时迁站起来:“好啦!现在我将要拥有你六十年的人生!我会努力的活的久一点的,阿鸢,你以后可不准嫌弃我老啊!”他说这话的时候,无可避免的感到一股悲伤。不过时迁这人乐天派的很,得过且过,比起他那个从未谋面的元帅太爷爷,他可得了太多的便宜了,至少他的感情得到了何鸢的回应。何鸢就在这个时候,淡然的开口:“时迁,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时迁:“嗯?”他看着何鸢手上的戒指,心里美的冒泡。何鸢:“我说过只有六十年吗?”她就像介绍一个多功能按摩椅一样,介绍了一下二人手上的红线:“生死结,我没让你死之前,天塌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